冉秋叶开心的起身去找酒,她现在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只想抓住何雨柱,这半年不仅是何雨柱在自闭,冉秋叶其实过的也不好,所以她在跟何雨柱的相处中发现何雨柱的不一样,而且很合拍后,果断的主动表明了心意。
何雨柱眼睁睁看着冉秋叶去了几步外的地方打开柜子拿出来一瓶茅台。
冉秋叶把酒拿回来后又跑出去拿回来两个杯子,一脸兴奋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没说什么,把酒打开说道:“这是好酒啊,我都喝不到,也没资格有这种酒票。”
冉秋叶回道:“没事,柱子哥,家里还有,咱们今天就喝这个。”
何雨柱把两个杯子倒满,举起杯来说道:“冉秋叶同志,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能做到无论贫穷、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都对我不离不弃吗?”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说的正式,也举起杯来正色说:“何雨柱同志,我可以做到。”
冉秋叶文青病发作,也想问一下何雨柱同样的话,何雨柱连忙打断她,自己是个渣男,在这里时代限制了自己,上辈子就只能贫穷限制自己。
何雨柱伸手跟冉秋叶碰了下杯,仰头喝掉杯中酒,结果把自己呛的直咳嗽,茅台曲味儿太重了,上辈子就不喜欢。
冉秋叶看他咳嗽,连忙站起来给他抚着后背,嗔怪的说道:“你慢点啊,我又跑不了。”
说完也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何雨柱一看这冉秋叶看上去酒量不错啊,自己不作弊会不会被她干掉?
冉秋叶小脸红扑扑的,再加上那张六分有点像自己喜欢的那位胖丫头的脸蛋,忍不住又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
两人边喝边聊,冉秋叶可能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对于何雨柱越来越大胆的动作也没那么抗拒,只是脸越来越红。
冉秋叶突然说道:“柱子哥,你给我唱首歌吧。”
何雨柱愣了下,问道:“唱什么?南泥湾?卖报歌?其他的我不会啊。”
冉秋叶有点娇嗔的说道:“我不听,我要听笑起来真好看那种。”
何雨柱咬了下她的下唇,说道:“你真想听我就给你唱首吧,你听了别给别人唱。”
冉秋叶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何雨柱也没再矫情,抱着冉秋叶在她耳边轻声唱道:伍岚正和程艾影从上海到武汉,他们要坐十天马车三天两夜的轮船……(赵雷:程艾影)
这玩意儿其实换了时代未必好听,但是冉秋叶就喜欢这种有点直白的歌词和不一样的调子。
何雨柱唱完后,冉秋叶一脸好奇的问道:“没听过啊,像是在唱胡兰成跟张爱玲的故事,这是谁唱的。”
何雨柱随口瞎说:“一位姓赵的,我也不知道唱的谁的故事,他是位八零后。”
冉秋叶问道:“1880后?”
何雨柱:对对对。
何雨柱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又把她的嘴堵住,不再让她问东问西。
有过这种经历的都知道,这会儿有多难受,时间长了真不是啥享受。
何雨柱松开她后,冉秋叶喘着气嗔道:“你咬我舌头。”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说道:“有吗?我不信,我尝尝。”
突然想起来时间,然后看了下空间,卧槽,怎么尼玛的十点多了,时间过的也太快了。
不能这么耗下去了,自己去不去单位无所谓,冉秋叶不行啊,该走该留该动手也该有个结果了。
于是把冉秋叶松开,试探的说道:“叶子,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刚把冉秋叶放下来站起身,冉秋叶又伸手拽住了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用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老美回来的这么直接吗?
何雨柱一看这样,我他么也别客气了,弯腰把冉秋叶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第二天天不亮,何雨柱又醒了,身边的冉秋叶还在沉沉睡着,她的麻花辫已经散开了,这是昨天自己干的,何雨柱轻轻抚摸了下,这孩子皮肤真好。
何雨柱侧身把冉秋叶搂在怀里,又闭上了眼睛。本来想提前起来给她弄点早饭,算了,等会儿一起起床吧。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是被身边的冉秋叶惊醒的,天色还是没亮,睁眼借着模模糊糊的光看到冉秋叶坐了起来可能要找衣服。
何雨柱手段熟练的抓住她的兔子,冉秋叶一声惊呼,还没怎么着又被何雨柱拽到被子里。
何雨柱用被子把两人裹紧,问冉秋叶:“叶子,让我再抱会儿,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不说这个还好,何雨柱一说,冉秋叶轻轻咬了他一下,说道:“柱子哥,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变着花样折腾我,把我辫子都扯散了。”
何雨柱搂紧她说道:“对呀,我就是和你有仇,我要弄死你,你说说你想活还是想死?”
冉秋叶反手抱住他,说道:“你就欺负我吧。”
然后疑惑的问他:“柱子哥,你不像单身这么久的人,这也太熟练了,有些都是我在国外时候听过的。”
何雨柱装作忧郁的说:“你不是知道娄晓娥吗?她当初不仅不辞而别,跑路之前还把我给睡了。”
冉秋叶想知道更多,就问道:“柱子哥你和我说说呗。”
于是何雨柱就把傻柱跟娄晓娥的故事说了一遍。
冉秋叶听完后边穿衣服边说:“老太太怎么可以把你跟娄晓娥关屋里呢,这对于一个女人不太好吧,尽管老太太是为了你好,但是她没考虑娄晓娥吗?”
何雨柱已经穿好衣服下床了,看着冉秋叶说道:“待我善者我待之以善,人处于不同立场,对错都不一样,老太太可能对不起所有人,但我不能说她坏,如果没有老太太,傻柱都早就蹲班房了。”
冉秋叶已经习惯了何雨柱把以前的自己叫做傻柱,似乎要切割过去的自己,听他这么说也不奇怪。
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问道:“那么娄晓娥,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还是傻柱的第一个女人?”
何雨柱心说这娘们儿真是既敏感又聪明,但他不打算圆这个谎言,打了个哈哈:“你是我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