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就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他甚至不敢打包票说,这老头中的毒,就一定是记忆中那个瘟神下的手。
毕竟,这年头,玩毒的行家多了去了,谁还没个独门秘方?万一只是个巧合,自己岂不是杞人忧天,自己吓唬自己?
可偏偏,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扎根在了心里,拔都拔不掉,时不时地就冒出来膈应你一下,就跟鞋里进了沙子,不弄出来就浑身难过。
“不成,这事儿必须得弄清楚,不然老子觉都睡不踏实!”林云一咬牙,一跺脚,心里头那股子倔劲儿上来了。他这人就这样,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绝,最烦这种不清不楚,模棱两可的感觉。
他决定了,先从这倒霉老头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挖出点儿什么有用的线索。要是真被他猜中了,是那个瘟神在背后搞鬼,那他可得提前做好准备,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儿,林云脚下生风,跟踩了风火轮似的,直奔最近的医馆。
他打算去医馆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老头,或者知道他最近都跟什么人打过交道,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这叫啥?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有把情报工作做足了,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采取最有效的行动,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林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绝对不能马虎大意。
这不仅仅关系到他林云一个人的小命,更关系到整个汴梁城老百姓的安危。往小了说,这是个人恩怨,往大了说,这就是社会责任!
他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全力以赴,跟这未知的敌人斗智斗勇!
一路上,林云脑子也没闲着,跟高速运转的cpU似的,飞快地思考着各种应对方案。
要是真确定了是那个瘟神,他该咋办?
是继续装孙子,当缩头乌龟,眼不见心不烦?
还是豁出去,跟丫死磕到底,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林云心里头那个纠结啊,就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一个说:“赶紧跑吧,小命要紧!”另一个说:“怂啥,跟他干!”
这种矛盾的心情,简直要把他逼疯了。他既想明哲保身,苟全性命于乱世,又实在看不下去无辜百姓遭殃。
这种想管又不敢管,想躲又躲不开的憋屈感觉,简直比便秘还难受!
不知不觉中,林云已经走到了医馆门口,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他熏个跟头。这味道,简直比鲱鱼罐头还上头!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医馆里头,那叫一个热闹,跟菜市场似的。几个伙计忙得脚不沾地,抓药的抓药,煎药的煎药,还有捣药的,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就跟开交响乐似的。
林云走到柜台前,看着一个正埋头拨拉算盘的掌柜,清了清嗓子,问道:“掌柜的,打听个事儿呗,今天有没有一个中了毒的老头,被送到你们这儿来?”
那掌柜的头都没抬,眼睛还盯着算盘,随口问道:“你谁啊?那老头是你啥人?”
“我……我是他朋友。”林云眼珠子一转,随口扯了个谎。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万一这掌柜的是个大嘴巴,到处乱说,那他可就麻烦了。
“哦,你说的是那个吐黑血的老头啊。”掌柜的这才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林云一番,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刚被送来的时候,那 ??????,啧啧啧,简直跟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差点就直接去阎王爷那儿报到了。幸亏我们家大夫医术高明,给他灌了一大碗‘独家秘制’的汤药,这才把他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那他现在咋样了?要不要紧?”林云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连忙追问道。
“放心吧,死不了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掌柜的摆了摆手,一副“小事一桩”的表情,“不过嘛,他中的毒,可不是一般的毒,我们家大夫说了,还得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有没有啥后遗症。”
林云悬着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下了一点点。只要人没死,那就还有希望。
“掌柜的,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带我去看看他?我就看一眼,保证不打扰他休息。”林云一脸诚恳地说道。
“这……”掌柜的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病人需要静养,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外人探视的。”
“掌柜的,你就通融通融嘛,帮帮忙。”林云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掌柜的手里,“我这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想亲眼看看他没事,要不然我这心里头,实在是不踏实啊!”
那掌柜的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眼睛顿时就亮了,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态度也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哎呀,这位客官,您真是太客气了!既然您这么关心您的朋友,那我就破例一次,带您去看看他。不过,您可千万别声张,更不能打扰到病人休息啊!”
“您就放心吧,掌柜的,我保证轻手轻脚的,绝对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林云拍着胸脯保证道。
掌柜的领着林云,七拐八拐,穿过几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
“就是这儿了。”掌柜的指了指房门,压低声音说道,“你进去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他转身就溜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林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