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正在跟几个老工人嘀嘀咕咕，一听到张书记叫他，顿时心里一惊，连忙站了起来：“张书记，您怎么来了？”
张书记冷着脸，走到他面前，扫了一眼车间里的工人们，沉声道：“我听说，这段时间车间里有些人不太积极，工作效率严重下降，是不是啊？”
刘海中脸色一变，连忙摆手：“哎呀，张书记，哪有的事儿！这不都是误会嘛，大家最近活儿干得紧，可能有点累……”
“不用说了！”张书记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工人们干活累不累，我们这些领导心里有数！我今天要说的就是，厂里的连轧机项目是大事，谁敢在这上头偷工减料，磨洋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刘海中脸色发青，心里暗骂：“妈的，张书记这是铁了心要收拾我们这些老工人啊。”他不敢再多嘴，只能低头应付道：“张书记说得对，我们一定改！”
张书记冷哼一声，转身对车间里的工人们说道：“从今天开始，凡是磨洋工的，我一律扣工资！要是再发现谁偷懒，直接开除！”
随着张书记的发话，车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工人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尤其是那些老工人，心里更是暗暗叫苦，知道这次是碰上硬茬子了。
趁着这个机会，杨厂长悄悄拉住了几个老工人，低声说道：“大家也别怕，咱们厂子里不是光一个张书记。要是你们觉得受了委屈，可以过来找我，我杨厂长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老工人们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动心。毕竟杨厂长在厂子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张书记分庭抗礼，要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日后说不定还能多捞点好处。
就这样，车间里隐隐形成了两股对抗的势力。一边是张书记为首的领导班子，另一边则是杨厂长暗中拉拢的老工人。
虽然表面上大家还在一起干活，但暗地里已经开始各自站队。
不过好在，秦宇所在的连轧机班组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经过张书记的整顿，那些老工人也不敢再公然偷懒，项目的进度重新步入了正轨。
秦宇对此心知肚明，但并没有急于表态。他知道，这种时候站队太早，反而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稳住阵脚，静观其变。
……
秦宇正在办公室里埋头研究连轧机的图纸，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进来。”
门推开，进来的竟然是李副厂长。
秦宇有些意外，连忙站起身：“李厂长，您怎么来了？”
李副厂长笑呵呵地走进来，摆了摆手：“没事儿，秦宇，别这么客气。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了点小东西。”
说着，李副厂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秦宇手里。
秦宇心里一动，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手表票！
在这个年代，手表可是稀罕物，能拿到手表票的人，非富即贵。秦宇心里不由得对李副厂长的来意多了几分警惕。
“李厂长，这……您这是？”秦宇故作疑惑地问道。
李副厂长笑了笑，压低了声音：“秦宇啊，你现在可是我们厂里的技术骨干，连轧机项目就靠你了。这点小东西不算什么，算是领导对你的关心。”
秦宇心里明白，李副厂长这是想拉拢自己成为心腹。但他也清楚，李副厂长和张书记是一伙的，送这手表票不过是为了铺路，想在未来的厂内斗争中占据主动。
秦宇心里暗笑：果然，厂子里的斗争才刚刚开始啊。
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道：“李厂长，您太客气了，这手表票我可不能收。”
“嗨，别跟我客气！”李副厂长摆了摆手，“厂里现在就指望你了，好好干，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和张书记。”
“那我就谢谢李厂长的关心了。”
李副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秦宇的肩膀：“行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继续好好干吧！”
等李副厂长走后，秦宇看着手里的手表票，心里暗暗冷笑：“看来，厂里的斗争越来越激烈了啊。”
他把手表票塞进了抽屉里，继续埋头研究连轧机的图纸，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
许大茂站在四合院门口，目送秦京茹离开，心里那股不甘和嫉妒翻腾不止。
一想到何雨柱那傻柱子，居然有可能娶到秦京茹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挠一样痒痒。“这傻柱凭什么？他何德何能顶个屁！就凭他那傻样，也配娶这么好的姑娘？”
许大茂越想越气，脑子里飞速打起了算盘：“不能这么让傻柱得手！我得想办法让秦京茹知道，何雨柱根本不是什么好归宿！” 念头打定，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嘿嘿，涮羊肉……我看你秦京茹能不能抗住这个诱惑！”许大茂心里暗暗得意，计划已经开始在他脑子里成型。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特意请了假。
他本来就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工作不怎么忙，想请假也容易。
今天他打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单独约秦京茹出去谈一谈，给她灌输点“正确的思想”。
“呵呵，今天这局，我许大茂必须得翻盘！”许大茂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心情不错。一想到等会儿秦京茹可能会对自己另眼相看，那股自信就蹭蹭往上冒。
他先是溜达到秦淮茹家门口，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正在这时，秦京茹恰好从屋里出来，看到许大茂站在不远处，有些疑惑地问道：“大茂哥，您怎么在这儿？”
许大茂心里一喜，立马走上前，摆出一副“老大哥”的姿态，笑呵呵地说道：“京茹妹子，今天我特意请了假，想约你出去走走，跟你聊聊四合院里的一些事儿。你刚来城里，很多事情不懂，咱们多聊聊，省得你以后吃亏。”
秦京茹一愣，心里多少有些警惕。昨天他那番话让她心里有点不舒服，看许大茂今天又来找自己，难免有些犹豫：“这……大茂哥，我今天有点事，怕是走不开……”她随意找了个理由想推辞。
谁知许大茂早就猜到她会这样，立刻笑着说道：“嗨，京茹妹子，别急啊！我今天可是特意请假，就是为了请你吃涮羊肉！你听说过吧？咱们城里的涮羊肉，那可是地道得很！你要是没吃过，真是亏大了！”
“涮羊肉？”秦京茹一听，双眼顿时放光。她自幼在乡下长大，别说吃涮羊肉了，连见都没见过。早听说城里的涮羊肉有多好吃，今天居然有机会尝一尝，心里的犹豫立刻被美食的诱惑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