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幽也是悠哉悠哉的前往合欢楼,好让几位姐姐好好愉悦愉悦。
(不要有偏见,每个人的道不同,要用理性的眼光看待)
小蓝、小青和小紫,正忙活着,吹拉弹唱~忙的不亦乐乎。
夏九幽带来的弟子,大多都是互不相识的,突然成了战友。
刚开始还有点不太适应,渐渐的,下半身发力了,占据了大头,他们也是热络的起来。
反正都是一群牛马,几位女修也是不装了,平时不敢采补的,现在可劲儿的薅。
萧灵儿回去的第一时间也是去宗门报到准备入内门了。
李青白还搁那儿守着杂货铺旁边,他一直在等机会弄死夏九幽,其实他都不知道夏九幽离开宗门了。
至于之前袭击萧灵儿的三兄弟,季白晓,季白黑,和季白猛,他们已经被送到了某处矿场。
毕竟当着罗峰的面袭击人,肯定不能放过,而且也拒绝保释。
牛马长老也是矿场常客了。
那处矿场的矿似乎挖不完一样,其实都是有人背后搞鬼
明明不大的矿脉,服刑人挖了这边的,上交到高层之后,高层反手又通知阵法师把灵石加固到另一边。
左手倒右手,目标已经不是挖矿了,而是单纯的让他们有干不完的活。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底层牛马只需要困在底层即可,一套完整的循环能从他们出生到入土,子子孙孙如此反复循环……
其实别的矿场不一样……
这处矿场的管事不是人,他妈的,把兼职当成主业了。
挖矿?挖个屁!
在私下很多男修都知道,有事没事儿都朝那矿场跑。
矿场的守卫可是花样多,比如电棍(灵力+雷石+棍子),还有缚灵环。
听话的矿工,一般不会受惩罚。
然而季白三兄弟,平时心高气傲,哪儿受得了这种委屈。
刚进来的时候,直接对着守卫和监工干。
不过嘛,一通棍子下去就老实了。
而且监工也说了,再不听话,就给他们带上缚灵环,让其他人教训他们。
季白三兄弟一听,表示已老实。
这才没戴上。
缚灵环直接压制灵力,会使修者无法使用灵力,上面有阵法铭纹加持,要是暴力破拆,可能会爆炸。
没了灵力,修者会没有安全感,所以没人愿意戴缚灵环。
当然,生意不只男修这边有,女修矿场也有……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阶下囚了,没资格谈条件,而且合欢宗也漠视外门弟子,所以说很多人只能默默忍受。
田文静某次兼职挖矿就看到这种情况,她之后再也没去挖矿了,而是做其他任务去了。
不过嘛,这些矿场能顶风作案,背后都有人的,而且也只是少部分。
无论在矿场遭遇什么,也没人会说啥,到时候留影石影像满天飞,哪怕被问责,监工管事也只会从一个地方调到其他矿场,依旧是当监工当管事。
能被关进矿场的人,能量都不大。
“哟,牛兄,你来了,坐坐坐”一个矿场管事为牛马倒好茶水。
“有段时间没来了,把青白叫过来”牛马大手一挥。
管事小心翼翼道:“李青白前段时间出去了”
“不过,最近来了几个好苗子,比李青白还哇塞。”
管事连忙补充道。
牛马一听眉头一皱,每次来都是找李青白已经习惯了,现在换口味还有点儿不适应。
另一边某个角落,李青白觉得沟子有点儿凉。
……
管事很贴心的去把季白三兄弟叫了过来,来的路上也叮嘱他们好好听话。
三兄弟一语不发。
牛马长老看着三兄弟,满意的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思索着。
选谁好呢?
季白初模样英俊,身材瘦削。
季白黑精壮干练,模样也不差。
季白猛比较魁梧壮实。
最终目光看向季白晓,这种小身板的口味也该试试了。
随后季白晓留了下来。
另外两个季白兄弟疑惑的走了出去。
“管事,我弟弟他这是?”
管事笑眯眯道:“赚外快,很简单的。”
两兄弟还不知道其中门道,两脸懵逼中。
之后,季白晓出来的时候,原本开朗的他,不再言语,哥哥们问话他也没说话。
剩下的两兄弟还很生气,不理解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后来,他们也赚了外快之后,瞬间沉默了。
三人都从阳光大男孩,变得沉默寡言。
虽说有灵石拿,但是,格外烫手。
至于咱们的季白初(少了个蛋蛋那位),伤势好了,一天天的闭门不出,阳光奔放的大男孩,成了自闭症患者……
跟萧灵儿交手的男修们,大部分都会不幸~
牛马长老舒舒服服的回去了。
另一边。
合欢楼里,夏九幽带去的许多男弟子都发虚了,脸色苍白,浑身不得劲。
三位姐姐一点不客气,可劲儿薅。
女弟子那边就好很多,享受的正常服务。
合欢楼里的无论男修还是女修,外貌服务态度都没得说。
有的女弟子甚至都突破了。
夏九幽晃晃悠悠也快到合欢楼了,天色也也有点儿晚了。
“要不,给弟子们加个钟”
夏九幽看着天色,摸着下巴思索着。
夜晚赶路去玄天城,不太安全,夏九幽打算休息一晚。
于是乎,去到合欢楼,又给所有弟子们加钟了。
夏九幽不由一叹道:“我这么好的领队,上哪儿找去?”
一众男弟子表示真的很感谢!
没错,他们是真的感谢,哪怕再虚,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有的已经嗑药蓄力了。
妈的,我哭死。
死了都要爱。
不过嘛,三位姐姐也是有分寸的,会给他们中场休息恢复时间。
另一边。
柳梦悠听着宗主汇报,以及看着一沓纸。
纸上记录全是记录的夏九幽相关的信息。
从杂役处到外门再到内门,接私活炼丹,开丹药铺,以及丹药铺情况,以及后来的内门,外加每次外出……
记录的很详细。
越看,柳梦悠表情就越难看,气氛也越来越不对。
宗主在一旁站着瑟瑟发抖,见情况不妙,立马跪了下去,他也不敢多说,深知多说多错。
柳梦悠时不时发出冷笑。
拿着一堆记录,一闪身,人就消失了。
宗主哪怕知道人走了,也跪了一会儿才起来。
“娘的,终于把那瘟神送走了”宗主陈万河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高空之中,柳梦悠脚步轻点,莲步轻移,身形闪烁着,朝天元坊市合欢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