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看看,这是什么!”
“哇……?”
白鱼的惊讶声被看到礼物的全貌后吞回口中,她拿起箱子里的一本书,嘴巴微张,神情呆愣。
“好一本《学习如何思考》。”
白言渡点点头,“确实好,很吸引人。”
这还不算完,白鱼一本一本拿出来,偌大的箱子中,满满当当塞满了书。
中考题高考题都算比较普通的。
不知道是不是白言渡觉得那些题没难度,他还友情提供竞赛题若干。
白鱼满脸呆滞,声音颤抖,痛苦道:“二哥,我还没到做这种题的年纪吧?”
“多练多学,别找借口。”
“……好吧。”
白言锦看白鱼撇撇嘴,眸中满是委屈的样子,暗暗扶额,心里发愁。
早说送这种东西就别回来。
惹妹妹不开心了又不是他哄。
白鱼放下书,重新露出明媚的笑容,“找这些东西也辛苦了。”
“谢谢二哥送的礼物。”
她把礼盒放到一边,笑道:“等我会做了,练好了一定写。”
白言枫微微挑眉,“其实直接说不喜欢也行。”
白言渡声音冰冷,“自己坏别带坏别人。”
“你讲讲理,我多忙啊,没有时间带坏小妹妹。”
“哦。”
“唉,”白言枫装模作样叹气,“还是我送的黄金好,不像你……。”
白言渡:“书中自有黄金屋。”
白言枫哑口无言,只能抱臂闭麦。
二哥是个爱学习研究的固执书呆子,没什么和他好说的。
关于白言渡的礼物,还有一个人非常满意。
是的,那个人就是白恪。
他看向白言渡的眼神充斥着赞赏,淡淡夸赞,“很有心。”
“多谢父亲。”
白鱼心里那叫一个苦,她决定转移这份痛苦。
最后一份礼物是温仪庭和白肆一起送的,直升飞机直达白家。
白鱼打开后,双眼发亮,脸上的兴奋盖都盖不住。
“你看,还是你大哥和大嫂懂……。”
白益年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白鱼从礼盒里掏出一个电棍,可伸缩,超长续航。
他看清后恨不得扇自己个大嘴巴子,最不靠谱的就是这俩!
白恪眉头瞬间紧皱,站起身,语气稍微有些冷,“放下,小心伤到自己。”
“不会的。”
话是这么说,但白鱼还是很听话,乖乖的放回去。
电棍下面是毛茸茸的玩偶和一些洋娃娃。
整个盒子里最特殊的就是这个电棍。
最上面还有一张贺卡,字迹清秀。
“致小鱼,大伯母祝我们家的小公主永远开心,无忧无虑。”
白池鼓掌,“还得是大嫂啊,可是那个电棍是怎么回事?”
白鱼继续念道:“pS,电棍是你大伯送的,他不知道送什么,就送这个给你防身。”
听完,白言枫看着旁边的白言渡,沉吟,“竟然还真有比你还不会送礼物的。”
“滚。”
礼物也拆完了,白恪干脆让人把礼物带上去,电棍除外。
他招招手让白鱼过去,然后抚摸白鱼的发丝,“今天也累了,去休息吧。”
“好!”
等白鱼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白恪才拨通温仪庭的电话。
彼时,温仪庭还在整理报告,她接起电话后还在看资料。
“怎么了?是不是小鱼收到礼物了?”
“嗯。”
温仪庭很轻的笑一声,“别怪你大哥送个那东西,送礼物对他实在太难了,说实话他都打算直接送更有杀伤力的武器了。”
“好,我先收着了。”
“也好,不过说实话,给她留些防身的东西准没错。”
“好。”
“嗯,”温仪庭放好资料,抱歉道:“哎呀,我这边还忙着,先不说了,祝小鱼生日快乐啊。”
语罢,眼疾手快挂掉电话。
白池看他打完了,问道:“怎么样?”
白恪精准总结,“收到电棍还算好的。”
“……。”
好吧,大家都是奇葩。
翌日。
白鱼照常爬起来,伸着懒腰走到楼下后,只看到在吃早餐的白言渡。
“二哥,其他人呢?”
“忙,都走了。”
“爷爷呢?”
白言渡头也没抬,轻描淡写道:“他说去算账,不清楚。”
“额……。”
白鱼大概清楚要算什么账。
所有人都不在,也就意味着白鱼要和白言渡正式好好接触。
不熟不亲没关系,接触接触,万一就亲了呢?
此时的白鱼还对“攻略”白言渡充满信心。
然而一天过下来,她才彻底明白,和白言渡多聊天,多接触,根本没有可能。
白鱼在荡秋千,白言渡在看书;白鱼跑出去和毛球玩,白言渡在看资料;白鱼打开电视看相亲大会,白言渡不受影响,还在看书。
最后白鱼像马喽一样翻天倒地搞怪时,白言渡还还还在看书。
后来白鱼折腾累了,倒在沙发上躺着,白言渡在提笔写公式。
本来大家都一样,只是有的人性格沉稳有毅力,爱看书,爱思考。
就这样,显得某些人变成了活生生的马喽。
唯一的受害人还在沙发上缓着。
等白恪回来后,看她老实的坐着,他掀起眸子,“今天又捣乱了?”
“没有啊。”
“哦,那就是今天玩累了。”
“您太懂女儿了!”
“嗯,”白恪轻声道:“我还可以更懂。”
“???”
“你二哥短期内不走,明天开始让他监督你学习。”
“不!我不配耽误二哥学习的时间,二哥忙二哥的就好。”
笑话,接触是一码事,学习是另一码事。
学是不可能学的。
“不耽误。”
白鱼再次躺在沙发上,平静道:“现在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其实我也不是想死,我就是不想学习。”
白恪接过白管家放下的茶,倒出一杯轻抿一口,“不想学也可以。”
“欸?”
她猛地坐起身,脸上浮现出笑容。
这么好?这次这么快就同意了!
“那几株兰花的价钱直接扣零花钱吧。”
白鱼装傻,“啊?什么兰花呀?儿臣不知。”
“你觉得藏起来就没事?”
“哈哈,”白鱼干笑两声,她眼神坚定,嘴上抹蜜,两手一翻,马屁拍起。
“我就说父皇您很懂我,很聪明!”
“这次懂你的是监控,”白恪眸中带笑,“选一个吧。“
“爹,你一定要让我自己选死法吗?”
“这是为了我的花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