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当日之呼吸的继承人出现在这个时代,祢豆子出现前所未有的变故,当鬼跟鬼杀队齐心协力。
不论是产屋敷也好,还是珠世,此时都无比的坚信着。
鬼舞辻无惨,你的末日到了。
在隆重的一番讲话后,产屋敷耀哉将话题指向他现在最在意的:“郁子小姐。”
“您之前分享我们的情报,上面有提到过最关键的一句。”
“一位上弦,需要至少三位柱的合力对抗,我非常赞同的您的判断。”
“鬼杀队上一次击杀上弦的记录,还是在一百年多前发生的事。”
“而在这个时代,四年前同上弦之贰战斗的花柱蝴蝶香奈惠,就曾明确说过。”
“那头恶鬼只是在玩耍的话。”
听到自家姐姐的事情,蝴蝶忍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每次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她就会感到浑身冰凉。
她差点就要失去姐姐了。
“嗯,上弦之贰,童磨,我曾跟他打过交道,那个鬼……”郁子回忆片刻,“因为不具备人类的情感,所以行为上会显得有些奇怪。”
说实话,从客观角度来说,她很难去憎恨童磨,因为那就是一个神经病。
其他鬼嚣张跋扈被斩杀,会让人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感。
但童磨……这个人没有情感,可能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其他人会恨自己,明明自己只是想让他们跟着一起共享永生。
他展现出来的情感,全是蹒跚学步的模仿。
“不过,我想纠正一点的是。”
“如果是现在的鬼杀队,还没办法做到我情报上所说的。”
“上弦壹以及上弦贰,这两头鬼,绝对不是简单的人数差就能战胜的。”
尽管憎恨着曾经的兄长,但郁子不得不承认,这个比是真的有实力。
除了无惨跟缘一,最强者的称号毫无悬念,就算是如今的她都不敢说能百分百赢过。
而童磨,那个血鬼术……对于呼吸法的剑士太过克制。
至于上弦之叁的猗窝座,她没有亲眼见到,所以无法判断,但实力必然也是不容小觑的,否则炎柱也不会死在他手里。
“现在的鬼杀队……”产屋敷嘴里念叨着,笑问道,“郁子小姐是有什么建议吗?”
郁子解下脸上白布:“我为鬼杀队带来了战胜无惨的三种绝技。”
‘三种绝技?’蝴蝶忍疑惑地扭头,只能看到郁子脸上那妖艳的斑纹。
产屋敷天音迟疑道:“您指的难道是……斑纹?”
有些惊讶斑纹竟然被记载了下来,郁子微微颔首。
“没错,斑纹,赫刀,通透领域。”
“这三样绝技,就是人类战胜恶鬼的希望。”
郁子的话让众人全然听不懂,如果是斑纹的话,鬼杀队流传下来的多少还有点记录,可赫刀跟通透领域又是什么?
郁子没有卖关子,抚摸着脸颊的纹痕:“所谓的斑纹是一种提升身体素质的方法,开启时身体表面会浮现异样的纹痕,因此得名。”
蝴蝶忍不禁多看了两眼,她还以为那是纹身,或者是血鬼术什么的。
从郁子侧脸,诡异的红色纹路弯弯曲曲的延伸至脖颈,深入锁骨下方。
“赫刀则是一种激发日轮刀力量的一种技巧,以强大的握力来提高日轮刀的温度,达到刀刃变红,可以抑制恶鬼的再生。”
“而通透领域,则是可以让人拥有近乎透视一般的能力,可以看清恶鬼的身体构造,血液流动。”
“这三种能力都对战斗有很大的帮助。”
“……”
众人简直就跟听天书一样。
斑纹的记载本就不多,还冒出什么赫刀通透领域,刀刃变红还透视,如果说这话的不是郁子,他们都要怀疑其真实性了。
这真的是人类能掌握的能力?
产屋敷天音沉吟片刻:“斑纹,我记得记载下来的是,开启者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嗯,因为斑纹的开启,严格来说是透支生命来换取战斗能力的提升。”
蝴蝶忍眼睛微亮,前半句她没听进去,但后半句她听得清清楚楚。
产屋敷耀哉问道:“这三种绝技的掌握难度如何?”
“不算难。”
“哦?”产屋敷面露惊讶。
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如果简单的话,那也不至于失传。
“斑纹的话,我就有。”
“这是一种会与身边人产生共鸣的能力,只要有一个人掌握,其他人就能陆续学会。”
“而赫刀,需要极大的握力,觉醒斑纹的人,应该能有掌握这个技巧的力量。”
“至于通透领域……这个确实要麻烦一点。”
通透领域的掌握不比其他两样,需要对武道拥有极高的理解才行。
不说完全掌握三种绝技,至少……也要满足斑纹跟赫刀,才有可能战胜无惨。
产屋敷面带微笑:“原来如此,郁子小姐的到来真是为鬼杀队的未来点亮了明灯。”
“不过现如今柱们都在外执行任务,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集结。”
郁子摇了摇头:“没事,斑纹的觉醒能慢就慢,我有信心在短时间让他们掌握。”
觉醒斑纹就活不过二十五岁,可以的话,她想等到炭治郎完全掌握日之呼吸再说。
至于如何觉醒。
只要在生死边缘滚一圈自然就觉醒了。
共鸣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做就能掌握,也是需要身体达到某种极限才行。
而她,有一万种方法让众人达到极限。
产屋敷耀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明白了,三位舟车劳顿,那就麻烦忍安排住处。”
舟车劳顿?
他们是走来的。
道别产屋敷后,蝴蝶忍看向三人正欲开口却被珠世打断。
“蝴蝶小姐,我听郁子说,你们收留了一位有清醒意志的鬼,能带我去看看吗?”
蝴蝶忍愣了一下,轻点头:“当然可以。”
她其实也挺好奇珠世会怎么医治对方。
蝴蝶忍看向郁子:“那郁子要回蝶屋休息吗?还是之前那间屋子,我已经收拾出来了。”
郁子摇了摇头,拉起白布:“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这件事严格来说还是她整出来的,不跟过去不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