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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庆那广袤大地的一隅,有一处偏远宁静的乡村,宛如世外桃源般隐匿于青山绿水之间。村子四周群山环绕,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像是一片永不褪色的翠色海洋,微风拂过时,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村边蜿蜒而过,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水中的鱼儿欢快游弋,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万物生灵。

村子里的房屋大多是青瓦白墙,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每一座小院都承载着一家人的喜怒哀乐。烟囱里飘出的袅袅炊烟,与天边的晚霞相映成趣,那是生活最温馨的写照,也是岁月静好的象征。村民们过着简单又质朴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着祖辈传承下来的节奏,似乎外界的喧嚣和繁杂永远都沾染不到这片纯净的土地,他们在这里繁衍生息,享受着平淡而又踏实的日子。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场突如其来且无比怪异的命案给彻底打破了。

那是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淡淡的晨雾像是一层轻纱,从山谷间缓缓蔓延开来,悄无声息地笼罩着整个村子,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神秘且朦胧的色彩。原本清晰可见的屋舍、树木,此刻都变得影影绰绰,仿佛隐藏在这雾气背后的是无数未知的秘密。村里的老光棍王二麻子像往常一样,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晃悠着往村子东头的老赵家走去。

王二麻子这人,身材瘦小,脸上总是带着一副狡黠的神情,那身破旧的衣衫仿佛好久都没换洗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他平日里没啥正经营生,就爱东家串串西家唠唠,蹭点吃喝,顺带着打探点村里的八卦事儿。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这人活着啊,就得图个乐子,不然多没意思呀。”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天他即将撞见的事,会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所谓的“乐子”也彻底变成了一场噩梦。

老赵家在村子里也算是殷实人家,家里的那座小院收拾得格外整洁,院子里种着些应季的蔬菜瓜果,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嫩绿的青菜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雾气中闪烁着微光,像是一颗颗细碎的宝石。赵家的独子赵小刚更是乖巧懂事,学习成绩在村里的小学那也是名列前茅,浓眉大眼的他,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深得村里老少的喜爱。他每天都会早早起床,帮着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然后背着书包开开心心地去学校,那充满朝气的模样,仿佛是这村子里最明亮的一束光,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让旁人都羡慕不已。

王二麻子之所以往老赵家去,就是想着前两天老赵说家里酿了新酒,他这嘴馋了,想去讨上两杯尝尝。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跟老赵开口,是夸夸老赵的酿酒手艺呢,还是讲讲自己最近听到的趣事,好让老赵高兴了,多给他倒几杯酒。

还没走到老赵家的院子,王二麻子就觉得今儿这氛围有点不对劲儿。往常这个时候,老赵家早就炊烟袅袅了,老赵媳妇也该在院子里忙活喂鸡啥的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她呼唤赵小刚的声音,那鸡鸣声、人声交织在一起,才是这村子清晨该有的热闹景象。可今儿却安静得有些渗人,那熟悉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按下了静音键,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和那不成调的小曲声在这寂静中回荡。

