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它,试图安抚它的情绪,但它似乎越来越激动。
“看来它真的很想吃那个冰激凌。”朱海东说道。
“不行,我们不能给它吃小孩。”我坚决地说道。
“谁说要吃小孩了?我只是说它想吃冰激凌而已。”朱海东无奈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飞天突然挣脱了我的怀抱,飞到车顶上大声嘶叫起来。我吓得赶紧拉住它,生怕它飞走。朱海东也紧张起来,他猛地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了。”朱海东说道。
“不行,我不能让它吃小孩。”我再次强调道。
“哎呀,你真的是想多了。我只是说它想吃冰激凌上的那个东西而已。”朱海东解释道。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朱海东会不会真的想抓个小孩来喂飞天?这个想法让我心惊胆战。我瞪大眼睛看着朱海东,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答案。
“你在想什么?”朱海东看到我异样的表情,问道。
“我……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想抓个小孩来喂飞天?”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朱海东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可是个守法公民。”
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我松了一口气,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朱海东突然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小卖部买个冰激凌试试吧?”
“嗯,也好。”我点点头。
朱海东下车去了小卖部,留下我一个人在车里陪着飞天。飞天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它趴在车顶上,一动不动。我轻轻地抚摸着它的羽毛,试图安抚它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朱海东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冰激凌,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把冰激凌递给飞天,飞天立刻扑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看着它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来它真的是想吃冰激凌。”我笑着说道。
朱海东也笑了起来:“我就说嘛,它怎么可能吃小孩呢。”
飞天吃完冰激凌后,似乎心情好多了。它飞到我和朱海东的肩膀上,用翅膀轻轻地拍打着我们。然后,它突然趴在我怀里,装起死来。无论我怎么叫它,它都不理我。而朱海东叫它时,它也只是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看来它真的很喜欢你。”朱海东笑着说道。
“那当然,它可是我的宝贝。”我得意地说道。
我们继续前行,车子在夜色中穿梭。我抱怨朱海东总是带我去吃拉面馆,导致我瘦得像面条一样。朱海东则笑着说,那是因为拉面馆便宜又好吃。
“你不会真的绑架我是为了省钱吧?”我开玩笑地说道。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守法公民。”朱海东再次强调道。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太紧张了。这一路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有些草木皆兵。我笑了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车子继续前行,我们向着未知的目的地前进。虽然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有了飞天的陪伴,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
夜幕低垂,小镇被一层薄雾轻轻笼罩,我驾车缓缓驶入镇中心,目光在昏黄的路灯下搜寻着住宿的地方。最终,一家看似年代久远的旅馆映入眼帘,它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这寂静夜晚中唯一欢迎我的存在。尽管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疲惫的身体驱使我还是踏入了这家旅馆。
一踏入旅馆大堂,一股陈旧与潮湿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前台的老式收音机里播放着模糊不清的广播,老板娘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沧桑。她递给我一把钥匙,钥匙链上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铜牌,上面刻着房间号——304。
我的房间位于旅馆的尽头,走廊两侧的窗户透出微弱的月光,映照在斑驳的墙壁上,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推开房门,一股霉味更加浓郁,房间内的设施简陋至极,床单似乎许久未换,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更令我难以接受的是,旅馆的停车场竟然紧邻一片荒废的墓地,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便能隐约听见风穿过墓碑间发出的呜咽声。
连续几个晚上,我都被迫将车停在那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墓地边缘,实在无法忍受那狭小而潮湿的房间,我便在车里凑合着过夜。每当夜深人静,孤独与恐惧便如影随形,我开始抱怨起这次旅行的种种不幸,甚至开玩笑般地对同行的朋友朱海东说:“如果这是一场绑架,我宁愿你直接撕票,也好过这种折磨。”当然,这只是气话,但我知道,内心深处那份对未知的不安正在悄然滋长。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开始频繁地想念起远方的王鹏,那个总能在我最需要时给予安慰的人。每当夜深人静,我独自躺在狭小的空间里,思念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无法入眠。奇怪的是,尽管身处这片阴森之地,我却很少遇到人们常说的“鬼影”,反而常常感到一种莫名的陪伴,仿佛王鹏就在我身边,只是我看不见、摸不着。这种矛盾的情感让我既感到安慰,又觉得自己有些犯贱,为何要在这样的时刻怀念过去。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正当我蜷缩在车里,试图用微弱的手机光亮驱散心中的恐惧时,一阵悠远而凄厉的箫声突然穿透夜色,直击我的灵魂深处。那声音来自墓地深处,是朱海东,他正在吹奏一首名为《幽魂曲》的曲子。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让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我猛地推开门,冲向那片墓地,心中充满了对朱海东的担忧。在昏暗的月光下,我看到他独自一人站在一座墓碑前,手中的箫仿佛在与周围的亡魂对话。那一刻,我坚信他一定是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所影响,否则怎会如此不顾一切地在这阴森之地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