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叔一定已经气炸了,这个时候进去不就是去送死的吗?
不能进,死也不能进。
但殷晴那点力量,那哪里护卫们得到对手,直接被押进去了。
殷晴一看殷霆宴黑着脸立刻就腿软了。
扑通一声跪下,直接求饶:“七皇叔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自己出去玩,想要找一个打掩护的,才拉着七婶一起去了。”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七皇叔可别打我屁股了。”
殷霆宴咬牙切齿:“你也知道那种地方不好,不是唐芊穗能去的,竟然还敢带着她去。”
“你现在求饶,当初带着她去的时候,就没想过本王会惩罚你?”
“还是说你觉得本王不会发现你们去了那?”
殷晴低着头不说话。
话都让七皇叔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七皇叔,您惩罚侄儿吧,侄儿真的知道错了。”
殷霆宴拍案怒道:“少给本王装可怜。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你装可怜就能蒙混过去的。”
“要不是你,今天能闹出来这么多事情吗?”
“你还敢给唐芊穗点了八个男人,你是不是要疯?”
这一点才是殷霆宴最最在乎的。
八个男人,想想殷霆宴就愤怒道头发竖立。
殷晴立刻将头要成拨浪鼓。
“七皇叔明鉴,可不是我给七婶点的八个男人,是七婶都要的。”
“人家这是就上了八个,侄儿觉得,要是人家能上八十个,七婶都能全留下。”
殷晴一不小心将实话说出来了,成功看见七皇叔更加漆黑的脸。
他急忙补救:“七皇叔您相信我,我是拦着的,但是没拦住,七婶硬要留下那八个人。”
“你给本王闭嘴。本王还要感谢你拦着她了吗?”
殷晴低着头不吭声了。
殷霆宴阴冷的嗤笑了一句:“还敢生气本王身边有两个女人,她自己都点了八个,本王说什么了?”
殷晴撇嘴,您是没说什么,但您气的快要吃人了。
护卫恰在这时插言道:“王爷,还有一件事,唐姑娘点了那八个人里面,有一个人是刺客,想要对唐姑娘下手。”
殷霆宴一愣:“唐芊穗没事吧?”
问完他才惊觉,唐芊穗肯定是没事的,不然也不可能一路和自己吵回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那种地方怎么也会有刺客?刺客抓住了吗?”
殷晴抢险道:“抓住了,是我七婶亲自抓住的,七婶一眼就看穿了那人有问题,所以故意让那人留下的。”
殷霆宴冷冷扫了他一眼:“你现在就什么都知道了,一边呆着去。”
“走,本王亲自去审问那个刺客。”
殷晴跪在那可怜巴巴的喊道:“七皇叔,那我呢?就一直跪着吗?我、我心疼。”
殷霆宴冷笑道:“你捣乱的时候心怎么不疼?挨罚你就心疼了。”
“本王没有打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好好跪着,跪到本王回来,你敢起来,本王打断你的狗腿。”
殷晴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了。
殷霆宴来到关押刺客的房间,见那人身上染血严重,还以为人已经死了。
“唐芊穗将他伤成这样的?还活着吗?”
护卫:“是的,唐姑娘用随身带着的匕首伤的,人还活着,但一直昏迷。”
殷霆宴:“泼醒。”
一盆冷水泼下去,那人立刻醒过来。
“咳咳,嘶啊。”
狐狸眼疼的斯斯哈哈。
待看清眼前的人,狐狸眼吓得瞳孔紧缩,立刻闭上眼睛装死。
恨不能没有醒过来才好。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其他事?”
殷霆宴不准他装死。
“不说,就大刑伺候。”
狐狸眼吓一跳,殷霆宴的手段,他可是如雷贯耳。
语气让殷霆宴打,还不如自己直接死,总之不能暴露自己主子。
狐狸眼狠下心,就想咬舌自尽。
但殷霆宴身边的人都是身经百战之人,早就防备罪犯咬舌自尽,立刻就用软木塞住了狐狸眼的嘴巴。
“呜呜呜。”
狐狸眼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
殷霆宴阴冷道:“还挺有骨气,死也不肯说出你的主子是谁吗?”
“那就大刑伺候吧。”
一狼牙棍下去,相信他什么都会说的。
“啊!”
狐狸眼疼的目眦欲裂。
狼牙棍的狼牙狠狠地扎透了肌肤,甚至到了骨头,他疼的几乎昏厥。
护卫们又是一盆凉水下去,狐狸眼立刻又清醒过来。
殷霆宴再问:“说不说你的主子是谁?不说,就继续。”
狐狸眼疼的眼前发黑,咬牙忍着。
殷霆宴一摆手,又是一狼牙棍下去,这一次狐狸眼直接疼的眼角裂开,咬着木头的嘴角也裂开了。
仿佛七窍流血一般恐怖。
狐狸眼实在忍不住了,僵硬的点头。
殷霆宴:“想招了吗?”
狐狸眼又点了一下头。
殷霆宴摆手,让人撤掉了软木。
即便狐狸眼是在耍花招也不怕,他现在可没有力气咬舌自尽了。
“谁拍你来刺杀唐芊穗的?”
狐狸眼僵硬的吐出一个字:“柳……”
一个字没说完,人就断气了。
护卫吓一跳,急忙请罪:“王爷恕罪,属下下手重了。”
殷霆宴并不在乎这人的死活,一个字,不管真假都够了。
“柳。”
殷霆宴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护国公。
“尸体保存好,今晚将尸体送到护国公府上,就吊在护国公的床头上。”
“是。”
殷霆宴去审问了剩下七个人。
一看见这七个,殷霆宴就来气。
死那个还是别有目的,唐芊穗也知道,那就不算什么。
但这七个,可是唐芊穗真的想留下的。
看看他们一张张脸,殷霆宴有一种浓浓的厌恶之感。
尤其是看见白笙那张脸的时候,殷霆宴下意识的很反感。
目光忍不住在白笙脸上多看了几眼。
穗穗当时是不是牵着这个男人的手来着?
殷霆宴当时注意力全在唐芊穗身上,气的不行,只记得她走出去抓着一个男人,但抓的是谁不记得了。
殷霆宴第一直觉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你叫什么?”
他挑剔的目光冰冷又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