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谢谢你赤井先生。”
柯南本来是焦急的等待着赤井秀一的回复,却被FbI的人找上门,作为赤井秀一的上司,詹姆斯·布莱克在赤井秀一行动的第一时间,便得知了这个消息,他便立刻过来跟柯南汇合,让他们保持信息相通,不会因为信息差的问题,再次造成库拉索逃离那样的损失。
柯南在接到赤井秀一的电话之后,他第一时间喊了出来,就是为了让旁边的詹姆斯布莱克听到,而坐在车前的茱蒂和安德烈卡迈尔也夸奖着柯南。
毕竟,如果不是这个小鬼,他们可能已经被炸死在飞机上,这次,他们也选择相信柯南的计划,并执行这个计划。
“还好,之前那个短信的内容只写了一半。”
柯南滑动着自己的手机,他看着上面被他修改过的内容,悬着的心微微放下,现在,他们的最终目标,就是将库拉索留在公安,不让她回到组织,这样,不仅能得到组织的信息,还能够保住那些卧底的命。
“接下来,就由我们FbI解决,结束后我们会告诉你结果。”
詹姆斯布莱克在接到赤井秀一已经前往东都水族馆的消息之后,便“卸磨杀驴”,让柯南先回去,不要参与这样危险的事情,他们可能还不知道,没有主角光环在,任务是不可能成功的。
——
柯南不可能会坐以待毙,他在下车之后,便踩上核能滑板,向着东都水族馆那边赶过去。
这边距离东都水族馆很近,再加上他的核能滑板甚至能和汽车的速度一较高下,他很快就赶到东都水族馆中,甚至他到的时候,刚好看到风见裕也举着证件,要求东都水族馆的工作人员配合他们公安的调查。
就在柯南想要跟着风见裕也,告诉对方要千万保下库拉索的时候,便看到他旁边的过道上走出来两个熟悉的人影。
小兰?她怎么会在这里?
等看清毛利兰旁边的人之后,柯南才想明白,是铃木园子将毛利兰约出来,一起来到他们铃木家刚刚翻新好的东都水族馆游玩。
柯南有些心慌,等等这里肯定会有组织和公安的人,东都水族馆很危险,他们现在不能清客惊动组织的人,但是他不需要让毛利兰离开。
思绪至此,柯南拿起手机,他特意切换了自己的手机卡,用工藤新一的手机号给毛利兰发送消息:【小兰,你现在带着园子立刻离开东都水族馆。】
毛利兰感觉到手机的震动,她拿起手机,发现是工藤新一发送过来的消息,她有些疑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新一怎么会知道她和园子来到了水族馆?难道他也在这里吗?
毛利兰立刻东张西望,却并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柯南见状只能一咬牙,他掏出变声器,调出自己大号的声音,然后给毛利兰拨去电话。
“小兰,我知道这很难解释,但是,赶紧离开这里。”
“新一?新一你也在那水族馆对吗?”毛利兰询问道,她依旧看着四周,却还是没有找的工藤新一的影子。
“没时间解释了,总之,快点离开。”
柯南看到风见裕也已经和东都水族馆的人做好交接,准备离开这里,他立刻向着毛利兰说出最后一句催促的话,然后便挂断电话,跟了过去。
——
毛利兰听着对面嘟嘟的通话声,她微微皱眉,新一为什么会这么着急,难道这里真的会出事吗?
“喂,小兰,那小子是不是就在这里?我这就叫工作人员调出监控找他!”
铃木园子就在毛利兰的旁边,虽然东都水族馆周边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是,铃木园子还是能够通过毛利兰和对方的对话,判断出什么情况。
无非就是,工藤新一也在东都水族馆,然后躲着不见毛利兰。
以工藤新一那小子的个性,出现这种情况无非就两点,要么是他秃头破相,半身偏瘫,不好意思见毛利兰;要么就是对方在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才警告毛利兰赶紧离开,别耽误他的好事。
不管是哪一点,作为闺蜜的她都受不了,她一定要找出工藤新一,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园子,没什么事情,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毛利兰还在思考,工藤新一的语气有什么问题,就听到铃木园子在给她打抱不平,毛利兰觉得,工藤新一不会骗她,这里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她不能制止,但是她一定要保护好园子,不让她出事。
“小兰!你在怕什么!”
铃木园子被毛利兰拖走,她挣扎着大喊,却被毛利兰一句话堵住嘴。
“我带你去看帅哥。”
“行。”
——
东都水族馆,配电室内。
贝尔摩德穿着一身黑衣,头发披散在肩后,她趴在控制台,仔细查看上面控制的区域。
“不愧是铃木集团建造的,这个摩天轮居然是单独的供电的。”
贝尔摩德将准备好的U盘塞进电脑中,里面的病毒会直接入侵整个电脑,并接管对主控台的控制,这样贝尔摩德便可以远程操控摩天轮以及附近的电力灯光。
现在,就算琴酒他们出现,也会因为黑夜的原因,方便在黑暗中隐藏自己。
“辛苦了。”
“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开始行动。”
琴酒将手从耳麦上拿下,然后向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基安蒂吩咐道,他没有喊出对方的代号,毕竟,飞机上还有一个,并不是组织成员的人。
“黑泽君,我们快要到了吗?”
“嗯,快了,再等等。”
望月律看着飞机驾驶位上的基安蒂,他嘴角就没有下来过,赌对了,他就说为什么他一靠近,对方的电脑上,就有街道上的声音。
原来是他们在监听公安,再加上自己的好邻居,邀请他一起营救那个叫库拉索的同事,有犯罪组织的人会这么嚣张,去邀请一个警部一起救自己的伙伴吗?
