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赌坊后面的那条街,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属下把他们给抓来了!”月甲就把赖三等几个人像扔脏东西似的,直接扔在了地上。
“你们刚才在柳河村掳走的女子,她现在在哪里?”月甲玩着手指,缓缓靠近几人,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这位大爷,请放了小人吧,小人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孩!再说小的,小的,真没有去过你说的这个村子!”赖三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声音带着讨好。
只是他闪烁的眼神,出卖了他。
月甲没有出声,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利落的砍下他的胳膊。他刚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沈之安封住了他的哑穴。
他身旁的几人都眼露惊恐的看着地上的断臂,有两个胆小人,竟然吓得尿裤子。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的说,“大爷,我说,我说,我们确实掳走一个姑娘!”
“人呢”沈之安声音冰冷刺骨,脸色阴沉。
“在,在……赌坊后面胡同的第二个院子里!大爷,我都已经说了,请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替人办事的。”
沈之安对着月甲比划了一个手势,人就闪身离开。
“呵呵……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张泉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姜云雅,他上下打量她,眼里是惊艳和贪婪的欲望。舌头不自觉的舔舔唇,“吆,没想到云雅妹妹越发的水灵了!”
整个人坐在了床边。
“你……是张泉?”姜云雅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知道他,他是他们村子里的人,只是他经常在赌场做打手,很少回村子里。只是自己和这个人没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他会绑架自己。
“呵呵,没想到云熙妹妹还记得我呀?”张泉粗犷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
“你我之间没有仇怨,还请张大哥放过我,你如果要银子我也可以给你!”姜云雅大脑高速运转,希望这个张泉是个贪财的!
“我在赌场混了这么多年,我不缺钱!”张泉粗粝的大手伸向姜云雅的脸。
姜云熙想要抬起手拍走靠近的魔爪,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她费力的把头扭向另一旁,眼里露出一抹恐惧,“你们给我下了软筋散?”
“云雅妹妹,这个还真不是我让人下的,是抓你的那几个人自作主张的!”张泉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姜云雅眼中的厌恶之色一闪而去,又带上讨好的笑容,“张大哥,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吗?”
看着床上的女子水灵灵的,光滑柔嫩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他顿时感觉自己的体内的野兽要挣脱而出,他随即站起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要云雅妹妹把我伺候爽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姜云雅此刻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正在逐渐消逝,身子像是有火在烧,她用嘴唇死死咬着唇瓣,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呵呵,赖三几个人办事果真靠谱,居然还下了这种药!云雅妹妹,只要你求求我,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张泉眼中全是猩红,淫邪的笑。
“你做梦!”恢复一瞬清明的姜云雅眼里全是愤怒和不甘。
“你杀了我吧!”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烈性子的”整个人就往床上扑去。
“嘭……”一声巨响,门被人大力的踹开。张泉眼里带着欲求不满,骂道,“他娘的,是谁坏老子的好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出去!”
回复他的是颈肩一把冰凉的利剑,他脸上出现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里带着讨好,“大爷,大爷,有话好说!”
沈之安看着床上的姜云雅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他声音冷的吓人,“解药?”剑用力的往张泉的脖子上压了压,上面出现猩红的血液。
“这位大爷,我也没有,最好是两人享鱼水之欢,否则没有解药,赖三他们弄得药都比较霸道!”张泉额角的汗水哗哗的往下流。
沈之安看着床上的人,嘴里不住地出声,“热……”,她的还费力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直接把张泉敲晕。
快速的来到床前,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裹住床上的姜云雅。然后飞身抱起人,快速朝着东街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飞身而去。
姜云雅感觉自己好似遇到一块凉爽的冰块,她紧紧依偎在沈之安怀里,还不断扭动身体,沈之安脸色更黑了,在姜云雅耳边说,“姜云雅你给我清醒些!”
但是怀中的人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我行我素,在他怀中作乱,声音软糯娇弱“热,热死了!感觉有火在烤着我!”
到了屋子,他把姜云雅缓缓放到床上,点了她的穴位,让她不再乱动。他把床上的帘子放下,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人就出现在眼前,“去找个大夫过来,告诉月甲把人都给看好了。”
黑衣人快速离去。
沈之安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凉茶,来到床边,眸子里有担忧,他把姜云雅扶起来,给她喂了冷茶。
冰冷的口感入嘴,姜云雅有瞬间的清醒,她本能往一边躲,眼中全是戒备之色。
“云雅,是我!”
听着熟悉的声音,姜云雅抬起头,看着熟悉的面容她闭上眼又睁开,“沈安,真的是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沈安声音低沉黯哑带着一丝懊悔。
知道了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姜云雅神情放松,就昏了过去。
“咚咚”敲门声响起。
“主子,大夫带来了!”黑衣人手里拎着一个白发老头,老头似乎是刚睡醒,又带着一丝的怒气,只是碍于黑衣人的刀,他敢怒不敢言。
“进来!”
“快进去!”黑衣人推了推老头。
老头瞪了一眼黑衣人,小声说,“凶什么凶?”把肩上的药箱往上背了背,进了屋子。
沈安赶紧把云雅的手腕放到帐子外,给老大夫拿出来,方便把脉,老大夫看到手腕,就知道是个女子,并未多言,就赶紧上前,坐在床前认真的把脉。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看得沈之安眉头紧皱,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大夫,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