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继根对陆炎也算是非常了解了,猜测的倒是相当准确。
哈赫德见对方又拿起手机打电话,有些好奇,“你又给谁打电话呢?”
“自然是我姐啊,她可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担心着我姐夫呢。”
中东小王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姐,我姐夫没事儿!”
远在印尼的黄芙微微一愣,“什么你姐夫没事?”
“我姐夫不是失联了几天嘛,我怕你担心。”
“陆炎失联了?!”
“额......姐你不知道啊?”
黄芙微微一愣,前两天陆炎才刚和她通过电话,那个混蛋还说什么节日快乐什么的,怎么突然就失联了?
“到底怎么回事!?”
黄芙的语气开始加重。
黄继根察觉到自己老姐语气的不对劲,也知道自己这是多此一举了,后悔的差点抽自己一巴掌。
“额......没什么事儿,姐夫前两天出海一直打不通电话,我还以为出事了呢。
现在姐夫回消息了,虚惊一场哈哈哈......姐我要上课了!”
说完黄胖子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一旁的哈赫德见状嗤笑了一声,这二逼就是嘴欠,活了个该。
被亲弟弟一搅和,黄芙倒是有些心神不宁了。
虽然嘴上不认陆炎,但是心里早已对陆炎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这几天她也是在忙活场地的问题,陆炎的酒店她去了,确实非常让她吃惊。
作为黄家的下一任掌舵人,弟弟那个样子肯定是不能指望的,所以黄芙一直都很负责,掌管着家族大小事务,家族长辈也有意培养她。
黄芙经商头脑不差,做事很是果断。
她也察觉到陆炎这个新开的酒店的前景,绝非等闲。
所以雷厉风行的她当即同意和陆炎合作,然后马不停蹄的跑回印尼选址准备动工了。
这几日太忙倒是忽略了陆炎已经两天没有联系她的反常行为了,再加上弟弟突然莫名其妙的一个电话。
黄芙一下就坐不住了。
只不过再给弟弟打电话已经提示对方已经关机,气的她一阵牙痒痒。
看着手机里备注【王八蛋】的某个人,思索了一下她还是想打电话准备确认一下。
电话很顺利的拨通了,不过“嘟嘟嘟......”了将近一分钟,机械的女音开始提示,“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
印尼财阀大小姐顿时眉头紧锁,这是陆炎第一次没有接她电话。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可是刚刚傻弟弟说陆炎没事......
不对!
陆炎若是没事他打什么电话?
念及此处,黄芙顿时就有些慌了,脑子里不知不觉的就浮现某个坏坏的混蛋。
“这个家伙!”
拿着陆炎手机的何诗琪有些无语,怎么这么多女人打电话啊!!!
尤其是这个备注什么【财阀大小姐】的,居然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这让她非常烦躁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
“陆先生,委屈你了。”
陆炎再次被人戴上头套,在两名西方人长相的带领下离开了关押他的房间。
一路倒是很麻烦,又是上又是下的,中间好像还倒腾了几次船。
陆炎被搞得晕头转向,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全程陆炎并未听见邬月姣和栾艳妮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分开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带到了一个山洞里面,最后走过湿滑的地面这才被人取下面罩。
陆炎这才有机会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过入眼便是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周围都是石壁,看起来如同在山里挖了个洞一样。
两名外国人只是帮他摘下头套和嘴上的胶布便转身离去。
厚重的铁门只有一个不足十公分高的小窗口,勉强伸出去一双手便已是极限。
陆炎皱眉观察四周,发现石室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基本上完全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
这一路上他倒是勉强记下了个大概,从被商船转移到关押到这里,他一共默默读秒了四千次左右,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样子。
几经辗转乘换了三次小船,中途应该是进入过一处类似于溶洞的地方,因为他明显听到了划船的回声,显然不是空旷的地方。
湿度也是略高于海平面一类,给他感觉有些闷热潮湿。
陆炎不是什么兵王,也没有被绑架的经验,只是按照自己曾经看电影小说得来的一些浅显经验胡乱记着这些数字。
即便是被关押在此,陆炎也依旧不慌。
此时的陆大少只是感觉肚子很饿,精神肉体方面倒是很正常。
“我肚子饿了,给小爷弄点东西吃!”
陆炎可不想就这么被关着,他预估自己从公海被掳走到现在起码两天时间了。
时间太长了即便是他提前打过招呼,家里面肯定也会坐不住。
所以陆炎并不想为了一个夜愿耗费太多时间。
冲着门外吼了两嗓子,不过除了他的回音再也听不见任何回应。
陆炎咧咧嘴当即就开始骂娘,看起来宛若没脑子的富二代一样。
与此同时,某处建筑物内,一名长相阴狠的青年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微微皱眉。
“你们说,他是独自一人在海上等你们去抓他的?”
栾艳妮看向面前的男人眼中有些恐惧,“是......是的师兄。”
男人细长的双眸不怒自威,眼神扫过邬月姣的时候闪过一丝贪婪,目光最后定格在身材丰满的小师妹身上。
“一路上有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
“师......师兄放心,对方身上没有定位设备,一路上也没有任何可疑船只。”
栾艳妮被对方极具侵略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对方以往的残暴让她也有些胆寒。
邬月姣坐在一旁的深褐色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夜枭,老板既然任命你接替师傅的职位,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夜枭轻笑一声收回视线,“师妹说笑了,一个百合培养出来可不容易,我怎么会对小师妹出手呢。”
邬月姣并未多言,不过偶尔看向男人的目光却有些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