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执行任务回去以后,就找了自己的上级。
在汇报工作的时候,假借民间传闻以及能人异士之口,说出了气象灾害的趋势。至于丧尸病毒,舅舅有所保留。舅舅的上级对于气象灾害并不惊奇,看来高层其实已经有相应的预测了。
舅妈随军也在部队医院。夫妻二人在私下里对于丧尸病毒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在医学角度来说,这种传染性极高,与狂犬病毒类似的病毒,在当代科技技术下,并不是不可能制造出来。而且,针对人种基因特性来培育病毒,这在国际上已经是一个各国心知肚明的实验。二战以后,细菌战从来没有停止过。
舅舅以为自己的汇报已经到此为止了,毕竟上级并没有表现出对此很感兴趣的意思。
但其实,高层已经风起云涌。
如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是完完全全团结一心的。那么外来的反动势力,不会轻易有机会打入内部瓦解全局。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无论是在什么时代,从不缺少意志软弱的背叛者。
经过多年的渗透,策反,部队高层里生出了蛀虫。
舅舅在部队待了二十几年,自然是有自己的情报关系网。所以,在第一时间得知上层有叛国者出现的时候,他立即告知了舅妈,以及同在部队的表哥一家。
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不该议论的不要议论。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要忠诚于国家。不要参与任何的站队以及派系斗争。
但即使舅舅一直谨小慎微,他与上级的对话还是被发现了。
工作汇报都是被记录在案的。被策反的一派,一直在暗中规划通过自己的关系网以及情报网,在天灾到来时再创造出一些不易被察觉的人祸。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加快社会秩序的快速瓦解。从而发起反动活动。
舅舅的描述,使得反动一派有所警觉,以为自己的计划被泄露了。所以对于舅舅这些信息的来源,充满了好奇。做贼心虚者,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动机。
部队中,都是对于国家忠诚之人。少数的蛀虫,也不会将自己的目的宣之于众。反派之中,只有少数人知道最终的目的。大多数都是服从执行的党派盲从者。
反动派的暴露,是巧合的也是必然的。组织里的能人智者不在少数。但被策反的蛀虫,也是有明有暗。
在舅舅回去的这段时间里。整个高层进行了整顿与清除活动。扫除了不少被策反的大老虎。但是也不乏有一些漏网之鱼。
整顿之后,就是各地的抢险救灾。舅舅又被派到了我们市。他主要负责的是指挥所在部队对于军事电缆以及军事道路的维护与抢修。
只是,他的行踪一直受到神秘人的监视。起初,舅舅并未察觉,毕竟经过了清除活动,部队里的氛围异常的紧张。但在外驻扎,人多眼杂,他总是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关注。作为侦察兵出身,对于长期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尤为敏感。
只是,天气非常恶劣,他们所在的分队,每天都要在风沙中行驶100公里左右,还要检查各种设施线路,时间紧,任务重。舅舅不仅要负责完成任务,每一位队员的生命安全也尤为重要。所以,对于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视线,他没办法有太多的关注。
于是,在部队完成任务,即将要归队的这一天,也就是超强沙尘过境的这一天,他在自己的车里遭到了暗算。
司机去解手,他在副驾驶正在查看归队路线的时候,被人注射了不明液体导致了昏迷。舅舅很自责,他没想到自己的警惕心居然这么差。
之后,等舅舅醒来,就是现在。
被带走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舅舅具体说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好像是一个办公室之类的地方。
在这之后的事情,他都记得。
根据他自己身体的感觉来说。他敢肯定自己是被用了类似于吐真剂一样的精神药物。
这种药物,一般用在审讯重要犯人身上,需要组织特批。
中药之人,在药效发挥后会产生幻觉,基本就是问什么答什么。
听到这里,清哲发出惊呼声:“舅舅,那空间的事?还有我们重生的事?”
堇禾也是无比的紧张。
母亲脸上的担忧更甚了。
舅舅深吸了一口气:“放心,我什么都没有说。我知道这个药剂,是因为我以前就中过。之前作为通讯兵,出外作战的时候,我们有一项训练,就是关于意志的训练。精神类药物对于人的意志摧毁性很强,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克服的。好在,给我的用量很低,所以我还能坚持住。否则,我知道的事情怕是也会害了你们。”
说了这么久,舅舅有点累了,就靠在了沙发上。
“成成,你就这么失踪了。部队不会找你吗?”
舅舅的小名是成成,母亲担心地问道。
“估计已经有人在找我了,停车场有监控,都是联网的,医院也有了我的记录。指挥官失踪,这是很严重的。给我个手机,我打个电话。”
清哲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舅舅就开始联系部队。
母亲想让舅舅休息几天再走。但部队对于这件事非常重视。联系完不到10分钟,就有人上门来接了。原来找他的人从医院调了监控出来,顺藤摸瓜,已经朝我家的方向来了。
舅舅没有让人进门,他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所以被清哲搀着,站在门口。看到来人是自己的手下,他就放心了。
嘱咐我们注意安全,然后对清哲耳语了几句,就坐车离开了。
看来,秘密就只能是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就会越危险。
经此一事,一家人都决定,空间之事,不能再告知任何一人。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任何一个国家的上层,对于普通民众生活的影响都是巨大的。堇禾与清哲才醒悟,原来上一世,并不是政府没有能力解救人民。而是天上的神仙在打架,百姓也只能是殃及池鱼中的小鱼了。
回家以后,大家都进了空间,堇禾记得舅舅走之前对清哲耳语了几句,就忙问道他舅舅到底说了些什么。
清哲刚要开口,就被宁宁哇哇的哭声打断了。
原来,宁宁调皮,骑在了小边牧的身上,而小边牧也很开心地驮着小主人跑来跑去,但一个重心不稳,小主人就遭殃了。
夫妻二人连忙上前去看宁宁。
无论什么时候,孩子都是最简单的。开心了就笑,疼了就哭,简单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