王二麻子心里犯起了嘀咕,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了些,但那想喝酒的心思还是驱使着他继续往院子里走去。他那破旧的布鞋踩在院子的石板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人心尖上,让人莫名地紧张起来。那石板路两侧的青苔,被他的脚步蹭得有些凌乱,平日里看着还挺有几分古朴韵味的青苔,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刚走到堂屋门口,一股寒意就从他的脚底直窜上脑门,屋里那场景,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只见屋子正中间的房梁上,吊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赵家的宝贝儿子赵小刚。那孩子穿着一身刺眼的大红衣服,衣服的穿法极为怪异,像是被人胡乱套上去又使劲拉扯过一般,皱巴巴的,衣角还打着奇怪的结。领口处歪歪斜斜的,仿佛是匆忙间系上,却又没整理好,一侧的衣袖都卷到了手肘上方,露出了孩子那纤细的小臂,而那手臂上竟有着几道淡淡的瘀青,瘀青的形状不规则,有的呈长条状,有的则是块状,不知是生前挣扎所致还是别的原因。那红衣的颜色红得有些扎眼,在这昏暗的屋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用鲜血染成的一般,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而他的双脚上,竟然挂着一个沉甸甸的秤砣,秤砣的表面在昏暗的屋里泛着冷冷的光。那秤砣用一根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在孩子的脚踝处,麻绳已经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周围泛起了一圈红肿,甚至有几处还渗出了丝丝血迹,干涸在皮肤上,看着触目惊心。孩子的脸色惨白如纸,双眼圆睁,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惊恐,那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像是凝固住了一般,死死地瞪着前方,嘴巴也微微张开着,仿佛在临死前想要呼喊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来,那模样仿佛是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王二麻子吓得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出人命啦,快来人啊!”他那喊声在寂静的村子里回荡着,起初是尖锐而突兀的,随后便被这浓浓的雾气给吞噬了一部分,变得有些缥缈,却依旧有着十足的穿透力,就像一把利剑,划破了这清晨的死寂。很快,附近的村民们纷纷赶了过来,他们有的还穿着睡衣,头发蓬乱,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有的手里拿着农具,原本是准备去地里干活的,听到喊声后匆忙赶了过来。

众人围在老赵家堂屋前,看着那骇人的场景,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胆小的妇女直接捂住眼睛哭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这样啊,太邪门了呀。”她们的哭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悲戚,仿佛是为这突如其来的悲剧奏响的哀歌。村里的长辈们也是眉头紧皱,他们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死法。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前面,看着那房梁上的孩子,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悲痛,嘴里喃喃自语道:“作孽啊,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鬼怪哟,咱这村子向来安宁,咋就出了这等事呢。”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皱纹更深了,仿佛这一场悲剧让他一下子又老了几岁。

不多会儿,村里的治安队长刘大壮也赶了过来,他原本身材魁梧,一脸正气,平日里处理村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是得心应手,在村民们心中也算是个有威望的人。他总是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警服样式的衣服,那衣服上的褶皱仿佛都诉说着他为村子操劳的过往。可当他看到那场景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那股子威严瞬间就被恐惧给冲淡了不少,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但他毕竟是见过点世面的,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对众人说道:“大家先别慌,都往后退退,别破坏了现场,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说着,他便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那平日里洪亮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有些沙哑,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周围,仿佛生怕那造成这一切的“凶手”还藏在某个角落里。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村子里,带队的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张队长。张队长身材高大,眼神深邃而锐利,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似乎都诉说着他办过的那些棘手案件。他的头发有些花白,却依旧整齐地梳向脑后,透着一种严谨的气质。他一到现场,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他办过不少案子,可眼前这场景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那身着红衣、脚挂秤砣的吊死模样,还有屋子里一些看似随意却又透着古怪的布置,比如地上用白粉画着一些歪歪扭扭、看不懂的符号,那些符号有的像扭曲的人形,有的像神秘的符文,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仿佛构成了一个神秘的阵法。墙角还摆放着几个烧焦了一半的纸人,那纸人被烧得黑乎乎的,有的还残留着未燃尽的边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随时都会化作一缕青烟飘散,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死亡现场。

