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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出租车的事情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没多久司机又去忙着拉客挣钱了,他很快就将江郎等人的事情抛之脑后,毕竟赚钱养家才是生活的根本。

江郎等人在顾明明的领路下走进了铁东巷内,这是火山县县城的老城区,高矮不同的房子被纵横的巷子隔开,路面是破烂不堪的土路,偶尔能见到碎石铺平的道路,想必也是附近居民自己铺设的,居住在这里的人多数都是家境不好的人家。

铁东巷的深处,顾明明带人左转右拐的,最后来到一家敞开着大门的三层自建房前,门内的院子内停满了各种各样的电瓶车和三轮车,走上阴暗潮湿的楼梯后就来到了狭窄的走廊里,走廊的一侧是生锈的铁栏杆,而另一侧是一间间小屋,小屋的门口摆放着各种生活用品,电热炉、煤气罐、锅碗瓢盆、晾晒的衣物随处可见,一股说不清的异味弥漫在空气中,闻起来很不舒服。

顾明明找到一间小屋,房间里的灯光还在亮着,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里面传来动静声,显然房间内是有人的。

“咚、咚、咚!”

屋内传来喊声:“谁呀?”

顾明明转头看了眼门外两侧的江郎和陈小天,随后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的说道:“阿拓,是我呀,我是明明!”

“哈哈,是你啊!我正收拾东西呢,你怎么这么晚过来呀?”韩拓一边说话,一边打开房门。

当房门打开的瞬间,韩拓看到了门口站着四个人,韩拓为之一愣,他还未来得及说话,房门就被陈小天猛地推开,韩拓躲闪不及向后踉跄了几步,江郎趁机闪身进了房间。

韩拓疑惑的打量着来人,又看向顾明明,却见顾明明低头不语,韩拓质问道:“你们是谁呀?这么粗鲁干什么啊?”

刘途胜很懂事地关上了房门,并用身体将其挡住,摆出一副瓮中捉鳖的架势。不得不说,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刘途胜近墨者黑,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

江郎眼皮一耷,而后眉毛一挑,双目如炬直视韩拓,问道:“你不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

韩拓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他再次看向顾明明,说道:“明明,这些是你的朋友?”

顾明明仍然低头不语,并没有回答韩拓。

这时韩拓又看见了刘途胜,他经常去毕国华的火锅城,自然是见过刘途胜的,转而明白了什么。

韩拓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是火锅城的,对吧?哼!我告诉你们,老子今天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教训,你们回去告诉毕国华,人在做天在看,他以后迟早会得到报应的!”

江郎不答反问道:“照这么说,你是承认往汤菜里放药了?”

韩拓梗直了脖子,一脸的桀骜不驯,说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泻药就是老子放的,怎么滴吧?!”

江郎伸出大拇指,笑道:“好小子,你有种!”

江郎目光扫视了房间一圈,看到了叠放整齐的衣物,以及敞开的行李箱。

江郎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

韩拓丝毫不买账,转头看向一边。

江郎掏出警官证在韩拓的眼前晃了晃,而后语气严肃地说道:“小子,我们是警察,你摊上事了,大事儿!”

直到这时,韩拓的表情才有了变化,他怀疑的看向江郎,不确定的问道:“少来吓唬我,不就是几片泻药吗,哪来的大事?!”

江郎恐吓道:“几片泻药?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些客人正是吃了你投药的那盆汤菜,如今全部躺在医院里抢救,情况似乎很危险啊!”

韩拓神色开始紧张,辩解道:“我不信!我买药的时候问过人家了,吃了最多拉肚子而已,怎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江郎嘲笑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顾明明?”

顾明明这才抬起头,迎向好友询问的目光,无奈的说道:“阿拓,的确是这样,中午的时候那十几名客人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接着有的人就躺在地上抽搐,还有的人口吐白沫,后来他们都被送到医院抢救了,似乎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其实中午在重庆老毕火锅城中毒的十几人早就脱离了生命危险,只不过顾明明从中午被带到城区派出所,出来后又遇见了江郎,这才导致他的消息闭塞,故而仍以为那些人还在抢救中,当然了这其中也有江郎故意误导起的作用。

韩拓的脸色被吓的煞白,他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两步,结果一屁股坐倒在地,口中喃喃的说道:“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那不过是几片泻药啊,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啊!”

