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够了，张氏。”何雨柱的声音低沉，几乎不带一丝温度，他一步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让贾张氏的心跳加速。她的脊背忽然一紧，内心的恐惧不知不觉涌上心头。她知道，何雨柱此时的怒气，远比她之前的任何举动都要可怕。
“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她强行压下内心的慌乱，冷冷地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一丝挑战，尽管心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坚硬。“我告诉你，何雨柱，别再对我指手画脚！我忍你很久了，但你如果继续这样逼我——”
“逼你？”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如同刀锋般锐利，“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你想一直这么活在自己的虚伪与自大中吗？你以为我在乎你的威胁？你现在已经彻底让我看清了你！”
贾张氏的脸色微微变化，但她并没有后退，反而更加站稳了脚步，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要找回那份曾经的傲慢与自信。“我怎么了？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以为我没有选择吗？你说我不配，那你算什么？凭什么来给我上课？”
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怒火在这一瞬间几乎爆发，眼中的冰冷变得愈加深沉，似乎所有的耐性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不，张氏，你错了，你从来就没有理解过自己的错误。你把一切都看得太简单，结果却是你在用别人付出的代价，去维持你自己的虚荣心。”
他的声音渐渐提高，每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贾张氏的心头。她终于有所动摇，眼神闪烁，内心的防线在逐渐崩溃。但她依然不愿放下那份倔强，嘴唇微微颤抖，声音有些颤栗：“你…你根本不了解我，你…你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觉得我选择这样做是为了谁？”
“为了谁？”何雨柱猛地一步跨前，距离她只剩下半步。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几乎能感觉到贾张氏的紧张与惧怕。他的目光冷如冰霜，“你说为了谁？你为了自己！为了你自己的面子，自己的虚荣，自己的尊严！你是为了你那可笑的自尊心才一次又一次把人逼到绝境吧？”
贾张氏的身体微微后退了一步，眼中闪烁的那一丝恐惧很快被她强行压下，但她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了身前的一把椅背，指尖苍白。她拼命想要控制住内心的动荡，却发现她已经无法自控。何雨柱的话像利剑一样刺进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反驳。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何雨柱的心跳加速，但他并未停下。他靠得更近了，直直地盯着她，眼中带着一种几乎让人窒息的冷意。“你以为你这么做，自己能变得更强大吗？不，你不过是个永远活在过去的女人。你什么都没有，除了自欺欺人的面具。”他的声音低沉到几乎要咬出血来。
贾张氏突然一声轻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弄和自卑。“你说得倒是轻松，你以为我喜欢这么做？你知道我曾经是怎么被逼到这一步的吗？你知道我背后到底承受了多少次不堪的屈辱吗？”她的眼中闪烁出一丝悲凉，“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明白，我不过是被逼到了死角，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无路可走的结果。”
她说这话时，声音带着颤抖，眼角处有一丝泪光隐约闪烁。但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肯让泪水溢出。
何雨柱并没有被她的情绪动摇，反而更加冷静了。他知道，贾张氏现在只是想要找一个出口，找一个可以逃避的理由，而她此刻的这些话不过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与脆弱。他不想再给她任何可乘之机，眼神依旧冷冽：“不，你错了。你以为自己身处困境，便可以为所欲为，伤害别人，践踏别人，来证明自己多么强大吗？你早就被自己的懦弱支配了。”
贾张氏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她低下头，目光黯淡，似乎想要回忆些什么。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懊悔与不甘。她一度以为，自己可以通过掌控一切来寻找一丝存在感，甚至认为压迫秦淮如，逼迫她还钱，能为自己争取到一部分力量和尊严。然而，何雨柱这一番话，却让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实际上只不过是一步步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她终于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眼中带着几分无助，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说得对，我并没有选择。我从来没有什么选择。你知道我为何一直对秦淮如如此苛刻吗？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我稍微看清一点点自己的方式。她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
何雨柱的心中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愤怒、失望、同情交织在一起。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贾张氏，心中虽然有着强烈的厌恶，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
贾张氏缓缓低下头，眼中的泪水最终忍不住滑落下来。她用手狠狠擦去，然而那泪水似乎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释然，反而愈加加深了她心中的负担与痛苦。
“你现在只会逼我更远。”她低声说，声音几乎断裂，“你以为你这样能改变我吗？你不过是想让我像你一样去做对我有利的事对吧？”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她，目光复杂而凝重。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办法真正改变她。他站在那里，心头涌上无数的情绪，最终却化为了一句轻轻的叹息。
“你会明白的。”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疲惫，“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贾张氏依旧没有反应，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双眼空洞，仿佛这句话深深扎进了她的内心，却始终无法清晰地解开她的困境。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房间里静得让人几乎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何雨柱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犹豫，他的双手骤然伸出，紧紧抓住了贾张氏的肩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猛地想要挣脱，但她的身体被他强大的力道压制着，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