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马华的了解并不深,但他知道,马华是一个在这个城市中流动的、没有固定归属的身影。他的事情,不是简单的事。何雨柱
“你不打算告诉我更多的事吗?”何雨柱终于开口,语气并不急躁,甚至有些平静。即便如此,他的内心却在翻腾。
秦淮如抬起眼睛,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有些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你想让我帮忙,但我得知道全部的真相。”何雨柱的语气中不含任何挑衅,却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坚定。
秦淮如的眼神微微一闪,似乎有些动摇了,她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我从不信任别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她顿了顿,轻声补充,“不过马华说你会帮我。既然你来了,我也没有太多选择。”
何雨柱没有急于反驳,他明白她的心理,那种被背叛与伤害的恐惧感已经根植在她的骨子里。而正因为如此,任何一个陌生人都可能被她视作威胁。她之所以接受他的帮助,不过是因为走投无路,陷入了深深的绝境。
“如果你不信任我,那你可以告诉我更多。”何雨柱抬起头,直视着秦淮如的眼睛,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破绽。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秦淮如的眼神依然冷静,甚至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接近的距离感。
她似乎在挣扎,片刻后,她站起身,走向窗户。窗外的街道昏黄而宁静,偶尔有一辆车驶过,带起一阵轻微的尘土。她注视着远方,仿佛在与某个记忆作斗争。
“你知道,”秦淮如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一直以为我可以保护我父亲,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在失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愁苦,“我父亲的病并不是简单的身体问题,背后有更多的隐情。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些,尤其是马华。他并不了解整个事情的真相。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完全信任他。”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在不停地推敲她的话。她的神情里透露出的不安,似乎让他心中那根不安的弦愈发紧绷。马华确实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的人,但秦淮如的态度,似乎也在暗示着她与马华之间并不简单。
“你该小心他。”何雨柱低声说道,话语沉稳,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警告。
秦淮如微微一震,目光猛地转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紧紧地盯着何雨柱,似乎在思考他话中的含义。几秒钟的沉默后,她低声说道:“我知道他并不单纯,但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无法脱身。我需要他给我帮助,即使他有自己的打算。”
何雨柱沉默了,心中却在掀起波澜。他明白秦淮如的难处,知道她是被逼迫到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向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求助。但他始终觉得,马华的背后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秦淮如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却又不得不与他合作。这种微妙的关系,像是一个悬而未决的谜团,笼罩在他们之间。
“你不担心自己会被他牵连进去?”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
秦淮如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我已经没有退路。要么走到最后,要么就永远消失在这片阴影中。”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某种决绝,仿佛她已经在内心做出了抉择,哪怕代价是无法预见的巨大。
何雨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动摇。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了解整个事件的真相。这一切,似乎只不过是表面的一角,真正的真相,依然藏在更深的地方。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条寂静的街道,心里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秦淮如说的没错,她已经没有退路,而他,也无法选择放弃。尽管他警觉马华的目的,但如今,似乎只有深入其中,才能真正看清事情的真相。
“既然你相信我,我就陪你走下去。”何雨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坚定与沉稳。他转过身,目光再次锁定在秦淮如身上,“但你得告诉我更多,告诉我那些你一直隐藏的事。”
秦淮如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书桌旁,拿起一张褐色的信封,递给了何雨柱。那封信并没有封口,似乎已经被打开过。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处理一件极其珍贵且脆弱的东西。
“这封信,”她低声说道,“是我父亲的朋友留下的,内容并不长,但其中隐藏的含义,却足以决定一切。”她顿了顿,眼神有些不敢与何雨柱对视,“这封信中提到,我父亲的病情,实际上并非单纯的生理问题,而是涉及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雨柱接过信封,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感受。他低头看着信封,那种破旧的质感与微微发黄的纸张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久远的历史。信封上没有写名字,只有一串模糊不清的印记。他伸手打开封口,取出里面的信纸。
纸张的质地很普通,然而上面写的字却让何雨柱一阵疑惑。字迹清晰,却不似普通人所写,甚至有些生硬。那字里行间,带着一股让人不安的冷漠与陌生,仿佛每一笔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选择。
“何雨柱,”秦淮如的声音打破了何雨柱的沉思,“你能看懂这些字吗?”
何雨柱抬起头,眼神有些复杂。他心中已然产生了怀疑,虽然字句并没有明显的异常,但那种不安的感觉早已在他心里滋生。
“我能看懂,但我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何雨柱冷静地回答,手中的信纸被他无意识地捏紧,指尖微微发白。“你的父亲到底牵涉了什么?”
秦淮如沉默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忆那段已被岁月掩埋的往事。良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我父亲并不简单。他曾经是一个医生,但他接触的并不仅仅是普通的病人。这些年,随着病情加重,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可能也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