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盈盈看着面前一身正气的中年人,笑着道:“辰王大驾光临,可是为了蓝侧妃?”
辰王自打前往封地就没有回来过,更是没有见过张盈盈。
对于她能认出自己相当惊讶,“大师果然厉害!”
“实不相瞒,本王此次前来确实是为了小女的事情,想让大师相助一二。”
辰王说着,对身后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侍卫了然,对身后打了一个响指。
不多时,一箱接着一箱的金银财宝被抬了进来。
张盈盈看着被打开的箱子,里面五光十色,不止有黄金,更是各类珠宝应有尽有。
她有点诧异辰王财力完全不输端王,秀丽的眉头微微扬了扬。
辰王最会看人脸色,眼下见东西被完整的摆放在大厅。
便噙着笑,时刻注意观察张盈盈。
见她脸色稍缓,便知道这次准备的东西合了张盈盈的意。
摸着胡子道:“大师,你看我的诚意还算可以吗?不知我女儿的事情......”
张盈盈咽了咽口水,小手一挥,直接开口:“好说,好说,令嫒的事情我接了!”
反正她本来就打算对付张兰茵的,而那两个侧妃正好是张兰茵下一个祸害目标。
顺手解救的事情。
辰王见事情办妥,便也不打算再打扰张盈盈,立马行了一礼:
“那大师,本王便不再打扰您了。”
身边伺候的侍卫十分不解:“王爷,你为何不再与大师再培养培养一下感情,这样对于解救小姐会更有胜算一点。”
以前他们王爷对于厉害的人都会寒暄好一会儿的,这次真是奇了怪了,辰王竟然把东西一放得了准信,就退了出来。
完全不像是辰王的作风。
辰王脚步一顿,沉声道:“大师是跟我们以往见过的人不一样,前来寻她办事的人儿络绎不绝,若是碰到熟人认出了本王,对我们不利!”
他是无召回京的,若是被人发现再告到圣上面前,那他们就完了。
“凡事都要小心。”
侍卫吓一跳,这才明白辰王为何一大早就前来拜访玉真大师。
立马跪地道:“是,王爷,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张盈盈坐在榻上,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屋中的金银财宝。
内心在呼喊:我去,好多啊,这下可以与师叔换很多丹药了!
正当她在盘算着什么时候回去一趟的时候,织锦跑了进来:“主子,门外有两个人自称是你的师姐和师兄。”
织锦还没来得及抬头,耳边一阵风声吹过,再抬眼看去,原先坐在位置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回头看去,只见张盈盈开心的像个孩子,打开了门,甜滋滋的喊着:
“师姐,你们怎么来了?”
一身白衣,手中拿着碧绿色佩剑的女子闻言,缓慢转身,笑着摸了摸她们主子的头。
“师妹!”
另一个同样穿着白衣的男子,手中拿着一只竹笛,看着很是熟悉。
语气玩味的说道:“呦呵,小盈盈,我们又见面了呢!”
织锦愣在原地,回想了一下,脑海中记忆一闪而过。
她捂着嘴巴,惊呼一声:“是他!”
幽泉谷谷主的儿子玉清仙长。
张盈盈拉着两人往里走,路过织锦时,见她不说话还发呆,活脱脱像是丢了魂魄。
笑着道:“干什么呢,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师姐,这位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之前见过。”
不等织锦说话,玉清已经相当自来熟的笑着道:“那是自然,之前我可吃过不少她们三人烤的东西呢,至今回味无穷。”
张盈盈见他说话没个正形,一脚踹在他腿上,佯装呵斥道:“再这般不要脸,小心大师姐教训你!”
玉清最是散漫,在山上时,没少往他们山头跑。
山上的师兄们没一个能管住他的,也就只有大师姐说话,他会听。
果然玉清闻言,瞄了一眼大师姐,见她嘴角挂着一淡淡的笑,他也笑着挠了挠头。
“哎呀我这是活跃气氛,你校正你就输了!”
说着,把笛子往腰带上一别,率先进了大厅。
张盈盈与大师姐许久没见,都有说不完的话。
两人坐在一起,拉着手一直说个不停。
玉清就坐在一旁,眉眼温柔的看着。
织锦端茶进来,眼前便是这一幕。
她知道玉清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但还是头一次见他露出这么柔情似水的眼神。
心里泛起一丝丝酸涩。
“公子,请喝茶。”
玉清被拉回思绪,这才发现身旁站着一个织锦。
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想法,整了整衣襟,重新坐的板正。
指尖捏着茶盏微微喝着。
张盈盈把这段时间与侯府的事情全部与大师姐说了一遍。
大师姐对于侯府那般对付张盈盈的行为,非常生气。
“真是气死我了,要是我早知道他们会是这样的人,我当初绝对不同意你下山。”
小师妹自小就在山上长大,被她们这些师兄师姐们捧在手心里宠着。
他们都舍不得凶一句的人,竟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她心疼的眼眸红红的,吸了吸鼻子:“小师妹,让你受苦了。”
张盈盈笑着摇了摇头。
抱着人安慰:“好了,好了,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现在他们全家人都在棚户区住着呢,改天我带你去看看热闹。”
大师姐笑着应了下来。
到时候,她一定要好好羞辱他们一番。
让他们知道欺负小师妹的后果很严重。
“哦,对了,这是师父让我交给你的东西,你好好收着,别给弄丢了!”
大师姐从储物袋里取出下山时师父交给她的玉牌。
说到师父,张盈盈还真有点想他了。
她摩挲着手中的玉牌,上面的纹路很是熟悉。
张盈盈定睛再次看了下,确定是那一枚,心里发沉,捏着玉佩的手也变得越发的使劲。
“师父还有说什么吗?”
别人不知道这是何物,张盈盈却是无比熟悉。
这是象征宗门掌教的信物。
打小,她就抱在怀中玩了好几次。
犹记得,有一次,她给玩丢了,还被师父责骂了一顿。
师父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