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丁圆来了孙府已经三个多月了。
因为流感病毒的肆意,学校停课后,丁圆足不出户地苦练武功。她的内功日益精进的同时,武功也水涨船高,暗器更是得心应手,如臂指使。
丁圆现在有了一牛之力,九品武徒,这两天,她隐隐觉得,自己又要突破了,只等契机一到,就能突破到武士境界。
孙媛也成功突破到了武士二品。
秋月在丁圆和孙媛连番突破的刺激下,也苦练了一些时日,厚积薄发,突破到了武徒三品。
总的来说,这段时间,孙府所有人的武功都前所未有的精进了。
“媛媛姐,丁圆姐,今天我生日,练完功后,我们去外面吃饭好不好?顺便庆祝我们三个武功都进步了。”
多日宅在孙府,秋月感觉自己身上都要发霉了,拿生日和境界突破作为借口,缠着孙媛和丁圆二人,要出去吃大餐庆祝一下。
秋月的磨人功夫一流,加上丁圆也想出去看看,三人做好防疫准备后,和谢玉芬说了一声,叫上阿青便出了门。
谢玉芬看着女儿挽着孙媛和丁圆胳膊,跨出大门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
孙坚书房内,孙坚和权叔正在消化阿贵带回来的消息。
豪哥的货被林家林晟劫了后,双方在暹罗火拼了一场,双方都损失惨重。林家二爷林焦,更是在火拼中受了重伤,影响到了根基,林家子弟死了几十人。
如今,豪哥和林家已经结了死仇。
豪哥九死一生回了港城后,在孙乾的帮助下,攻下了义安帮几个堂口,占了他们好几条街的地盘。现在又和K帮起了争斗,争夺跑马场那一带的地盘。
为了更加快速的赚钱,豪哥扩大势力后,在孙乾的授意下又扩大了生意,表面上开设了很多光明正大的门店如茶馆这样正常的经营场所,实际上经营着赌场、毒品、逼良为娼等非法行业。
他们收取高额保护费、勒索财物、绑架富豪、暗杀敌手,无恶不作。
豪哥和孙乾联手,威逼利诱,贿赂了一些高官和警察,让他们成为义群帮的眼线和保护伞。使得义群帮人变得更加丧心病狂、毫无底线、残忍嗜杀。
孙坚听着这些消息,和权叔说道:“港城越发乱了。流感病毒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人祸又起,ZF又管理不善,受苦的还是那些底层百姓。”
权叔不屑地说道:“那帮洋鬼子!归根结底这里不是他们的国家,不是他们的人民,哪有那么好心管老百姓的死活。你看看哪一次的官员,不都是捞足了钱,吃得肥头大耳的离开?”
孙坚叹道:“说到底,受苦的还是我们自己的同胞。”
权叔讥讽地说道:“让他们受苦的也是我们自己的同胞!”
......
没了族规的束缚,没了孙府的劝谏,孙乾在黑帮的路上越走越远。
大把大把的金钱快速收进口袋的感觉让他着迷。
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日子更是让他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他甚至有种,之前几十年都白活了的感觉。
随着孙乾在和义安帮、K帮的几场大战中立下的汗马功劳,他在义群帮的地位也不断提高,手下也有了几名忠心耿耿追随他的小弟后,孙乾变得残酷、暴虐、随心所欲了。
这一天,孙乾正惬意地一手揉捏着怀里袒胸露背的女人,一手端着酒杯,品尝着美酒,阿忠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平静地说道:“老爷,阿兴找到了。”
孙乾一把推开怀里被揉捏的意乱情迷的女人,站了起来。
“人在哪?”
阿忠低垂着头,“在码头那边的小渔村。”
孙乾眼一眯,“叫上两个人,我们走一趟。”
......
阿兴今天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自从孙婉杀了徐丽母子后,阿森和阿兴说,孙乾回来后一定会迁怒他们,甚至会杀了他们,要阿兴和他一起回内地,内地地大人多,时局也乱,刚好趁乱回去,不会引人注目。
阿兴不想离开繁华的港城,心里还藏着一丝幻想,便拒绝了阿森,来了这个小渔村暂避。
这段时间,阿兴一直住在阿秀家中,偶尔帮着阿秀爸下海捕鱼。
阿兴空闲的时候就会想,如果当初自己不听阿森的话,坚决进去阻止孙婉她们争吵。
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自己也不用躲在这个小小的渔村,过着清贫的日子,天天一身腥臭味。
阿兴曾经出去找过孙乾,想当面向他认错。当他看见孙乾咬牙切齿吩咐手下要找到自己和阿森,死活不论的时候,阿兴被孙乾扭曲、狰狞的面孔吓住了,又偷偷跑了回来。
那时候,他后悔了。
后悔没有和阿森一起走。
“阿兴,发什么呆呀?吃菜呀!”
阿秀夹了一条鱼放进阿兴的碗里,对着他甜蜜一笑。吃完饭,自己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他要做爸爸了。
“阿兴,年末了,你和阿秀什么时候结婚啊?”
阿秀妈视线扫过女儿的肚子后问道。
这个阿兴,空长了一把子力气,懒得很,天天就知道赖在床上睡觉,若不是女儿一心要跟给他,自己早就将他赶出去了。
阿兴茫然地抬头,结婚?
“阿母!”
阿秀连忙喊道。
阿秀心里明白,阿兴不会留下来娶自己的。阿秀只想给阿兴生个孩子,将来看在孩子的面上,阿兴能经常回来看看她就知足了。
......
“咣当!”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打断了阿秀还没说出口的话。屋内四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站了起来。
随后,走进来两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口,像两尊黑脸门神一样。
阿秀妈和阿秀吓得躲在了阿秀爸和阿兴的身后,瑟瑟发抖。
老实巴交的阿秀爸爸硬着头皮问道:“你,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
两人没有搭话,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
屋外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阿兴,你可真会躲呀!这手灯下黑玩的漂亮。真没想到啊,你就躲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害得老子一顿好找。”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