江郎和陈小天并未理会韩拓,而是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片刻后,韩拓像是缓过了神来,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抓住江郎的手,说道:“警察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他们吃了泻药只会拉肚子,我的目的不是要害他们啊!我是想给毕国华一个教训,他害的我伤了那么重,又不愿意承担赔偿责任,导致我们家背了很多的债务,我找过他很多次,我也想了很多办法,可是全都没有用啊。我还想着明天就去广州打工挣钱去还债,走之前也要恶心一下那个毕国华,于是就偷偷地在饭菜里放了泻药,希望给毕国华的火锅城找一些麻烦,好歹也能出一出我心中的恶气,我是真的不想害别人啊!”

韩拓是真的害怕了,心中的恐惧、委屈、无助、不甘、愤恨等情绪在这一刻通通发泄了出来,韩拓的声音由小到大,由痛诉到嘶吼,由无奈到迷茫。韩拓讲述了他的经历,他出生在火山县的一个村庄里,家里一直非常贫困,他的父母好不容易将他供养长大,韩拓也极为争气,他在学校的成绩一直非常优秀,可是因为家境的困难而导致他只能选择早早的辍学进入社会,他干过很多工作,当过学徒、做过跑趟、卖过保险、跑过业务,最后他发现了自己喜欢的职业,那就是厨师。后来经人介绍韩拓来到了重庆老毕火锅城的后厨上班,作为一名最底层的小跟班,韩拓非常上进好学,他的努力和付出得到了大厨的认可,大厨有时也会教授他一些本领,他感觉到活的很充实,似乎生活正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却不想飞来横祸。

那天厨房里正在熬制火锅底汤,原本负责的那个厨师偷懒去了,他走之前就让韩拓帮忙看着,韩拓在厨房里一直都是任劳任怨的角色,自然无法提出拒绝,当底汤熬好需要端到别的炉灶时,意外却竟然发生了。高压锅的把手因为质量问题突然断裂了,滚烫的底汤直接浇在了韩拓身上,又溅在了他的脖子上。当他被送往医院治疗后,他才明白真正的不幸这才刚刚开始,由于大面积的烫伤需要及时治疗,不然伤口会发炎化脓从而导致病情恶化,韩拓的家庭本就贫困,根本无法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他的父母找到火锅城索要赔偿,却被无情的赶了出来,一辈子老实本分的农民又如何斗的过奸猾狡诈的商人。无奈之下,韩拓的父母到处借钱才勉强凑齐了治疗的费用,从此这个家庭就背负了巨大的债务,压的全家都喘不过气来,而最遗憾的却是韩拓的双手由于大面积的烫伤,已经无法再从事厨师的职业的,这接踵而来的厄运击垮了韩拓对未来生活的希望。韩拓出院后,虽然多次找到火锅城索要工伤的赔偿,却换来了一次次的糊弄和嘲讽,最后他经人提点想过到法院去起诉维权,或到劳动局仲裁赔偿,然而现实又一次次的击败了他,毕国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无论韩拓如何折腾,最后还是一败涂地。

江郎、陈小天、刘途胜、顾明明四人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他们看着韩拓流着眼泪,咬紧了牙齿,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而韩拓本人却不知所觉。

许久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了,也没有人去安慰他,也许这个世界会有很多的不公和不平,但是当你遇到时,如果你连反抗的斗志和勇气都丧失了,那么你活该去承受。

最后还是江郎打破了沉默,说道:“你为什么会有投放泻药的想法?”

韩拓轻笑几声,说道:“呵呵,我都承认放泻药了,这个时候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江郎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再次问道:“这很重要,你必须需要如实回答我!”

