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原先有的许国,是因为出现国师,才出现许国。”
相司开口说道。
此刻的粱余听到这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格外的诧异,因为这和他知道的,有很多的不一样。
“这不可能。”
相司知道现在的粱余,无法相信他们知道的真相。
“我知道你不相信,你跟我来。”
相司示意粱余跟过来,此刻的粱余注意到,刚刚给他递上来的那一杯特殊的东西,那人正在专注的盯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那人的目光中,好像看出熟悉人的影子。
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他觉得很奇怪。
这样的事情,原本粱余不想说出口。
然而,相司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
一边走一边冲着粱余说道,“你觉得他很眼熟,像是你认识的人吧?”
粱余不知道这个应该说还是不应该,迟疑了下,倒是没有说。
“程云莫,你想说,他的目光,特别像她,是不是?”
相司说道。
“你知道?”
粱余现在觉得,好像在他们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秘密。
“嗯,她现在真的在。”
粱余被吓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实。
“这怎么可能?”
“她现在身体很虚弱,所以魂魄之中,总会有飘忽不定的,她并不清醒,你喊她,她也不能给你什么回应。”
相司的解释,让粱余明白过来。
可正是因为这样,粱余感觉到十分的痛苦。
“我的事情,是不是她都知道了?”
“嗯。”相司点点头,回答了粱余的问题。
粱余的脸色很苍白,“如今我被关在地下室的地方,现在魂魄来的这里,难道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发生?”
相司虽然想否认,可是现在,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
“这么说吧,你和乌花,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母子关系,她能来到这里,将原本应该忘记的地方,记得这么清楚,现在她的生命,都不是在场的所有人能比较的。”
粱余下意识的回头看着这些气运都非同一般的人,有点不敢相信,相司说的话是真的。
“这里有的人看起来像是活了一百多岁,难道?”
粱余看人的年纪,也是能看出些门道的,有些人瞧着虽然是白胡子的老人家,可也看的出,年岁并不普通。
“没错,你看。”
这个时候,相司已经将粱余带到一个特殊的房间。
房间周围的设施自然非比寻常,更让人一眼就看到的是,在虚空之中,有关乌花的详细寿命这一块。
当粱余亲眼看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母亲现在才是二十多岁,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母亲的寿命。
“她的寿命本来在许国已经用完了,结果,她回到现代的时候,寿命又回到年轻的时候,和你的父亲结婚,又有了你,慢慢的老去,结果现在年纪,我想,如果你见过你母亲的话,心里面应该清楚,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此刻的粱余,他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的母亲,如今的容貌。
“这,母亲究竟还要谋划什么?”
粱余现在不明白,该怎么办了。
“乌花她所求的,应该就是孩子,你不是她的孩子,她一意孤行的原因,也是因为知道将来就算是她再错,那得到的孩子,也不可能消失。”
就算是付出再多的代价,她也愿意。
粱余眼底划过一抹心酸,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从来都不喜欢他,可是当自己那么认真的喊了多年的母亲,为了另外一个还不存在的孩子,可以这么努力的时候,心里面就有些控制不住的难过。
“程云莫的能力,是你母亲避讳的,所以,你母亲一直在想办法,除掉她,不过,你母亲发现,如果真的想要这么做,那么找你去伤害她,更容易一些。”
相司提起这个,不免多看了一眼粱余。
粱余有一段时间的生活,能过的跟普通人一样,就是因为程云莫。
“你的亲生母亲,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程云莫和你,一个不小心,居然将好不容易的来的气运大半都给了你。”
也许是无意识的这么做,可是到底,还是让程云莫损失了不少。
粱余心中很是愧疚,他知道,现在的程云莫情况很糟糕。
“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只是可惜了程云莫,又要吃苦头。”
相司说道。
程云莫这边,她难以想象自己出现了什么意外,居然差点被消失了一个魂魄,她揉了揉很痛的脑袋,随后,脑海里模糊的划过一个画面。
太阳,好多人正在围着一个太阳。
正在这个时候,贞莹回来了。
贞莹脸上的表情满是恐惧,很少见的很是慌张的模样。
“贞莹?”
程云莫一边喊了她一句,一边给她倒水。
然而,刚扶着贞莹,就感觉到哪里不对,随后翻过来贞莹的手掌,看到贞莹的手,满是血迹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了?”
贞莹喝着水,力气好像被用去了大半。
“那些人,那些凭空来的人,不知道为何,吃的东西很多,他们自己都无法停止,有些是凭借着毅力,有些人已经活活的撑死了,而有的人,更是脾气控制不住的暴怒,伤害了在荒山的部分人。”
程云莫心里面一直担忧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听到贞莹的话,心重重的落了下去。
“你杀了人?”
程云莫问道。
贞莹本来不想说这件事,毕竟这件事情让主子处理,其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因为当时的情况真的很紧急,如果不杀了他,那就会有更多在荒山的人会死。
“是。”
贞莹垂着头,眼底满是痛苦。
程云莫知道,贞莹和她,其实有时候就是没什么区别,大家也不会觉得,贞莹做的事情就不是她做的。
“我不是怪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这么做,我担心,其他人会伤害你。”
如果她有本事保护贞莹,自然不在意。
贞莹叹了一口气,“主子,这件事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您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