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终于记起后宫里还有一位叶贵人,他特意吩咐齐太医给叶贵人配置了坐胎药,那句叶赫那拉就算只剩下一个女子也要灭了爱新觉罗,终究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延禧宫内,海兰哭哭啼啼的,看着像是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惊吓。
皇后带着玫嫔来到了延禧宫,见到海兰的瞬间皇后就皱起了眉头。
玫嫔疑惑地问:“你这在宫里养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说龙胎有损?还非要请皇后娘娘过来一趟,夜深露重的···”
玫嫔话都没说完就听海兰哭着说:“玫嫔,你快看看嫔妾嘴边生了这么多的痈疮,每每发热心悸,失眠又多梦。嫔妾找你来就是想问问,这是不是跟你怀小格格的时候的症状一模一样啊?”
玫嫔低声说:“倒是一模一样。”
她的心中闪过一抹疑虑,乌拉那拉氏已经进了冷宫,怎么海兰还会如此?
她们俩关系这么好,海兰因为她才会暗害二阿哥,乌拉那拉氏不会是杀红了眼,六亲不认了吧?
这么想着玫嫔也这么说了,海兰摇着头说:“嫔妾不知道,嫔妾好怕~”
玫嫔也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求助的看向皇后。
“皇后娘娘,您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万岁爷驾到!叶贵人到!”
皇后领着玫嫔连忙去宫门外接驾,乾隆亲自把富察皇后扶起来,问道:“怎么回事,她的龙胎不是一向康健吗?玫嫔,你也起来吧。”
“万岁爷去瞧瞧就知道了,这海兰的嘴边也生了痈疮,跟当年的玫嫔、仪嫔一模一样。”
乾隆:朕的直觉果真没错,朕就说乌拉那拉氏没有那个胆子敢害两位皇嗣。
叶贵人给皇后和玫嫔行礼问安,皇后看着叶贵人说:“叶贵人也过来了?本宫记得你与海兰并无交集。”
“她是陪朕一起来的。”
富察皇后默默的闭上嘴,不再多言。
进了门,海兰柔柔弱弱的喊了声万岁爷,一想到这是谋害嫡子的凶手,绕指柔可就不管用了。
乾隆冷淡的嗯了一声,说道:“朕带了齐太医过来,让他给你瞧瞧。”
齐汝仔细的把脉,海兰仍旧抽抽嗒嗒的。
齐太医起身回禀,“皇上,从脉相来看,微沉缓瑟,脉若葱叶,由表而中空,却没有什么大异。”
此时玫嫔说道:“万岁爷,当年太医给臣妾把脉时也是说瞧不出什么,只是海贵人的症状与臣妾还有仪嫔当年实在是太像了。”
乾隆瞧了眼齐汝,齐汝退下后去查探了海兰这里的饮食和炭火,果不其然,真真是与当年的手段一模一样。
万幸的是,天刚冷,炭火用的不多,而海贵人不太爱吃鱼虾,所以毒只是入了发肤而未伤及经脉。
“皇上,若是有物证,倒可以应对小主是中了朱砂之毒。”
海兰抽噎着说:“万岁爷,究竟是谁要害我们母子?臣妾知道臣妾罪不容诛,可是···可是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玫嫔这个时候讽刺了一句,“你现在知道孩子是无辜了,那你当时害二阿哥的时候怎么不说二阿哥是无辜的,公主有一句话说的很多,这巴掌不扇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富察皇后冷笑一声,抬眸却看乾隆正满眼歉意的看着自己。
富察皇后收敛心神,又恢复成端庄的样子。
海兰将玫嫔的话置若罔闻,她只是巴巴的瞧着乾隆,似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一样。
“齐汝,龙胎可有大碍?”
齐太医照实说道:“幸亏发现的早,未曾有大碍。”
乾隆沉重的开口,“自从嘉嫔生育了永珹之后朕以为可一切顺遂,没想到又发生了这种事!”
富察皇后跪下,玫嫔、叶贵人只能跟着跪下。
“是臣妾的过失,还请万岁爷责罚。”
乾隆拉着皇后的手把人扶起,“朕知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千防万防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琅桦,你不必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富察皇后扶了扶身,“都谢万岁爷信任。”
海兰一看情况不对,插嘴说道:“万岁爷,一定是有人要害龙胎,一定是有人要害龙胎啊。”
玫嫔疑惑的推测,“会不会是乌拉那拉氏?”
乾隆和皇后都还没说话呢,海兰这个‘受害者’倒是先为乌拉那拉氏开脱了。
“不会的,乌拉那拉氏还在冷宫里,她的帮手死的死,关的关,怎么可能是她?”
“万岁爷,究竟会是谁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贵人却突然开了口,“臣妾也曾听闻,当日乌拉那拉氏毒害皇嗣一事。如今,究竟是乌拉那拉氏尚有同谋留在宫里还是她只是为人所冤,而真正害人的人却一再用此手法谋害皇嗣?”
叶贵人的话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声音,同时,乾隆的耳边也传来熟悉的心声。
【本公主每次出场都是这么的酷炫,哈哈哈,真是拉风的很啊,以后请成本公主为strong 姐,嘿嘿嘿嘿嘿。】
乾隆:这又是什么称呼?
至于其他人听到的却是璟瑟对叶贵人的质疑声。
“叶贵人入宫没多久,却把宫里的轶闻打听的这么清楚。听说那日在冷宫你见到乌拉那拉氏神色就不太对,怎么,你进宫其实是为了乌拉那拉氏?”
璟瑟煞有其事的点头,“乌拉那拉氏,叶赫那拉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什么失散多年的姐妹呢。”
一下子,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了叶贵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