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倒霉的就是许大茂了,自己的鸡丢了,还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
江宴回头看向许大茂,轻嗤一声:“哟,怎么把他给忘了。”
他回头瞥了秦京茹一眼。
“有热闹你看不看?”
秦京茹想也不想:
“看。”
反正他男人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此刻的江宴对秦京茹来说是个顶顶厉害的人。
“那好。”
江宴直接坐在台阶上,看着许大茂向保卫科的人诉苦。
“那只鸡是乡下的领导送给我的,我都舍不得杀。”
秦淮茹没想到事情还是绕到许大茂的鸡上去了,而且还是保卫科的人出面,这可怎么是好啊,她着急地看向婆婆。
贾张氏听到这里不满地看着许大茂。
“就是因为你找鸡我们才赔了这么多钱。”
“现在你还想找鸡。”
许大茂不服。
“我的鸡不见了肯定要找啊。”
秦淮茹眼睛转动了一下。小声说道:
“大茂,我们都找了一圈了都没看到你的鸡,说不定它跑到外面出去了。”
“你看见它跑外面去啦?”
”就是。”
也就不是他们的东西不急,要是贾家丢了东西,隔老远就听他们骂人了。
江宴突然笑道:“哟,可是一只鸡,好几块钱呢,可得好好找找。”
江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着。
贾张氏听完立马不乐意了。
“姓江的,有你什么事,你插什么嘴啊,吃大家的人血馒头,怎么不噎死你。”
秦京茹听到有人这么骂自己的丈夫顿时不乐意了。
“你说什么呢。”
江宴拍了拍他的手。
“没事。”
他叼着狗尾草朝贾张氏说道:
“我说许大茂呢,你急什么,难不成这鸡你家偷的啊。”
“……”
贾张氏眼里闪过心虚。
“你胡说八道。”
秦淮茹示意自己的婆婆不要再说了。
江宴看向许大茂。
“话说,我好像看到棒梗在外面带着他两个妹妹烧叫花鸡吃呢,哎哟那味,真叫一个香啊。”
许大茂瞪大眼睛。
“你说什么?”
秦淮茹立马急了。
“江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是不是胡说你叫孩子来问问不就行了。”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
“不过这事最好还是报警。”
“院里可不能出现小偷了。”
江宴的话一句句落在许大茂心里,
贾家什么经济情况他知道,哪来的钱给孩子买鸡吃?一定是棒梗偷了他的鸡。
“报警!”
“同志,我要报警。”
许大茂朝着保卫科的人说道。
听到报警,秦淮茹彻底慌了。
要是真的报警,那棒梗就完了。
贾张氏也跟着慌了起来。
“一只鸡的事,至于报警吗?”
两人这个样子,许大茂几乎可以确定他的鸡一定是棒梗偷的。
许大茂脸色涨红指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太过分了。”
傻柱更是吃惊地看着秦淮茹,最开始就是秦姐说他看见江宴偷鸡的,要不是因为这样,他犯不着找江宴的麻烦。
“秦姐,这是真的吗?”
棒梗这孩子他知道,平时是喜欢到他家偷一些这个那的,但他都不计较,
毕竟秦姐说了,棒梗是把他当自己家人才敢偷他的,
没想到他现在都偷许大茂的鸡了,秦姐还帮他的孩子瞒着,闹出这些事来。
傻柱这会气得都顾不上疼了,再疼能有自己的心疼?
江宴的话让秦淮茹陷入一个自证的陷阱中,她看着傻柱失望的眼神急得都要哭了。
“我,我不知道啊。”
江宴轻哼一声。
“把棒梗叫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江宴!”
秦淮茹急得回头瞪了江宴一眼。
“都是一个院的,你老婆还是我妹妹,打着骨头连着筋的关系,你一定要这样针对我吗?”
“我又不说一定是你儿子,你急什么?”
江宴冷笑一声。
看,这就是秦淮茹,她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遮掩,不惜陷害他和京茹,
如今他只是说出真相,秦淮茹为了儿子又跳出来道德绑架他。
陷害他们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京茹他妹妹,还打着骨头连着筋?说白了就是自私自利的绿茶婊罢了。
秦淮茹知道经这一遭已经没人相信她了,现在只能撇清关系,不能让院里的人恨上他,不然后面就没人愿意出来接济她们家了。
“傻柱,大茂。”
秦淮茹未语泪先流。
“你们相信我,这事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就去问棒梗,真是他的话,我带他来跪下给你们道歉。”
说完她用手紧紧捂住嘴,眼里全是心酸隐忍。
傻柱知道这事应该和棒梗脱不了关系了,但他也不忍心看秦淮茹这么为难。
傻柱叹了口气。
“算了。”
许大茂瞪大眼睛。
“什么算了?”
那可是他家的鸡。
傻柱见状不耐烦道。
”我赔你还不行吗?”
“就当是我吃咯,我赔给你。”
反正他今天都把老婆本赔出去了,不在乎这两三块钱。
“傻柱!”
易中海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
“说吧,你要多少?”
许大茂学着江宴伸出五个手指头。
傻柱直接推了他一把:
“我特么看你是疯了。”
一只鸡要他五百块?他拿江宴没办法,他还拿许大茂没办法?
“你特么敢打我一下试试,打我就报警。”
许大茂这话算是把傻柱控住了。
“那你说到底要多少。”
“五块。”
“什么?”
一只鸡在市场买也就三块多到四块,许大茂竟然问他要五块。
“就五块。”
他今天这巴掌不能白挨,要不是傻柱他也不至于被江宴揍一顿,真不知道那混二子到底哪来的力气,到现在脸还疼着。
江宴觉得好笑。
这傻柱对秦淮茹是真的舔啊,舔狗到最后一无所有,要不是娄晓娥给傻柱留了个后,傻柱连个后都没有,不过这辈子,傻柱肯定是没后了。
秦京茹眼睛直勾勾看着傻柱。
“这个傻柱怎么对我姐那么好啊?”
江宴冷哼一声:“看着吧,傻柱以后有的是罪受。”
秦京茹一脸好奇地看着江宴,怎么觉得江宴回来一趟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京茹仔细盯着他瞧了好几眼,模样痞里痞气的,但感觉就是不同,这次的江宴会说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好像她看学堂那些老夫子,懂得很多的样子。
“唉呀。热闹看完了。”
江宴一把搂过秦京茹,“走吧,我们进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