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洁拉着陆炎的大手关切的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室内的温度还是挺高的,陆炎全程讲的是口干舌燥。
“来,妹夫喝口水。”
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边感慨道,“没想到妹夫小小年纪就如此博学多才,倒是真的能和那些人聊到一起去。”
他这一晚上也算是见识到陆炎的能力了,和那些疯子一样执着的科研人员聊的那些话题,他压根就听不懂,跟听天书似的。
一旁的白梦洁又给他擦了擦嘴巴,“老公累了吧,咱们先回去歇歇还是先吃饭?”
女人一脸的心疼,不过心里却是很骄傲的,毕竟今天也算是和娘家人见了一面,陆炎的表现很好,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
陆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现在的白大腿对他的在意程度已经飙升到一个很夸张的地步。
这要是换做以前,哪会如此无所顾忌的在外人面前和他这般亲密。
造成这一结果的更多原因还是陆炎表现出来的价值太高了,和两个人日益相处增长的感情。
不管是哪个方面,陆炎都毫不在意,成年人的感情往往是以利益为起点,只要能降服这位大腿,他不介意对方是从哪个角度沦陷的。
一旁的白汉高见此一幕并未多说什么,这也是他认可陆炎身份的一个开始。
先前虽然张嘴闭嘴就是妹夫,可是这位大舅哥可不是简单人物,这几个小时一直在一旁偷偷观察。
一方面是看一看这少年是不是对自己妹妹真心的,另外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妹妹是不是随便找了个草包想应付家里。
白家其实一直都对白梦洁有亏欠的心理,倘若是正常的这种家庭,断然不可能让陆炎堂而皇之的以白梦洁男人的身份出现。
毕竟这种家庭还是极其在乎形象的,两人说到底年龄差距还是蛮大的,白梦洁已经三十岁了,陆炎才十八岁。
即便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也不会对外公布,当然这里的公布可不是昭告天下。
不管以后多么认可,也只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承认陆炎的存在。
陆炎的足够优秀,也是跨过了第一道坎,白汉高对陆炎暂时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是一个傍上富婆的小白脸,有自己的思想,有能力有本事,确实是难得一遇的绝世天才,这让白汉高放心了不少。
白梦洁以前牺牲了太多,也让白家觉得亏欠了她很多。
作为最疼爱她的二哥,白汉高还是很希望自己这个妹妹找到一个良配的。
不只是他,白家长子也是和白汉高提前聊过,甚至放出话来了,只要妹妹喜欢,哥俩就尽全力为她争取幸福。
三人一起离开研究所。
驱车来到古色古香的中式四合院,白汉高看着自己妹妹毫不避嫌挽着陆炎的胳膊,心中有些吃味。
小的时候这丫头可天天粘着他呢,大哥年龄差距太大,所以白梦洁小的时候和他最亲。
现在一晃都三十岁了,不过在他眼里,妹妹永远都是妹妹。
“我说妹夫啊,以后你来京城可要慎重一些了。”
陆炎感受着白少妇带来的温度和柔软心里甚是享受,目光有些诧异的看向大舅哥,
“为什么?”
白汉高看了一眼仿佛回到少女时期的妹妹,“家妹的追求者可不少,虽然我认可你了,但是那些追求者只能靠你自己解决了。”
“其中不少来头不小,我也不好意思全都打一顿。”
陆炎看了看身旁娇艳的女人,倒是心中了然。
以前他和白大腿的关系知道的人不多,现在白家有意接纳陆炎,认可了他的身份。
自然会被这个圈子里的人所知晓。
考虑到白大腿的惊人背景,能有资格知道白梦洁男人的存在,怕是哪一个都不是简单人物。
一方面白梦洁长相确实出众,虽说三十岁了,但是保养的相当好。
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身材也是凹凸有致。
再加上她的身份,谁娶了她不是一步登天?
即便是她曾经嫁过人,但是完全不影响她的吸引力。
那追求者们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多么夸张,而且有资格追求她的,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陆炎随便想一下都有些头皮发麻,现在还好,过段时间白家正式登台。
那么白梦洁怕不是全天下最牛逼的富婆了,娶了她岂止是一辈子荣华富贵那般简单?
到时候不知道会蹦出来多少人。
白梦洁见陆炎脸色几次变换,心中甚是欢喜,女人任何时候都喜欢被人在意的感觉。
不过还是扭头瞪了一眼自己的二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和陆炎这辈子都不会分开。”
白汉高倒是没有顶嘴,只是略有深意的看着沉思的少年。
“二哥请放心,到时候谁敢和我抢梦洁,我自己出手便是。”
开玩笑,这么粗的大腿,陆炎怎么可能容忍他人染指?
管你丫是谁呢,惦记劳资女人全给你腿打折!
陆炎的话倒是让这位大舅哥一愣,看向陆炎的眼神更加满意了不少。
“这才对嘛,妹夫倒是很合我的脾气。”
“你放心,只要不闹出人命,二哥给你兜着。”
“那我先谢谢二哥了。”
说着两个年龄差距有点大的两个男人,便很有默契的笑了起来。
白梦洁搂着陆炎的胳膊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不过还是偷偷掐了陆炎的腰子一把,提醒他别太得意忘形。
虽然已是深夜,但是走进正堂的时候,桌子上也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
白汉高拿着一瓶白酒,在手里颠了颠,看向陆炎,“妹夫酒量如何?”
陆炎微微一笑,腼腆的说道,“一般。”
这个“一般”可是把大舅哥给害惨了。
咬着牙和陆炎硬拼了大半瓶,发现少年还是一脸平静,白汉高就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
至于最后发生了什么,白汉高已经完全忘记了。
白梦洁瞥了一眼还在小口细品着杯中酒的小男人,“以后怕是他再也不敢和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