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诸位,跨年快乐,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时间如落花流水般一走而过。
转眼就过去了年关将至。
快来到了2025年1月1日
当天,早上。
“月秋,起来一下”苏浥尘坐在床上放下手机,看着还趴在床边假寐养神的柳月秋,轻轻的趴着她的脑袋。“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我要暂时出院。”
“嗯~呜?”还在迷糊的柳月秋依稀间听到他要临时出院的话,嘴里嘤嘤呜呜的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半晌。
柳月秋揉了揉眼睛,也是清醒了一些,“尘尘,你刚刚在说什么呀?我没听清。”她的声音还有些软糯,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苏浥尘听着这动静,脸颊微红,但又宠溺地笑了笑,“我说,我想暂时出院。”
“什么?你说什么?”柳月秋一听这话那还得了,瞌睡虫立马全部赶跑了,“我给你三秒钟重组语言的时间。”
“我说!!我想暂时出院。”这一次面对柳月秋的“威胁”苏浥尘也是硬气了一回,宁死不屈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这就想出院了?那你出院后回家的话,你……”柳月秋欲言又止,而苏浥尘眉毛一挑,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张口欲言。
可话刚到嘴巴就被她的一句话给硬塞回去,“我去跟医生说一下,让他批准你回家一趟,就说你想家了。”
“哎,月秋,等会儿。”苏浥尘伸手拉住柳月秋的衣角,让她刚迈出一步又被迫转过身,“你又想干嘛?”
“月秋,你过来一下。”苏浥尘招招手,“你小子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啊。”
……
三个钟后。
微风拂过田野,在这片原野之上,一辆客车正缓慢而稳健地行驶着。沿着乡间小路徐徐前进。
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伴随着微风的吹拂,交织成一曲和谐的自然乐章。
车窗外,金黄色的稻浪随风起伏,远处的青山连绵不绝。
客车内,乘客们或闭目养神,或低声交谈,偶尔传来几声孩童欢快的笑声,给这平静的旅程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苏浥尘被安全带牢牢的固定在座位上,为了以防万一好心的司机大叔还将他的手脚给束缚住,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
同时也怕他在车辆的奔波中发生什么意外,因为这还是司机大哥第一次拉这个年纪的“外科生”,毫无经验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出此下策,对此苏浥尘内心深处的想法就是。
你母的?_?,至于吗?
而柳月秋呢,还在沉浸被苏浥尘忽悠,一个人独自坐在窗外生着闷气。
可生气归生气,苏浥尘的安全她还是很放在心上的,就在临行前时,她特意交代司机大哥将苏浥尘这样安稳在座位上,确保他的安全后,这才安心的生起自己的闷气。
一路上都不搭理他。
在旅途中,她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眼睛眨巴眨巴着,看似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可她心中的真正想法却不是这般,暗自感慨道,“好久,好久,没走这条路了,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美好。”
对于她而言,这条路是她走过的来时路,想当初她还是这个岁数的时候就已经从清宁机场一个人懵懵懂懂的坐着大巴车,来到苏浥尘所读的初中。
在那所初中里有着她最初也是最美好的回忆,“老刘秃,您还好么?”
