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别的办法。”马华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也想反抗,可是我做不到。我总觉得,她比我强太多了。”
“你不是不行,而是你从未真正尝试过。”何雨柱的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你总是低估了自己。你知道吗?你其实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马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嘴唇微动,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他的内心被一股奇异的情感所吞噬,既有疑惑,也有渴望。他渴望改变,但又害怕那种改变会带来更深的伤害。
“你不觉得她在骗你吗?”何雨柱的声音变得更为深沉,“她看似高高在上,其实不过是一个冷漠自私的女人罢了。你觉得她真的比你强吗?”
马华的内心一阵剧烈的波动,仿佛有一道裂缝在不知不觉间被打开。他曾经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秦淮如真的比他强吗?她的冷漠,她的高傲,真的能代表强者的姿态吗?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她的光环下,总是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土,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然而,何雨柱的声音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那扇封闭已久的大门。
“我……”马华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不知道……”
何雨柱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知道所有的答案。你只需要明白一点,马华,强大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心的。”他顿了顿,抬起眼,看着马华的眼睛,“你若是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谁会去相信你呢?”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直接刺入马华心底的痛点。他愣住了,眼中充满了困惑与挣扎。他觉得自己被何雨柱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那层隐形的束缚,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前行。
“你不需要为任何人活。”何雨柱继续说道,语气变得更加平和,“你可以做你自己,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去争取你想得到的东西,而不是一味地等待别人来改变你。”
这一次,马华没有再低下头,也没有再沉默。他抬起了眼睛,望向何雨柱,眼中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与迷茫交织的情绪。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或许,他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太久的无力感中,而何雨柱的这一番话,虽然简单,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他内心的迷雾。
“我会试试。”马华终于轻声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一种微弱的决心。
何雨柱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欣慰。“试试也好,至少你不再一味地退缩。”
何雨柱站在院子的一角,目送着马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院落的另一头。他的内心却依旧翻涌不止,仿佛被什么紧紧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刚刚的那番话虽然说出口了,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彻底说服马华。马华的痛苦与挣扎,不是几句话就能轻易打破的。何雨柱忽然感到一阵空虚,那种看似有力的帮助,竟也难以填补马华心中的裂痕。
他不明白,秦淮如究竟在想什么。她的冷漠,她的高傲,为什么对马华如此刻薄,甚至连最基本的同情都不肯施舍?何雨柱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秦淮如那张不冷不热的面容,眼中带着不屑,话语轻飘,却足以刺入人的内心。每当她看马华时,那种带着审视与轻蔑的眼神,几乎让人忍不住想要替他出头。但每次他试图反抗时,却又总觉得自己无力。
何雨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执着于马华,也不懂为什么秦淮如总是那么无情。她的美丽,聪慧与魅力,让人无法抗拒。她曾是四合院中最受宠的存在,连那些长辈见了她也会笑脸相迎。可是,秦淮如的心,似乎并不在任何人身上,尤其是马华。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尊重过马华,或者说,她根本不把他当成一个值得关注的人。
站在院子里,阳光斜斜地洒下,照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可他感到的,却是一阵阵的寒意。他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有些空洞,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他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今天的事情却让他感到特别难受。为什么一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偏偏要在秦淮如面前低到尘埃里?为什么秦淮如明知道马华不擅长反抗,却要一再踩在他的底线之上?
何雨柱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心底的某些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翻腾。他回忆起秦淮如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看似温和却又带有锋利的言辞。每一次,她说话时的眼神,都透露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何雨柱不禁想,如果马华最终改变不了,秦淮如的这种优越感是否会永远笼罩在他头顶?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秦淮如的强大,他是清楚的。她的眼光独到,情商极高,总能在一群人中脱颖而出,成为焦点。她的冷静和理智总能在关键时刻保持不动声色。可是为什么,她要对马华那么冷酷?难道她真的是不懂人心,还是故意做出这种姿态,去折磨一个她根本不在乎的男人?
何雨柱越想越乱,越是想不通秦淮如的思维,他的内心便越发焦躁不安。按理说,秦淮如应该是个精明的女人,她没有理由对马华这种毫无威胁的普通人抱有敌意。她并不需要费力去打压一个如此软弱的人,何况她的高傲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根本无需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那她的动机是什么呢?仅仅是因为马华的脆弱与顺从,才成为她施展权力的工具?
“秦淮如,你究竟在想什么?”何雨柱低声咕哝,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发白。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想,始终无法捋清楚秦淮如心中真正的想法。她不是无情的女人,她也不是愚昧的。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背后都有她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