法医们立刻开始对尸体进行初步检验,张队长则带着其他警员在屋子里仔细勘查起来。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痕迹,他们都不敢放过,可查来查去,却发现这现场太干净了,干净得有些不正常。除了那些诡异的布置留下的痕迹外,几乎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有可疑的脚印,那石板地面虽然有些年头了,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就连灰尘的分布都显得很均匀,没有那种被人慌乱踩踏或者拖动东西留下的痕迹。也没有打斗挣扎的迹象,仿佛那孩子就是自愿被这样吊上去的一样。那房梁上的绳索,看着就是村里常见的麻绳,可打结的方式却很奇特,不是那种平常人随便就能打的结,倒像是按照某种特定的手法系上去的,那绳结紧紧地缠绕着房梁,牢固得很,张队长掏出本子,将那绳结的样子仔细地画了下来,想着回去可以研究研究,他还凑近绳索,仔细观察着麻绳的质地和磨损情况,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在村子里以及周边传开了,各种关于灵异鬼怪的传闻也随之而来。有人说这是被什么邪灵给盯上了,那红衣和秤砣都是邪术的布置,是来索命的;也有人说这村子以前肯定是建在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现在遭了报应了。村里的一些老人聚在一起,神色紧张地议论着,其中一个老奶奶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啊,以前这村子附近的山上就闹过鬼,好多人晚上都不敢从那山脚下过呢,说不定这次就是那鬼跑下来作祟了呀。”旁边的人听了,纷纷点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被一种神秘恐怖的氛围笼罩着,村民们晚上都不敢出门,家家户户早早地就关上了门,往日热闹的乡村夜晚变得死寂一片。村里的小孩们也不敢像往常一样在外面玩耍了,一到天黑,就被大人们紧紧地拽回家里,哭闹着也不让出门,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小巷子如今只剩下一片阴森的寂静。那些平日里在村子里四处游荡的猫狗,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氛围,都蜷缩在角落里,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声,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而在城里的警局里,年轻的警员林羽和苏瑶也听说了这起怪异的案件。林羽,是个性格坚毅、思维敏锐的小伙子,他从小就对各种离奇的案件有着浓厚的兴趣,小时候看那些侦探小说和影视剧,就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一名破解奇案的大侦探。他常常会在放学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翻看着那些满是悬疑故事的书籍,沉浸在一个个谜题之中,还会自己试着去分析案件的线索,想象着如果自己是侦探会怎么去破案。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入警校,毕业后成了一名优秀的刑警。他身姿挺拔,浓眉下的一双眼睛总是透着一股专注和执着,仿佛任何难题在他眼中都能被攻克,那眼神里燃烧着的对真相的渴望,就像永不熄灭的火焰。

苏瑶则是个心思细腻、观察力极强的女警,她有着女性特有的敏感,在案件侦查中往往能发现那些被别人忽视的细节。她长相清秀,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走起路来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的,透着一股干练劲儿。她平时就喜欢琢磨一些心理学方面的知识,觉得从人的心理入手,能更好地剖析案件背后的真相。她还会利用业余时间去参加一些犯罪心理学的讲座,不断充实自己的知识储备,她相信,很多犯罪行为背后都有着深层次的心理动机,只要能抓住这一点,就能找到破案的关键。

两人在警局的食堂吃饭时,听到其他同事在议论这起案子,林羽放下筷子,皱着眉头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灵异鬼怪,我看就是有人故意弄出这些玄乎的东西来混淆视听,背后肯定是人为的因素在作祟。”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对于那些灵异传闻,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在他看来,所有看似离奇的表象下,都有着合理的解释,只不过是还没被发现罢了。

苏瑶也点头赞同道:“我也觉得,不过这案子听着确实够棘手的,现场那么诡异,还一点常规线索都没有,难怪张队长他们一时半会儿没什么头绪呢。”她微微皱着眉头,心里也在思索着这起案件的种种怪异之处,想着如果自己去现场勘查,会从哪些方面入手。

林羽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说:“要不,咱们主动申请去接手这案子吧,我就不信邪了,一定能把真相查出来。”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起来,那股子斗志在眼中熊熊燃烧,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解开这个谜团了。

苏瑶看着林羽那充满斗志的样子,微微一笑,说:“好啊,我跟你一起,咱们就去会会这个所谓的‘灵异案件’。”她知道林羽一旦下定决心,就很难改变,而且她自己也对这案子充满了好奇,想要挑战一下这个难题。

两人当下就去找了局长,向局长表明了想要接手这起案件的想法。局长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严肃地说:“你们俩啊,勇气可嘉,但是这案子可不简单,张队长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了,都还没什么头绪,你们确定能行?”局长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他很欣赏这两个年轻人的冲劲,但也担心他们太过年轻,缺乏经验,会在这个棘手的案子上栽跟头。

林羽赶忙说道:“局长,我们知道这案子难,可正因为难,我们才更想挑战一下啊,我们不会盲目行事的,一定会用科学的方法去侦查,不会被那些灵异传闻影响。”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局长,想要用自己的态度让局长放心。