韩拓擦干了眼泪,深呼一口气,略显疲惫的说道:“好吧,警察同志,既然你感兴趣,那我就说说了。”

原来在几天前,韩拓接到了亲戚的催债电话,也正是这个电话让韩拓下定了去广州打工挣钱的决心。当天夜里韩拓的心里十分压抑,随后就找了一家大排档喝酒消愁,期间还结识了一个朋友,对方听说了韩拓的遭遇后也是义愤填膺,对方无意间提了一个建议,那意思是既然你韩拓已经决定去外地打工,何不在走之前恶心一下那家火锅城,于是韩拓升起了投放泻药的想法。

江郎认真思考着韩拓话语中的关键信息,一旁的陈小天不知何时已经暗中拿出手机进行录像,韩拓的言行都被完整的拍摄了下来,而当事人韩拓却未发觉。

片刻后,江郎问道:“你结识的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又是哪里人?”

韩拓:“他是个男的,年龄也就不到二十多岁吧,他的名字被我忘记了,我当时喝醉了也没记他的联系电话。”

江郎:“你还记得是哪家大排档吗?”

韩拓:“我记得啊,大排档距离这边不远,我可以带你们去。”

江郎:“好,咱们一会去!对了,你在哪买的泻药?”

韩拓:“就是在大排档的附近一家药房,名字好像叫百姓实惠大药房,这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很好找的。”

十几分钟后,江郎等一行人来到了兄弟情大排档,这个大排档的生意还算不错,即便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兄弟情大排档依然还有不少客人。江郎和陈小天找到老板,先是出示了证件,又是忽悠了一通,大排档的老板没有起疑,反而非常配合。

很快大排档的监控录像就被调了出来,在画面中可以看到,韩拓先是独自一个人吃菜喝酒,约莫半个小时后,一名男子坐在韩拓的对面,两人就这样边喝边聊了起来。画面里可以看到韩拓手中拿着啤酒瓶,情绪激动地诉说着什么。几分钟后,韩拓独自离开餐桌向外面走去,又过了约莫七分钟,韩拓返回餐桌,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盒子在男子面前晃了晃,而后随手将盒子扔在了桌子上,接着两人又喝了起来。

江郎指挥着饭店的服务员,说道:“停一下!”

监控画面被暂停,江郎趴在屏幕上仔细观察画面中的白色盒子,无奈监控摄像头的像素实在不高,画面甚至有些模糊。录像再次快进,时间又过了十几分钟,韩拓摇晃着身子,一边向外走一边解开裤子,应该是去方便去了。而这时那名男子动了,只见他回头看了一眼韩拓离开的方向,又抬头瞟了一眼监控的位置,动作迅速地拿走了白色盒子放在身侧捣鼓了起来,几秒钟后,男子又若无其事的将白色盒子放回原处......

众人离开大排档后,又赶往韩拓去的那家药店,江郎和陈小天如法炮制的说通了药店的老板,他们在药店里找到了韩拓购买泻药的收据存根,这存根是药店记账用的。

23点40分,火山县城区派出所的樊所长和地方刑警队的侦查员带人赶到韩拓的出租屋内,正是江郎等人先前去的那一间,此时房内物品收拾整齐,却唯独不见韩拓的踪影。正在这时,樊所长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是火山县公安局分管局长的电话,副局长在电话里一顿疯狂的语言输出,说是重庆老毕火锅城中毒案已经在网上发酵,甚至有一些舆论媒体已经关注此案,不仅如此地方政府的领导对此也十分重视,要求公安机关必须尽快破案,消除负面影响。

樊所长和刑警队的队长顶着巨大的压力,好不容易找到了韩拓的住处,却不想人却消失了。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樊所长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他看到来电号码是所里值班室的电话,樊所长没好气的接通电话。

樊所长的声音低沉,道:“喂!什么事!”

值班人员A:“所长,韩拓来投案自首了!”

樊所长的语气提高了几分,道:“你说什么?!”

值班人员A:“韩拓投案自首了,刚来不到一分钟!”

火山县城区派出所所长办公室内,一名警员端了几杯茶水放在会议桌上,会议桌的一侧坐着樊所长和刑警队队长,另一侧坐着江郎和陈小天。韩拓和顾明明两人被带去问话了,刘途胜则留在派出所的院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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