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小月的出月子仪式,几家人坐在一起,彼此相识于此。
席间氛围和乐,大家都吃得高兴,相谈甚欢。
傅盛炀忙碌一天,日暮时分,大家才尽兴散去。
他回到不知春时,安小月刚好从幸运的屋出来。
傅盛炀勾唇,“儿子又吃饱睡了?”
“嗯。”安小月一见人,便上前挽住他的手,格外亲密。
夫妻俩手挽手进了不知春的正房。
这会儿忙完,傅盛炀有些疲惫,便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安小月坐在他身边,食指中指并拢,轻轻揉按他的太阳穴,帮他放松放松。
热闹散去,整个不知春安安静静的。
安小月默默看着家里的一切,心中对即将到来的生活充满动力。
以后,她就是个有孩子的妈妈了。
月子结束,她也即将开学。
因为幸运的出生,这个假期过得非常有意义。
傅盛炀倏地睁开眼睛,想起些事情来,“你和遇白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今天一天,纪遇白都在长辈们面前,乖乖伺候着,也没见他和小月说话。
“算是处理好了吧。”安小月不确定齐野的结局是不是纪遇白想要的。
但齐野能求着要进监狱,多半吃了不少苦头,才会觉得监狱比外面安全。
傅盛炀休息得差不多,握住她揉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也给你捏捏肩膀和手臂。”
幸运的身高、体重涨得非常快,现在亲喂,小月抱得比较多,手臂、肩膀受力。时间一久,这些地方就容易酸痛。
两人就这样,你给我揉揉,我给你按按,过着没有幸运哼哼唧唧的二人世界。
一路走来,两个人相互理解、帮助,已经是有默契的伴侣了。
夜深时分,安小月洗漱好,在床上看幸运房间的监控。
幸运从医院回来,就是一个人睡在他的房间。
秋姐的房间在他对面,只要他有动静,秋姐都会知道。
安小月想着秋姐辛苦,本想再找一位育儿师,两人轮班带幸运。
但她的提议被秋姐打消。
秋姐的原话是,“为了少爷的心理健康,先生和夫人其中一人,必须和少爷建立亲密的亲子关系。况且,白天有崔姐和先生一起带少爷,她也能休息,晚上睡不好,是育儿师的职业病,没关系的。”
秋姐字字真切,她心中感动。
能遇到秋姐这么专业、负责任的育儿师,把幸运交给秋姐,她非常放心。
此刻,监控画面里,幸运睡得安稳,呼吸浅浅。
安小月唇角漾开慈爱笑容,自豪地喃喃道:“真好看,是我生的孩子呀。”
傅盛炀洗完澡出来,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凑过来一起看。
“睡得这么好,没白费我花那么多时间布置他房间。”
安小月笑,“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让人家这么小就自己睡。”
她孕晚期,傅盛炀在家陪伴,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不知春布置幸运的房间。
“不然呢。”傅盛炀承认,他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顺便把房间的灯也关了,“三个人睡挤得很。”
他说得意味不明,多少带着几分暧昧的气息。
灯一关,房间陷入黑暗。
傅盛炀拉着被子,向她身边挪动,熟悉的沐浴乳香气和他身上的灼热气息,让安小月心跳一下上了高速。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傅盛炀说,她都知道。
月子已经结束一周多,有专业的产后修复团队,不用操心幸运,整个月子里,她身心愉悦,身体恢复得非常好。
她已经生过孩子,可幸运是两人第一次在一起就怀上的。
第一次除了痛,什么都准备、前戏都没有,并不是好的初体验。
孕中期和傅盛炀有过几次,当时怀着幸运,傅盛炀也不敢太折腾。
但傅盛炀对她的腿、手做过什么,她可一清二楚。
这一次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
现在真的要做全套了,安小月紧张得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她咽了咽口水,想让心跳慢下来。
傅盛炀手碰到她僵直的身体,开口道:“我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粗鲁。”
昏暗不明的房间,男人温柔好听的声音犹如一曲舒缓的白噪音,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放心交给我就好。”他压低声线诱哄,“避孕套我准备好了的,不会再次怀孕。个人卫生我也处理干净,身上香香的,没有汗味。”
说到臭,安小月反问,“你什么时候臭过?”
“那也没有老婆香。”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耳蜗,安小月顿觉脖子痒痒的。
“是吗?”她强装镇定,身体却是实诚得很,气温一点点升起来。
傅盛炀不语,只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话的真实性。
急切霸道的吻落在颈窝,辗转于饱满圆润的耳垂与敏感的锁骨上。
异样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拽紧身下的被子,她咬住唇角,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傅盛炀好似不知疲倦般碾压、轻吮她娇媚红艳的唇。
“别咬,会疼。”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蛊惑人心。
安小月松口,“我……”
话还未说出口,强势的吻便将她所有的话都吞吃入腹。
糟糕,着了傅盛炀的道!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被迫共舞。
嘤咛伴着娇羞的呻.吟如月光般倾泻而出……
好在,傅盛阳特意为房间做了隔音。
不然谁要是不小心从廊下走过,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光是听一听,便让人觉得面红耳赤,寂寞难耐。
一时之间,安小月被傅盛炀亲得迷迷糊糊的,只觉身上绵软无比,却又燥热难耐。
身体里仿佛有一头被囚困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
只有傅盛炀的吻,能让她异样的感觉缓解几分。
须臾,傅盛炀不满足于得到的一切,亲了亲她的唇,哑着嗓子问她,“小月,可以吗?”
漂浮在云端的安小月,只觉昏昏沉沉的,愉悦的心情无法形容。
如此美好的感觉,问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
朦胧月色里,安小月点点头,“可以。”
随之,她蜷缩在身侧的手,主动攀上傅盛炀的脖颈。
得到允许的傅盛炀,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他脱掉刚穿上不久的睡衣,随手扔地上,翻身而上。
沉重的力量压下来,安小月只觉整个人都被傅盛炀身上独有的甜蜜气息包围。
好踏实的感觉。
傅盛炀霸道、急切地吻夺走她一切思考的能力,只勾着她在这夜色里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