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捕快手忙脚乱地把菜窖里的赃物全都搬了出来。等他们走出菜窖时,外面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李大人,里面又搜出什么了呀?该不会又是炸弹之类的危险物品吧?” 一个百姓好奇地问道。
李峰连忙安抚大家:“大家别慌,这次搜出来的是赃物,不是爆炸物。”
“赃物?是什么赃物啊?不会又是棒梗偷的吧?” 又有人追问道。
李峰回答道:“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棒梗所为,我们得带回去详细调查。” 说完,他便指挥捕快们将赃物搬回衙门。
路上,张警川忍不住向李峰问道:“李大人,依您看,这案子里谁的嫌疑最大呢?”
李峰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觉得棒梗的嫌疑相对较小,何雨柱的嫌疑更大。这些物资里有同批次的肉罐头,说明偷东西的人要么是何雨柱,要么是棒梗,要么就是他俩一起干的。但他俩当庭对峙的时候,何雨柱要是和棒梗一起偷的,没理由不揭发对方,所以他俩合伙作案的可能性可以排除。棒梗除了库房,没偷过其他地方,所以棒梗单独作案的可能性也不大。依我看,最有可能偷东西的就是何雨柱,不过这还得等后续审讯才能确定。”
张警川听了,不住地点头,对李峰的分析十分佩服。
“何雨柱在轧钢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每日经他手的食材多得数都数不清。只要每次做饭时他悄悄顺走那么一丁点儿,时间一长,积累起来的数量绝对不容小觑。” 李峰神色凝重,一边踱步一边缓缓说道,语气里满是对何雨柱行为的深思与洞察。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之前,何雨柱偷偷配钥匙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那时,李峰就觉得这人胆子未免太大了,行事如此大胆莽撞,却不知收敛。只是那时,所有的线索和证据都一股脑地指向了棒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棒梗吸引过去,根本没人察觉到何雨柱的异常行径,这才让他像条漏网之鱼,侥幸逃过了众人的怀疑和追查。如今看来,这看似老实憨厚,平日里在众人面前总是一副热心肠模样的何雨柱,反倒极有可能是那个犯下大错,隐藏得最深的罪魁祸首。
而在另一头,热闹非凡的四合院里,同样也炸开了锅,大家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这桩突如其来的案件。
“依我看呐,这事儿怎么都不像是棒梗干的。” 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爷,微微眯着眼睛,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还特意压低了声音,像是生怕被旁人听见似的,“我在这院子里住了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棒梗往菜窖那边跑过。要说谁最可疑,我猜十有八九就是傻柱。你们没注意到吗?他这些日子老是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一有空就往菜窖那边钻,鬼鬼祟祟的样子,说不定就是去藏那些见不得人的赃物呢。” 大爷一边说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用手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笃定。
旁边的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有的皱着眉头,小声附和道:“还真是,我之前也瞧见他往菜窖跑过几次,当时也没多想,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还有的人则满脸疑惑,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傻柱,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得热火朝天,小小的四合院被这热烈的讨论声笼罩着,大家都急切地盼望着真相能早日水落石出 ,还这个原本安宁的院子一片清净。
“嘿,真没想到,那傻柱平日里看着普普通通,居然还藏着这么多好货呢!” 一个尖细的声音率先打破平静。
旁边一人立刻接话道:“你咋就笃定那事儿是傻柱干的呀?说不定是别人呢,可别冤枉好人。”
“这事儿啊,基本没跑了。棒梗不过是去库房偷了几罐罐头,可傻柱呢,啥都往家里顺。你没瞧见,警员从他那儿搬出了好多东西呢。” 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肯定。
“傻柱身为厨子,拿点剩菜剩饭回家,倒也勉强说得过去,可他还大包小包地往家拿,这就太不应该了。” 有人皱着眉头,一脸不满地说道。
“就是,他把轧钢厂的东西往自己家搬,这不是损人利己嘛。我看他接济秦淮茹的那些东西,十有八九都是从轧钢厂偷来的。” 又一人附和着,脸上满是义愤填膺的神情。
“我一直觉得傻柱平常挺老实的,除了被那寡妇迷得晕头转向,也没干过啥出格的事儿。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贼,还偷了这么多东西,估计都是为了贾家。” 一位大妈摇着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傻柱已经因为盗窃被判刑了,难不成还要再把他揪出来,加重刑罚吗?” 有人疑惑地问道。
“这可说不准,不过要是审讯他,应该会有人给咱们透个信儿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傻柱的事儿充满了好奇与猜测。
而此时,在监狱之中,何大清被狱警带了出来。
“何大清,你知道为啥把你提出来吗?” 狱警神色严肃地问道。
何大清满脸茫然,心里 “咯噔” 一下,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结结巴巴地说:“不…… 不清楚啊。”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包袱里的秘密被发现。本以为这事儿能悄无声息地过去,没想到警员第二天就又来提审他了。
“你确定之前说的都是实话?” 狱警紧紧盯着他,目光如炬。
何大清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说:“我确定啊!” 接着,他又理直气壮地辩解道,“你们不是都找到藏东西的地方了吗?咋还问我呢?要是我没说实话,你们咋能找到那个暗格子?” 他试图用强硬的态度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我们确实找到了暗格子,可你还是没把所有事儿都交代清楚。” 狱警不紧不慢地说。
何大清满脸疑惑,装作不解地问:“还有啥是我没说的?警员同志,我真不知道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