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写日记可不仅仅只是简单地记录下一天当中所发生的事情。
它更像是开启了一扇通往我们内心世界的神秘之门,让那些或平凡、或精彩、或令人感慨万千的瞬间得以留存。
当我们将一天的经历化作文字时,仿佛时间也随之定格。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情感都能被清晰地捕捉并珍藏起来。
以后你回去看的时候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也会会心一笑。
无论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窗前,还是夜晚星空下的静谧沉思;无论是与朋友间的欢声笑语,还是独自一人面对困难时的坚韧不拔,所有这些点点滴滴都会成为日记中的珍贵篇章。
而且通过书写日记,我们还能够更好地理清自己的思绪,反思当天的行为和决策,从而不断成长和进步。
所以说呀,写日记可不单单是一种记录方式,更是一次自我探索和心灵对话的奇妙旅程呢!
这么说可能对现在的你来说有些深刻了,总之一句话,写日记不仅仅是记录一天下来发生的事,还有自己的所思所想。
也不要求你把所有的事都记录下来,你只要写你觉得有意义的事就好了。
比如你今天吃了以前没吃过的扁豆,由此想到扁豆的功效,形状,味道,和其他豆的相同点和不同点等等。
又比如,今天是国庆节,你就写国庆节的意义,以及大家都是怎么庆祝的,写你对国家的祝愿,写你打算怎么为国家努力。”
泽哥儿若有所思,站起来,“那我再想想。”
然后就自己回书房了。
这里的小学没有宿舍,他们中午就没有午休,放假了他们也不休息了。
只有曦姐儿,天天都要拉着妈妈一起睡。
下午起床,远哥儿无聊,拉着妈妈的手撒娇,“妈妈,我想游泳。”
“那就游啊!趁现在还不冷还可以玩几次。”反正水是温的,她完全不担心他们感冒。
“噢耶!”远哥儿跳起来,然后就去拿充气游泳池了。
方明辉跑进来,“泽哥,方明远,妹妹,我跟你们说,出大事了!大娘。”
这孩子每次还没进院子就开始嚎,进来看见沐兰了才打招呼。
“嗯。”沐兰应了一声。
“出什么大事了辉哥?”曦姐儿放下梳子,把洋娃娃放在一边跑了过来。
在玩玩具枪的泽哥儿也放下枪走了过来,远哥儿也不拿充气泳池了。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方明辉回神,“我跟你们说,方明风不是他爸爸亲生的,他爸爸亲生的找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闹呢。”
沐兰瞪大眼睛,这么劲爆的吗?
“我们去看看。”远哥儿说。
曦姐儿已经往外跑了,她现在出门完全不需要妈妈陪。
三个男孩子也飞一般的跑了。
沐兰在后面把电视关了,大门和院门都关了才出发。
她到的时候方大平家已经围了一大群人了。
沐兰看见一对陌生的母女,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相中等,个子有些矮,大概才一米五,女孩子七八岁,长的和她妈妈七分像,又五分像方青柏,皮肤有点黑。
这应该就是方青柏的亲女儿了。
那方明风呢?
难道方青柏当年同时和两个女孩子谈恋爱且都突破了底线?
沐兰找到自家几个娃,站在一旁看热闹。
邓燕芬语气有些不好,“方青柏,你都有能力养别人的孩子,自家的孩子你也必须养。
沫沫我已经养了八年多了,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剩下的时间你来养。
这么多年你没有给过抚养费,剩下的十年我也不给。”
方青柏没说话。
程美芝笑着说:“既然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们肯定养,你能不能留下来和我家柏仔一起过日子?”
老人家一心为儿子,就想儿子有个知冷知热的妻子陪在身边。
但是邓燕芬嫌弃的看了方青柏一眼,“我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们就别做梦了。”
要不是看了直播,发现方青柏还活着,她就老老实实的养大张仪沫了,奈何她亲爹还在,那她又何苦?
反正丈夫和家婆都嫌弃她的女儿,为此她不知道吃了多少挂落?
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孩子,她养小的八年半已经很好了。
方青柏期待落空,垂下眉眼掩饰自己的情绪。
张仪沫有些不知所措,亲妈不要她了,亲爸好像也没有很欢迎她。
方青柏抬起头,“可以,沫沫我们自己养,但是风哥儿也留下来。”
张仪沫有些不满,爸爸都有自己了,为什么还要养别人的孩子?
她妈妈直接帮她问了:“为什么?你们家也没有多富有,就不能把他送回去吗?”
“不行,他是我姐姐的孩子。”方青柏直接说了出来。
沐兰了然,这么说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外甥肖舅,方明风长得像方青柏无可厚非。
而且,她想到她办暖房酒的时候方云云一来就和方明风那么亲近,两个人的感情好的太过反常,原来是亲母子啊!
邓燕芬不想管那么多了,“你你有钱养他就行,但是你不能虐待我家沫沫,我会经常问她的。”
“云云每个月都给风哥儿生活费。”程美芝连忙说。
“那就行!”邓燕芬没再管,她毕竟已经结婚了。
“妈妈。”张仪沫很是不安,她对这里太陌生了。
邓燕芬环抱着她,“别怕,妈妈陪你在这里待到8号,给你上了这边的户口,转了学再回去。”
“嗯。”张仪沫趴在她怀里哭。
小小年纪突然和父母分开,要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的亲人一起生活,她害怕极了。
但是最近爸爸和奶奶经常骂她和妈妈,她也不想在张家待了。
张仪沫和她妈妈住下来,方大平说:“沫沫以后就姓方吧!叫方仪沫。”
邓燕芬没意见。
方大平又问:“沫沫也读三年级吗?”刚才听邓燕芬说方仪沫和方明风同年的,四月份生的。
“二年级。”邓燕芬说:“我让她满了七岁才上的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