“您的学生,柳月秋来找您了。”
……
又过了半个钟。
这辆客车也是缓缓驶入一个村子。客车的车身在乡村小路扬起了一小股尘土。
车窗外,一片片稻田在微风下轻轻摇曳,远处青山环绕,这乡村景色在苏浥尘眼中是那么的亲切而熟悉。
苏家屯,这里也是苏浥尘的老家。
车辆慢慢停靠在一户人家那棵巨大的老槐树下。
老槐树的枝叶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树下有散布着几把塑料椅子,那是村民们平日休憩聊天的地方。
柳月秋意识到已经到地方后,便干净利落的解开他身上的束缚,随后由柳月秋的搀扶下缓缓来到车辆门口。
而在老槐树下与众亲戚朋友吹牛,唠嗑的苏大伯,注意到车上的苏浥尘后,立马坐不住了,直接从座位上弹射起步,“刷”的一声就跑上了客车上。
寒暄几句,差点把苏浥尘给寒死了,要知道他现在还断着三根肋骨,右腿也断了三处,虽然经过一个月的恢复也只能勉强在他人的搀扶下,缓慢的行走,仅此而已。
苏大伯注意到他脸色有些苍白后,赶忙收住了自己那过于热情的话语,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扶住苏浥尘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说道:“四尘啊,快下车,快下车。”
随后在苏大伯的搀扶下缓缓下了客车,而柳月秋则是下车后,打开客车存放东西的地方,从里面取出一辆轮椅。
苏浥尘见状就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没等放稳就一屁股坐上去,这才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
“阿爷,你差点给我搞死了。”然后赌气的捶了苏大伯一拳。
苏大伯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平易近人的憨笑着。看着苏大伯的样子,苏浥尘无奈的笑笑。
转过头看向柳月秋轻声道,“月秋啊,我房间在2楼,靠你了。”眼底闪着微光的握住她的手,嘴角保持着微笑。
柳月秋“(?_? )”
……
之后,柳月秋在苏大伯的帮助下扛着轮椅平平稳稳的上到了二楼的左边第一间房间里。
将苏浥尘安置在房间后,柳月秋轻轻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房间里内的设施朴实无华,也就一两把可移动的电脑椅和一张电脑桌,桌子上还放着几盆枝繁叶茂的绿植。
电脑桌的对头便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之大足以容下两人。
柳月秋将苏浥尘安定在床上后,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眼中充满感慨,“这里,还是这样,也是没有变过。”
这是苏浥尘的房间也是柳月秋的房间,此时的她站在床边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物件她都感到格外的亲切,亲切又熟悉。
毕竟她也是在这里和苏浥尘足足睡了六年。
以至于苏浥尘在这间房间里那个角落藏有私房钱她都了如指掌。
想到这一点后,她的嘴角邪魅一翘,以苏浥尘要安静之名支走了苏大伯。
随后来到床角便坐下,纤细的玉指游走在床沿,最后来到席子的边缘处,强行压制着上扬的嘴角,因为她心里知道这里有货,而且有红色的货。
而苏浥尘起初看的有些不解,但似乎想起什么刚要开口,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月秋,秋豆妈蝶!!”
只见她轻轻撩开席子只见在这一角藏有十几张红色的毛爷爷,嘴角上的笑容更是再也忍不住了。
都快憋出内伤了。
“哇噢,尘尘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钱啊,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的私房吧?你说要不要上交呢~”柳月秋的声音娇滴滴的,话到最后时带有一丝拖长的尾调。
“月秋,上交就算了吧?毕竟这些是我最后的私房钱了,我那台手机里微信和支付宝一共加起来也有一千多块了,手机报废了,卡也报废了。”苏浥尘平躺在床上转过头轻声嘀咕着,然后缓缓抬起头眸中泛起坚定的光芒,看着她。
“月秋紫啧~你不那种没有良心的人,好吗?好吗?你是我的好姐姐。”一边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夹着嗓子向她撒娇。
柳月秋双手抱胸,故作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这次就放过你啦。不过以后可不许再瞒着我偷偷藏私房钱咯。”
苏浥尘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随后,柳月秋轻叹一口气,弯腰躺在苏浥尘的身边侧着身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尘尘,你说我们多久没睡在一起了呢?”
“一……一个月了吧。”苏浥尘被这一摸有些猝不及防,脸颊微红。
柳月秋淡然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颊,在苏浥尘茫然的目光下,深深一吻上去。
……
就在这时半掩着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进来的是苏浥尘的小三岁的堂妹,小姑娘看到眼前这一幕,脸瞬间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哥,我妈叫你们下去吃饭呢。”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柳月秋尴尬地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
苏浥尘也有点害羞,但很快恢复常态,打趣道:“这下好了,被小家伙看见了。”
“没事,看见就看见吧。”她的坐在床上看着这个房间,眼里满是怀念。目光流转到电脑桌,心中暗道“我记得,那里应该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吧?”
在床上爬了几步就来到了床尾处的电脑桌旁,探下身子,目光锁定在桌角右处的倒数第一个抽屉,随后想将其拉开却发现已经上了锁。
愣了片刻,接着眉头一挑,“这小子,还知道上锁,可这也太简单了吧,这钥匙我也是想起来在哪了,可还是要装一点,毕竟防止一些事端。”
然后象征性的上下无规则的摸索一翻,而苏浥尘看到她这副样子,表面上毫无波澜可内心里早已慌得一批,“月秋,你这是干嘛?别搞啊!”