苏瑶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局长,您就给我们个机会吧,我们保证会全力以赴的。”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脸上满是诚恳的神情,希望局长能给他们这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最终,局长还是被他们的决心打动了,同意让他们前往村子协助张队长调查这起案件。林羽和苏瑶立刻收拾好东西,马不停蹄地往那个笼罩在恐惧中的村子赶去。

当他们来到村子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的余晖洒在村子里,却没能驱散那浓浓的阴霾。那原本温暖的橙色光线,此时照在村子的青瓦白墙上,竟显得有些惨淡,仿佛给整个村子都披上了一层哀伤的外衣。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乌鸦的叫声,那“呱呱”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

村民们看着来了两个年轻的警察,眼中既有一丝期待,又透着怀疑,他们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能不能解开这个可怕的谜团。一些村民围在村口,窃窃私语着,一个大妈小声地对旁边的人说:“这俩孩子看着还嫩着呢,能行吗?张队长他们都没辙呀。”另一个大叔则摇摇头说:“唉,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但愿他们能把这事儿查清楚咯,不然咱们这村子可就没法安宁了。”

林羽和苏瑶先是找到了张队长,了解了目前案件的进展情况以及勘查所发现的一些细节。张队长看着这两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心里想着或许他们能带来一些新的思路,便把所知道的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们。张队长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们又在屋子外面转了一圈,指着院子里的一些地方说:“你们看,这院子里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脚印之类的,那凶手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啊。”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和疑惑,这案子的棘手程度确实超出了他的想象。

随后,两人来到了案发现场,也就是老赵家堂屋。尽管已经听张队长描述过了,但当亲眼看到那场景时,他们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红衣、秤砣、房梁上的绳索,还有那些诡异的符号和纸人,一切都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昏黄的灯光在屋里摇曳着,光影在墙壁上晃来晃去,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角落里窥视着他们。那灯光时不时还会闪烁几下,像是随时都会熄灭,让整个屋子的氛围更加阴森恐。

林羽深吸一口气,对苏瑶说:“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冷静下来,从最基本的开始查起,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点破绽。”

苏瑶点点头,回应道:“嗯,确实得沉住气,越是这种看似毫无头绪的现场,越可能藏着被忽略的关键线索。”

于是,两人便开始了细致入微的勘查。林羽先是围着房梁下的那片区域转了好几圈,他抬头看着房梁上绳索的打结处,那绳结的样式确实很奇特,绳与绳之间相互缠绕,层层叠叠,看似杂乱却又有着一种莫名的规律。他拿出手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还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让光线更亮一些,以便能把绳结的细节都清晰地记录下来,想着回去可以对照着一些绳结打法的资料研究一下,说不定能从中知晓这是出自什么特殊的用途或者什么特定人群之手。

接着,他又蹲下身子查看地面上有没有什么被遗漏的痕迹,哪怕是一点点微小的划痕或者灰尘的异样分布,他都不放过。他用手轻轻地在地面上摸索着,感受着石板的纹理,希望能发现哪怕一丝有人刻意擦拭或者移动过东西的迹象。石板之间的缝隙,他也用随身携带的小镊子仔细地探查着,看是否有什么细小的物件掉落其中。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整个世界此刻就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地面,其他的一切都被他暂时屏蔽在了思绪之外。

苏瑶则走到屋子的角落里,拿起那些烧焦了一半的纸人,仔细端详着,她发现那纸人的材质似乎就是普通的黄纸,但是上面好像有一些淡淡的墨迹,只是被火烧得有些模糊了,她皱着眉头,试图从那模糊的墨迹中辨认出什么来,可惜看不太清楚。她从兜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将纸人凑近,借着昏黄的灯光,努力分辨着那些若隐若现的痕迹,那模样仿佛是在解读一份古老而神秘的密码。她又拿出一个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纸人上残留的一小片未燃尽的部分,放在一个物证袋里,准备带回去进一步检验,心里想着也许通过专业的仪器分析,能发现这纸人上曾经书写的内容或者制作它的独特之处。

