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这也太狠了吧!平时看着老太太挺和气的,没想到居然干了这么多缺德事!”刘海中摇头叹气,语气里透着几分后怕。
“啧啧,地主的小妾啊,这身份够吓人的!早知道她底子不干净,谁还敢跟她走近啊!”许大茂嘴上幸灾乐祸,心里却有些发虚,毕竟他和聋老太也没少来往,现在这种风向,他可不想被牵连进去。
“这就是报应!”有人狠狠地说道,“平时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一肚子坏水,现在好了,报应来了吧!”
秦宇听着这些议论,淡然地抿了一口茶,脸上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他对聋老太的结局并不意外,这种人早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
与此同时,张书记那边的调查也有了结果。
那封举报信本是许大茂用来陷害秦宇的,可张书记却直接把枪口对准了许大茂,很快就查出了他的老底——许大茂在乡下放电影时,私下接受了不少老百姓送的土特产,甚至还有一头猪、一袋白面这样的“大件”。
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厂里开了个紧急会议,张书记拍着桌子直接下了结论:“许大茂这种人,留在厂里就是祸害!不仅败坏厂风,还损害工人利益!这种人,必须绳之以法!”
当天下午,厂保卫科的人直接找上了许大茂,把他从放映室带走了。
消息传回四合院时,院子里又一次炸锅了。
“啥?许大茂被抓了?”“这老小子平时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终于栽了吧!”“啧啧,我早就说嘛,他在乡下放电影能有啥好事?现在好了,直接进去了!”
许富贵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背过气去。他一屁股坐在炕上,抱着头嚎啕大哭:“我这造的什么孽啊!这败家子,怎么就干出这种事来了!”
……
聋老太冒充烈属的事情刚刚传开,街道办就果断决定,要拿她的案件杀鸡儆猴,彻底敲打四合院这个风气不太正的小社会——尤其是聋老太这种人,平时扮演“德高望重”的长辈,却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如此恶劣的案例,必须让院子里的每个人都长长记性。
于是,一张张传唤通知下到了四合院的每家每户,要求所有人都到执行现场旁听聋老太的枪决,以此警示。消息传来,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让咱们去看枪毙?这……这不是让咱们吓破胆吗?”
刘海中叼着旱烟,手一抖,烟灰掉在裤腿上都忘了拍。他脸上是明显的恐惧,心里却藏着一丝幸灾乐祸:“不过话说回来,这聋老太也算是罪有应得,谁让她平时那么横,活该!”
阎埠贵一边点头,一边小声嘀咕:“唉,咱们这院子里要是再不整顿整顿,迟早谁也逃不过这个局面。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易中海了,那老东西看着也不是什么干净人。”
许富贵却是完全吓傻了,许大茂被带走后,他心里本就憋着一股子火,这会儿听说要去看聋老太被枪毙,整个人都快瘫在炕上了:“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这年头怎么还搞这个,光听都瘆得慌。”
……
第二天一大早,街道办带来了一辆卡车,把四合院的人全都拉到了郊外的刑场。
车上,气氛十分压抑,谁也不敢多说话,只有阎解成不知好歹地嘀咕了一句:“她这算是自作自受吧?平时活得那么横,现在倒好,横到枪口上去了。”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没接话。就连最爱嚼舌根的刘海中都闭了嘴,只是往车厢角落里缩了缩,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他们这些人平时在院子里爱吵爱闹,指东道西,但真到了这种场合,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蝼蚁,随时可能被卷进更大的风波里。
到了刑场,聋老太已经被押送到了那里。她的脸上早没了平日里那股“院子老太后”的威风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崩溃的恐惧和绝望。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可惜,没人理会她的哀求。
行刑官站在高台上,宣读了聋老太的罪行——冒充烈属、欺骗国家政策、隐瞒地主家庭的身份,甚至还有勾结地痞的丑事——这些话一字一句地传进四合院众人的耳朵里,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我就说嘛,老太太不对劲!这下可真是糗大发了!”
刘海中低声嘟囔着,虽然嘴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但心里却止不住地发毛。他以前可没少跟聋老太一起作威作福,现在老太太这么个下场,他能不害怕?
“砰——”
枪声响起,聋老太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四合院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阎埠贵的旱烟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平时再怎么嚣张,此刻也只觉得手脚冰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真是完了。”
秦宇站在人群最后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神情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
聋老太死了,但她那间屋子却成了四合院邻居们的新目标。
刘海中第一个坐不住了。他平时爱贪小便宜,这会儿一琢磨,聋老太的屋子空了下来,正好离他家近,要是能占了那间屋子,他家的日子岂不是更宽裕?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拎着一壶劣质的酒,跑去找街道办领导套近乎:“领导啊,您看那聋老太的屋子空着也是空着,要不干脆让我住进去吧?我家孩子多,地方实在不够住啊!”
可没想到,刘海中这边刚动手,阎埠贵那边也不甘示弱。他一边拄着烟杆,一边在院子里嚷嚷:“我说刘海中,你家才多大点地方?你那几个孩子都快飞出去了,还抢啥屋子?我家老阎才是真困难,这屋子归我最合适!”
旁边的贾张氏一听,也急了:“嘿!你们俩算什么东西?聋老太的屋子应该归我们贾家!我家棒梗还没结婚呢,正好分给他当婚房!”
于是,整个院子又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