“快住手,快住手!”在心中无力的呐喊着。
可事事不如人所愿。
柳月秋找着找着就从一个抽屉里掏出一串钥匙,像是发现宝藏一样,拿起钥匙假惺惺的问道,“哇塞,尘尘,看!我发现了神魔,宝藏耶~”
苏浥尘干笑两声,“月秋,那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别看了呗。”
柳月秋哪里肯听,拿着钥匙就去开锁。抽屉打开,里面除了笔记本电脑还有两三台手机况且这些型号她都认识。
在她的记忆中这些全都是苏浥尘在初中时玩的手机,她仔细的拿起手机,前后端详片刻,心里也是有了答案,“这是蓝米K的”又拿起另一台,“白鲨3”,在拿起第三台,“某为妹的40”
随后拿起三台在苏浥尘的眼前晃了晃,眼眸弯弯的,“尘尘~你看好多宝藏啊!”
“月秋,别……别闹,这些手机里面都没有钱了。”苏浥尘面色有点羞红。
“哈哈。”柳月秋看着他红色的脸颊,乐乐呵呵的笑着。
这时房门竟然被一脚踹开了。
这熟悉的力道,苏浥尘还以为是自己的好三哥杀过来了,连忙在床上就摆出永春的起手式。
问手。
但来人并不是自己的三哥,而是在枫云三中一起玩了三年的好兄弟,刘晓庆他们。
苏浥尘脸上瞬间堆起笑容,同时又有些疑惑:“牢庆,你们这是干啥呢?咋跟鬼子进村似的。”
刘晓庆不好意思挠挠头,“报以思,报以思,下次轻点。”然后直接领着 ,翟潇闻,刘家铭,张浩,刘明坤,黄明大几人都走进来了。
苏浥尘向着他们一一打着招呼。
随后寒暄几句便直接进入主题。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张浩一边说着一边协助柳月秋将苏浥尘扶起挨在床头上。
“几个小时前,咋?”苏浥尘一脸懵逼。
“靠,提前回来,也不跟哥几个说,你知不知道你祥哥在你那破医院里找了你多久吗?你知道吗?”张浩一脸无奈扶额。
“就像明明说好一起回来的,你倒好一个人偷跑来,本来上四中的他,被你这样一放鸽子怨气更重了,鬼看了都怕。”
苏浥尘听闻张浩的话,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祥哥那脾气上来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哆嗦。
“那……那咋整?。”
翟潇闻在一旁撇了撇嘴,“还能咋整的?凉拌呗,顺便再放个鸡蛋。”
苏浥尘一听,脸都皱成了一团,“哎我,这事闹的。”
刘晓庆在一旁开口,“其实吧,也不是没有机会,这个不是跨的夜么?就在今晚大家东拼西凑窑个鸡。”
“窑鸡一出,你祥哥万丈高火都能下一半。”
哥几个一听都是这个理,纷纷伸出大拇哥,齐声赞道。
“彩!!”
有了明确的目的,众人就开始分工
“我去野番薯,牢弟,你们去哪个番薯田的最大,我去光临光临。”翟潇闻一边搓搓手一边跃跃欲试。
“不用了,野王。”苏浥尘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也是大概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连忙制止,“我家有番薯,不用您发动神通。”
翟潇闻见苏浥尘这么识相,微笑着耸耸肩,打趣着,“那我算是没用喽,坐等吃饭好了。”
“那我去买坤。”张浩看了眼自己微信里的几百块,自告奋勇。
“别啊,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刘家铭朝着刘明坤扬扬下巴,笑着打趣。
也许是我家鸽鸽名声太大,在听到这话时众人都不由一笑,欢笑声四起。
就连刘明坤也被成功的带笑了。
“是噢,是噢,把我架在火上烤的,我的肉香啊。”
“哈哈。”
笑声持续片刻,就渐渐停息了。
“行了,行了,我鸡和番薯我家里都有,但起锅搭窑就靠你们了。”苏浥尘环视四周。
“这个你就放心了,这题我会。”一直没说话的黄明大在此刻适时开口。
“嗯,这个冬天的科目三交给你,我放心。”苏浥尘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对了,我们几个兄弟处在一起就窑个鸡而已吗?是不是有点寒酸了。”张浩却在这时挑出刺来,“各位稍安勿躁啊,我这话是想让浥尘给我们露两手,毕竟咱们已经好久没吃这小子做的菜了,对吧?”