随后,她查看了地上白粉画的符号,用手机拍了下来,想着回头可以找相关的专家咨询一下。那符号弯弯绕绕的,看着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或者神秘的记号,有的线条流畅却又诡谲,有的则是断断续续像是没画完一般,苏瑶心里琢磨着这会不会是凶手故意留下误导警方的,还是有着别的什么深意呢。她沿着符号的轨迹,慢慢地走着,观察着它们的走向以及彼此之间的关联,试图从中找到一些逻辑或者规律,可看了半天,依旧是一头雾水,只觉得这一切越发显得神秘莫测了。

时间在这紧张又压抑的氛围中慢慢流逝,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整个村子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只有老赵家堂屋里亮着的那盏昏黄的灯,在这诡异的夜里摇曳着,像是随时都会被吹灭一样。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那“咕咕”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黑暗中的某种未知生物在发出着不详的预警。而林羽和苏瑶依旧沉浸在对现场的勘查中,他们知道,这起案件的真相就隐藏在这重重迷雾之中,他们必须要拨开云雾,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这个村子一份安宁。

此刻,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在向这未知的恐惧发出着警示。林羽站起身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看着同样一脸疲惫但眼神依然坚定的苏瑶,说:“今天先到这儿吧,咱们回去整理一下思路,明天再接着查,我感觉咱们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苏瑶微微点头,回应道:“嗯,今天虽然还没什么实质性的发现,但把现场情况摸得更清楚了些,回去好好梳理梳理,说不定能发现新线索。”

两人便小心翼翼地把收集到的物证都整理好,放进专门的物证箱里,然后离开了那充满诡异气息的老赵家堂屋。

刚走出堂屋,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吹得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村子里的小道上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几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在这黑暗中如点点萤火,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他们打开手电筒,两道明亮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开了两道口子,照亮了前行的路。

走着走着,林羽突然停下脚步,用手电筒照着路边的一堵土墙,说:“苏瑶,你看这儿,这墙上好像有一些擦痕,会不会和案子有关系啊?”

苏瑶赶忙凑过去,仔细查看起来,那墙上确实有几道浅浅的擦痕,像是有什么东西蹭过一样,而且痕迹还挺新的。她皱着眉头思索着说:“有可能啊,也许是凶手搬运或者移动什么东西的时候留下的,咱们先拍下来吧。”

林羽赶紧拿出手机,把那墙面上的擦痕从不同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继续往村子临时安排给他们住宿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多说话,各自在心里琢磨着今天勘查现场发现的种种细节,那红衣、那秤砣、那奇怪的绳结、模糊的纸人墨迹还有地上神秘的符号以及这新发现的墙面上的擦痕,仿佛是一堆杂乱无章却又彼此关联的拼图碎片,他们要做的就是找到正确的拼接方法,还原出背后那完整的真相。

等他们回到住处,简单洗漱了一下后,便坐在简陋的桌前,把今天记录的线索和拍摄的照片都一一摆了出来,开始整理思路。林羽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分析着各种线索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一边说道:“从那奇怪的红衣穿着和秤砣的绑法来看,凶手似乎是想营造出一种很邪乎的氛围,误导大家往灵异方面去想,可这反而说明,这就是人为故意为之。”

苏瑶赞同地点点头,补充道:“没错,还有那些地上的符号和烧焦的纸人,应该也是凶手布下的障眼法,可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单纯为了制造恐慌吗?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村子里除了偶尔的风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但在这小小的屋子里,两人对于真相的探寻热情却丝毫未减,他们知道,明天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一场与神秘未知的艰难较量,而他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势必要揭开这起诡异命案背后隐藏的真相,让这个笼罩在恐惧阴霾下的村子重新恢复往日的安宁与祥和。

夜更深了,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呼啸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这起命案的诡异与神秘,似乎在等待着林羽和苏瑶去揭开那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真相。而那真相,就如同隐匿在重重黑幕之后的璀璨星辰,虽暂时难以触及,但林羽和苏瑶正凭借着他们的智慧与执着,一步步朝着它靠近,哪怕前方荆棘密布,他们也绝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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