肯定不会啊!智商正常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所以,望月律无条件相信琴酒,他们作为一个大型侦探集团,不,他们这个行为已经不是侦探了,原来自己的邻居是个神秘特工,怪不得一直早出晚归。
这样,之前琴酒的那些强大行为,就很合理了。
望月律目光灼灼的看向琴酒,不愧是他的邻居,果然强大又正义。
——
而此时,被毛利兰带走的铃木园子,正看着自己的怀里一脸高傲的小猫咪,陷入沉思。
她一脸谴责的看向毛利兰,并指责:“不是说带我来看帅哥吗?”
毛利兰举着怀里那只白色的英短,向着铃木园子展示对方两只小短腿中间的一对小铃铛,然后向着铃木园子说道:“这也是小帅哥啊。”
白色的英短也跟着“喵”了一声,表示自己确实是一个帅哥。
铃木园子:(  ̄┏_┓ ̄)呵呵,真帅。
——论坛——
1L:这算是新兰糖吗?毛利兰无条件的相信工藤新一,好感动!
2L:柯南看到毛利兰之后,便直接切大号,如果这都不算爱~
3L:所以,帅哥排在自己闺蜜男朋友出轨前面是吗?园子你够了!
4L:没人管管望月律吗?他嘴角都没下来过!
5L:潜伏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以组织的身份出任务了!换你你不高兴吗?
6L:明明是他自己争取的,前面如果不是用窃听器威胁基安蒂,琴酒还真不一定带他过来。
7L:那咋啦!幸福要自己争取!懂不懂。
8L:无人在意的彩蛋里面,小兰用帅猫猫骗园子是帅哥,哈哈哈哈哈
……
——
(刚用AI跑了一篇狗屎一样的文章,我非得发出来给你们笑一笑,笑完了我有时间就改了,哈哈哈哈哈)
望月律,是警界的一颗新星,他身姿挺拔,身着那象征着正义的警服,胸膛下跳动着的是一颗对正义充满热忱的心。
在他的世界里,是非善恶泾渭分明,犯罪是他绝不容忍的存在。
每一天,他都如同不知疲倦的卫士,为守护城市的安宁而拼尽全力。
琴酒,在黑暗世界中,他的名字如同一道冰冷的诅咒,令人闻风丧胆。他是一名杀手,冷酷无情是他的标签。
那身黑色的风衣和那一头银色的长发,如同死神的羽翼,每当他出现,便意味着死亡的降临。
他穿梭于罪恶的边缘,执行任务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命运的红线如顽皮的孩童,将这两个本应水火不容的人紧紧缠绕。
那是一次对跨国犯罪团伙的行动,望月律负责追踪,而琴酒受雇于这个团伙执行保护任务。
地点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月色如银纱般洒落在破旧的建筑上,为这即将展开的宿命相遇营造出一种诡异又神秘的氛围。
子弹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交织飞过,每一颗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它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危险的弧线,擦过两人的面颊。
这些子弹相互交错、碰撞,发出尖锐的破空声,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开来。
鲜血浸染衣衫,双方弹夹打空,两个人的暂停交手,微微抬眸看向对方,当他们的目光交汇,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望月律看到了琴酒眼中那如深渊般的冷漠,可不知为何,自己却被那深邃的眼眸深深吸引。
琴酒原本准备如往常一样毫不犹豫地出手,但在看到望月律那坚定又清澈的眼神时,心中竟泛起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犹豫。
战斗还是如暴风雨般来临,望月律身手矫健地朝着敌人攻去,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正义之神挥舞的利剑,充满了力量与信念。
琴酒也在混战中展现出了他那高超的杀人技巧,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致命。
然而,他总是在不经意间避开与望月律的正面冲突,仿佛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阻止他。
在战斗的间隙,他们有了第一次短暂的对话。
“你为什么要当警部?”琴酒冷冷地问道,声音如同寒夜的风。
“为了守护那些无辜的人,让正义得以伸张。”望月律回答得斩钉截铁,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琴酒嗤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不屑:“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真正的正义。”可在内心深处,望月律那纯粹的信念却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原本冰冷坚硬的信念之湖上激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像是被命运捉弄般一次次相遇。
每一次的相遇都像是一场灵魂的碰撞,在彼此的世界里掀起波澜。
望月律在不断地了解琴酒的过程中,发现了他冷酷外表下那颗被黑暗侵蚀却又似乎渴望救赎的心。
而琴酒,在与望月律的接触中,开始对自己一直坚守的黑暗准则产生了动摇,望月律就像一道光照进了他那永夜般的世界。
有一次,望月律在执行任务时遭遇了陷阱,受伤被困。
琴酒不知为何得到了消息,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望月律的身边。
看着受伤昏迷的望月律,琴酒那一向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本可以就此离开,或者干脆完成那些想要望月律性命之人的委托,但他没有。他轻轻地抱起望月律,将他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为他处理伤口。
当望月律醒来,看到琴酒在身旁,眼中满是惊讶。“为什么救我?”他问道。琴酒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地说:“别误会,只是不想让你死在这种小喽啰的手上。”
可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情感在这种黑白对立的世界中如同夹缝中的花朵,艰难却又顽强地生长着。他们都知道,这份感情是不被允许的,是违背常理和道德的,可爱情的火焰一旦燃起,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扑灭的呢?
他们在爱与恨、正义与罪恶的边缘徘徊,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却又无法割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