短短几句话就让快要开麦的众人,把即将到嘴的问候语压回了心中,因为他说的这些也是他们心中所想。
苏浥尘看着他们无所谓的耸耸肩,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然后睁开一另只看着他,“打钱,我就做。”
而这话就让张浩露出难色,因为他,是四大皆空的集大成者。
四大皆空,何空?
口袋空,钱包空,微信空,支付宝空
“就是,能吃窑鸡和番薯就不错了,还想吃另外的,你咋不上天吃龙肉捏?”刘晓庆轻轻踢了一脚他。
“其实吧,这事我觉得可以。”柳月秋听着他们的话,默默的点头,悄咪咪的举起左手。
“月秋?”苏浥尘有些意外。
“我啊,我出钱。”柳月秋的声音由低到高,自信的拍拍胸脯。
“那你有多少啊?”
“不多,也就小千吧。”柳月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这个微信里还有几百块,够用了。”
“彩!!”
众人欢呼起来。
随后一哄而散,刚散到一半就被苏浥尘给叫了回来,将他抬上轮椅后,便扛起轮椅加他。
几个男孩,扛起轮椅快而稳的冲下楼梯。
成功让苏浥尘在轮椅上体验一把推背感。
可苏浥尘并不为此怪罪他们,因为他们都是陪自己同甘共苦三年的好兄弟,也或许他们正当年少。
……
当晚。
白灵区冬季科目三,正式动工。
由黄明大做包工头,统一指挥刘家铭,刘明坤,刘晓庆,翟潇闻和张浩。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创造,冬季科目三终于封顶了!!
下一步
……
夜晚,繁星点点。
苏浥尘坐着轮椅守候在窑子旁,看着那些被烈火烤黑的土块,眼眸闪烁着微光。
这时刘晓庆从身后来到苏浥尘身旁,拍拍他的肩膀,“牢弟,干嘛呢?”
“没干嘛。”苏浥尘摆摆手。
刘晓庆也是耸耸肩,从口袋拿出一包烟,给自己拿了一支,抬眼看看苏浥尘也从里面拿出另一支。
深入窑鸡的火里,同时点燃后,递给苏浥尘一支。
“哇哦。”苏浥尘看着烟,有些意外,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猛抽一口。
“嚯~都断了三根肋骨了还敢抽烟。”刘晓庆举了举手中的烟,笑着打趣。“开玩笑,我很敢的,再说了就一支而已,死不了人的。”苏浥尘接上话题,仙气飘飘然。
“那你小女友不管你?”刘晓庆也是来了兴致。
“管?她管得动吗?”苏浥尘在说出这句话时,心中就已经虚的一批,但为了在自己好兄弟面前展现自己并不存在的家庭帝位,厚着脸皮吹下去。
“是啊,大少爷。”这时柳月秋的声音也从他的身后传来。
苏浥尘听到柳月秋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
刘晓庆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幸灾乐祸地看着苏浥尘。
苏浥尘硬着头皮故意装作镇定,对着柳月秋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柳月秋双手抱在胸前,走到苏浥尘面前,挑了挑眉毛,“我怎么不能来呢?”
“断了三根肋骨还这么不安分,还抽烟?”
苏浥尘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就抽这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对对,没什么大不了?”随后柳月秋也是人狠话不多直接从他手中抢过烟,直接往自己嘴里送。
这一操作直接把在场的刘晓庆和苏浥尘给整懵了。
“哎哎哎,月秋,月秋,我错了,我错了。”苏浥尘连忙认错。
而刘晓庆着急地伸手想去夺回烟,柳月秋轻巧地一侧身就躲开了。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悠悠地吐出烟圈,直冲着苏浥尘的脸飘去。
“你不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吗?那我也抽,你一个人可以当不良的三好学生,我就不可以吗?我抽烟照样能考全校第一。”柳月秋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和生气。
苏浥尘看着她心中暗自叫苦,“哎呀,月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别抽了,要是被我爸妈知道,又要说我带坏你了。”然后轻轻拉着她的衣角,晃了晃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柳月秋微微歪着脑袋看着苏浥尘,似乎在判断他是否是真心认错。
过了一会儿,她把烟扔到地上,用脚碾灭,“哼,再有下次你得死。”
苏浥尘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嗯嗯嗯,月秋,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就在这时,窑子里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那是窑鸡快要熟透的信号。
翟潇闻兴奋地跑过来,“快来看呀,窑鸡好像要oK了。”
听闻还在峡谷里酣战的众人立马放下手中的团战齐刷刷簇拥在窑前。
众人围在窑前,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窑子,仿佛能透过那厚厚的窑壁看到里面正在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窑鸡。
空气里弥漫着窑鸡独特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气息,这味道让大家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张浩搓了搓手,脸上满是期待,“哎呀,这味真香。”
刘晓庆也是点头附和:“艾玛,确实香。”
这时刘家铭和刘明坤开着各自的鬼火也来到了田里头,而刘明坤的车上也乘坐着刚刚回到家不久的杨祥。
他看了眼四周笑而不语。
刘家铭将车停稳后,从车上抗下两件啤酒,吆喝声响侧田野。
“兄弟们,开香槟了啊!!”
