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金龙前辈确实不错,不过我倒是更倾向于赵江前辈。他虽然被李道友拒绝了,但毕竟是十天君之一,实力毋庸置疑。”又有一人插话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而李紫甯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时不时地扫向远处的赵公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
玉女宗后山!
“嘿咻,嘿咻……”
萧祁正挑着两桶水,一步一步地朝着山顶走去。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虽然封禁了法力,但依旧显得从容不迫。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向前走着。
“萧祁前辈,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就算你想要弥补玉女宗的弟子,也没必要封禁法力,在这里做一些苦力!”静心仙子跟随在萧祁的身后,面色复杂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显然对萧祁的举动感到不解。
萧祁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语气平静:“这是我应该做的。玉女宗因我而毁,我自然要为此负责。封禁法力,做些苦力,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补偿罢了。”
静心仙子闻言,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知道萧祁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因此,她也不再劝说,只是默默地跟在萧祁的身后,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而大魏国的皇室公主赵紫甯,则远远地跟随在二人的身后,面色古怪地看向萧祁。说起来,她的名字与火灵圣宗的那位公主一模一样,但性格却有着极大的差距。
她原本是欣赏叶凡的,但后来,叶凡在边境临阵脱逃,彻底让她瞧不上了。而萧祁的横空出世,却让她心中产生了复杂的情感。
“萧祁……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赵紫甯低声喃喃,目光中带着几分迷茫。她原本是恨萧祁的,毕竟自己曾被他无缘无故地绑架,这让她觉得十分没面子。
然而,这几日以来,她亲眼目睹了萧祁在玉女宗的所作所为,心中的恨意似乎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看着萧祁以凡人之躯,在玉女宗上下忙碌,心中竟然莫名觉得有些有趣。尤其是当他挑着水桶,一步一步地走上山顶时,那种专注与坚持,让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敬佩。
“哗啦……”走到山顶的萧祁,将肩头上的两桶水缓缓放下,随后倒进了水缸里。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一般。
此时,残破的玉女宗已经汇集了数百名旧人,她们一边清理着宗门的残骸,一边铸造新的家园。虽然生活艰苦,但她们的脸上却带着几分坚毅与希望。
原本在看到萧祁时,这些人的情绪甚至要比那座无人岛的玉女宗弟子,更加激烈。她们恨不得直接将萧祁扔出玉女宗的范围!
但自从萧祁来到玉女宗的旧址以后,可谓是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不论这些玉女宗弟子,怎么惩罚他,他都不发一言。只是一味的砌砖垒墙,还有去山下挑水,去山下买一些食物运送上来!
后来,这些弟子听说萧祁为了她们,灭了整个无尘宗。还从叶凡和无尘宗的手里,救出了20几个受辱的姐妹。
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这些弟子的情绪才得到缓和。对萧祁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敌意。有的时候,她们会跟随萧祁一起去山下挑水。一起垒砌房屋,虽然依然没有什么言语,但行为却比最开始温暖了许多。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之间,萧祁已经来到这人间,整整20天了!
玉女宗的弟子汇聚的越来越多,如今,这宗门残骸之上,已经有1200多名玉女宗弟子在其中居住了。
虽然有些人对萧祁依然还有成见,但经过诸多姐妹的劝诫之后,这玉女宗也算是一片和谐!
这一日,萧祁正在后山垒砌石墙,天空中的赤焰军突然再次降临玉女宗!
看着这熟悉的飞舟,看着那熟悉的铠甲和士兵。萧祁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好日子是到头了,总归还是要兑现自己的承诺,要去边境杀敌了!
“轰轰……”然而,就在萧祁刚刚准备动身之时,玉女宗的山门前发出两声巨响。萧祁定睛一看,发现是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族修士,被人从飞舟上扔了下来!
原本他还没怎么在意,但看清二人的面容之后,萧祁的眉头略微皱紧。他放下手中的活计,缓缓朝着玉女宗的山门处走去。
每走一步,整个玉女宗都跟着震颤一分,原本被封禁的法力缓缓回归。汹涌的杀意在他的周身浮现,似有万丈金龙在他的周身游走!
“萧祁前辈,御兽宗的乔子修和黑虎,我给您带来了!”身穿白色盔甲的赵子川从飞舟上跃下,朝着萧祁拱手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显然对萧祁十分敬重。
萧祁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被五花大绑的乔子修和黑虎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缓缓走上前,声音低沉而冰冷:“萧祁,你还真是恶毒啊,为了逼我二人出来,竟然屠灭了我们整个御兽宗!”
乔子修和黑虎满脸愤恨,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他们自知落在萧祁手中,断然没有活路,因此索性硬气到底,不做那卑躬屈膝之徒。
萧祁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想要做鬼吗?现在还早了一点。虽然我很想看看你们做鬼以后,是怎么不放过我的!但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这个人对待好玩的事情,总归还是有些耐心的。”
他的话音刚落,手指轻轻一划,一道道剑气瞬间凝聚而成,朝着乔子修和黑虎的身上削去。剑气如刀,一片片衣服与血肉随之飞溅,鲜血洒落在空气中,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啊——”乔子修和黑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但萧祁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毫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