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发展蒸蒸日上之时,一日,苏墨家中迎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此人衣着华丽至极,那锦缎的长袍上绣着的花纹繁复而精美,丝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如梦如幻的光芒,仿佛是由星辰的碎片编织而成。腰间系着的那块美玉,温润而通透,细腻的质地犹如羊脂,其周围的配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叮当声,每一声都彰显着其尊贵的身份。他气质不凡,昂首挺胸地踏入苏家大门,头颅高高扬起,仿若俯瞰众生的神只。那目中无人的目光扫过之处,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傲慢,仿佛世间万物于他而言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那几个随从皆身强力壮,犹如铁塔般矗立。他们表情严肃刻板,目光犀利如鹰隼,仿佛能洞悉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腰间佩着的刀剑,剑鞘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阳光的折射下,光芒耀眼夺目,令人胆寒。
苏墨和林瑶见此,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们的目光交汇,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探寻答案,却只看到了同样的迷茫与不解。林瑶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帕子,那原本柔软的帕子一角已被她无意识地揉得满是褶皱,她的心跳声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犹如急促的鼓点。苏墨则微微皱起了眉头,眉心处那深深的“川”字仿佛是一座无法跨越的沟壑,透露出他内心的警惕与忧虑。
访客自报家门,原来是京城一位权贵的管家。他轻抬下巴,用一种比寒冰还要生硬且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家主人欲在这城中置办产业,看中了你家的一处房产。识相的,赶紧把地契交出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他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无数根尖针直直地扎向苏墨和林瑶的内心,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苏墨和林瑶对视一眼,面露难色。林瑶那细长的眉毛此刻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像是两道纠结的绳索,无尽的忧虑在她的眼中弥漫开来。她轻轻地拉了拉苏墨的衣角,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不安,仿佛迷失在暴风雨中的羔羊。苏墨神色凝重,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管家,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这处房产乃是我们的祖宅,承载着家族数代人的记忆,实难割舍。还望您能理解,另寻他处。”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是千年古钟发出的鸣响,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然而,管家却咄咄逼人,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风,让人遍体生寒。他说道:“哼,我劝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答应,恐会给苏家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犹如黑夜中闪烁着绿光的恶狼,随时准备扑向眼前的猎物。
苏墨心中愤怒如熊熊烈火燃烧,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蜿蜒的蚯蚓。但他仍强忍着保持冷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说道:“管家大人,凡事都要讲个道理。这房产是苏家祖上传下来的,怎能轻易让人。还请您回去转告您家主人,另觅良地。”他的目光直视管家,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眼神中燃烧着正义与坚守的火焰。
林瑶则在一旁焦急地思索着应对之策。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脚步凌乱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的重量。她忧心忡忡,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是她内心焦虑与无助的具象化表现。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苏煜放学归来。他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走进家门,嘴里还哼着学堂里刚学的轻快小曲,那充满童真的旋律在踏入家门的瞬间戛然而止。他一眼就看到了屋里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原本洋溢着欢乐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听闻此事,年少气盛的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开口怒斥管家的无理要求。苏煜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怒目而视,大声说道:“你们怎能如此仗势欺人!这是我家的房子,说什么也不会给你们!”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少年特有的无畏和倔强,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直直地指向不公与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