众人听到刘家铭的吆喝声,眼睛都亮了起来。
苏浥尘也在轮椅上挺直了身子,脸上满是兴奋,“这次谁都不能赖酒啊,看我酒神不把你们都给喝趴下!”
刘明坤把车停好后,小跑着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道:“等等我们,这好东西可不能少了我们的份儿。”
刘晓庆赶忙上去帮忙把啤酒接过来,打趣道:“你们可真是踩着点来啊,这窑鸡刚要出炉,你们的啤酒就到了。”
刘家铭挠挠头,咧嘴笑道:“这不是心有灵犀嘛。”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啤酒打开,“噗呲”“噗呲”的声音在田野里此起彼伏。
啤酒的泡沫溢出一些,白色的泡沫在夜色下泛着微光,空气中瞬间又弥漫起了啤酒清爽的香气,和窑鸡的香味交织在一起。
柳月秋皱了皱鼻子,“这两种味道混合起来还挺特别的。”
刘明坤一边分发着啤酒一边说:“那可不,这还是你出钱买的。”
苏浥尘举起一罐啤酒,对着大家说:“来,咱们今天能聚在一起弄这窑鸡不容易,再加上铭哥和坤坤带着啤酒来,咱们先干一个!”
“干!”
大家齐声喊道,然后仰头喝了起来。
清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流下,那畅快的感觉在大家的身体里蔓延。
喝完之后,众人长舒一口气,又把目光投向窑鸡。
刘晓庆说:“我看这窑鸡也凉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吃了,我都等不及了。”
众人纷纷伸手朝着窑鸡而去,一时间,笑声、闲聊声、掰扯窑鸡肉的声音在田野间回荡起来。
黄明大嘴里塞着鸡肉,含糊不清地说:“这跨年也是越来越好了。”
“对啊,今天是跨年夜!!”
一语点醒梦中人,他们也纷纷想起今天是2024的最后一天。
苏浥尘举着啤酒吆喝道。
“月秋!!”
“到!!!”柳月秋也举起啤酒兴致勃勃的答道。
“录视频!!”
“发快手!!”其他人也举起手中的啤酒欢呼雀跃。
随后柳月秋熟练地掏出手机,打开快手软件,切换到录像模式。
她将镜头对准了围在窑鸡前的这帮朋友们。
画面里,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窑鸡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手上都是还在冒着小泡的啤酒罐。
苏浥尘环顾四周率先开口。
苏浥尘:做兄弟在心中,电话永远打不通。
刘晓庆:兄弟长兄弟短,兄弟有事我不管。
刘明坤;兄弟在我喊嫂,兄弟不在我喊宝。
翟潇闻:我跟兄弟心连心,兄弟跟我玩脑筋。
一直没有说话的杨祥在就是举起啤酒接到:我和兄弟是一家,兄弟挨打我装瞎。
黄明大:都怕兄弟过的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张浩:兄弟为我两肋插刀,我到背后插兄弟两刀。
刘家铭:拜过把子发过誓,这顿必须aa 制
众人:喝青岛啤酒,打亲朋好友。
众人:精神!!
就在就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烟花升空的声音。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朝着烟花的方向望去。
一道道绚丽的光划破夜空,绽放出美丽的花朵,红的、绿的、蓝的……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
苏浥尘握着柳月秋的手,轻声说:“月秋,新的一年开始了,希望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柳月秋轻轻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说:“嗯,你啊,也听话点。”
人间烟火正好,此时他们正当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