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自从成为府里的表小姐之后,身边还有两个小丫鬟伺候她。
周霖对府里的下人吩咐,她可以在府内任何地方自由走动,而叶澜每天闲着没事,就是在府内的花园到处溜达。
现在天气转暖了,花园里的花也焕发生机。
到老夫人院里需要经过这个花园,三皇子从这里过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叶澜。
她身穿的衣物跟别的女人有些不大一样,特别的显身材,曲线毕露。
三皇子眼神中透露着幽深,看向叶澜的表情不一样了。
“这人是谁?”三皇子问忠勇侯。
忠勇侯随着三皇子的目光看向叶澜,停顿了一下,“这是我的一个表外甥,父母双亡,于是我就接她来府里。”
他面上没露出什么表情,心里却将叶澜骂了八百遍。
身为一个大家闺秀,穿的衣服却这么见不得人。
三皇子顿时来了兴趣,“把她叫过来,听说府上有一个表小姐特别厉害,怕不是她吧!”
忠勇侯点了点头,除了她之外,府上也没有其他的表小姐。
叶澜被丫鬟叫了过来,忠勇侯向她介绍了三皇子。
听到眼前之人是三皇子,叶澜脸上并没有出现特别的表情,而是淡淡的向他行了一个礼。
这倒是提起了三皇子的兴趣,他自认为自己长的格外俊美,每次女眷见到他,不是眼角含情,就是脸颊通红,像叶澜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还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三皇子看叶澜看了他一眼之后,一直低着头。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是否能真的抵挡住他的魅力。
叶澜抬起头来,望向三皇子,十几秒钟之后,又低下了头。
原来这就是皇子,看起来除了帅一些,跟其他人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三皇子心里像翻了天似的,刚刚只是瞥了她一眼,觉得这人长的还不错。
可刚刚看了她十几秒,总觉得她越看越好看,有种其他女人没有的气质。
他自认为见过的女人不少,府里也有不少的侍妾,可都没侯府这位表小姐这韵味。
“没想到忠勇侯府还藏了一个美人。”三皇子看向忠勇侯的眼神似笑非笑,“要京都的公子哥看到了,非把你们侯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三皇子谬赞了!”忠勇侯赶忙解释,“也就是小家碧玉吧!跟别人比差的远呢。”
叶澜听三皇子夸奖她长的好看时,心里升出些喜悦,没想到这皇子眼光还挺好的,竟然能发现自己是个美人。
顿时对这个皇子印象好了许多,看他也顺眼多了。
三皇子在花园内停留的时间太长了,很快便离开了。
来到老夫人院里,关心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侯府,并没有多做停留。
侯爷以为这只是单纯的来看房老夫人,也没往心里去。
......
周栋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以前走几步路就开始大喘气,现在走个几百米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每天他都会去找老夫人聊聊天,逗老夫人开心。
听顾芷说顾人如果心情愉悦,身体会好的更快一些。
看着祖母身体越来越康健,周栋觉得心思没白费。
这段时间光忙着陪祖母了,好长时间都没见过周霖。
以前的时候每隔几天,还能在祖母的院里见到他,可这段时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过。
“祖母,这段时间我大哥有没有来跟您请安?”周栋带着老夫人一起晒太阳,突然问道。
老夫人思考了一会,“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这段时间周栋每天都陪着她,竟然忘记大孙子周霖好久都没来了。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老夫人想从椅子上坐起来,却被周栋一把按住。
“你坐起来干什么?大哥就是真出事了,肯定会有人通知咱。”周栋眼神中透露着迷茫,“该不会是科考在即,他在书房里读书吧!”
周栋寻思着周霖一心想要考取状元,在科考之前肯定会闭关苦读。
“那也不应该不来给我请安,霖儿不是那样的人。”
老夫人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总想知道大孙儿是怎么回事。
周栋看自己拦也拦不住,索性说道:“等会我去找大哥,看他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
“这样也好。”老夫人顿时放心了。
周栋扶着老夫人回房之后,便去找了周霖。
到了周霖院里,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丫鬟,这事情确实有些诡异了。
周霖身为侯府世子,从小便是被丫鬟环绕着,跟其他人相比,院里的丫鬟也是最多的。
“大哥,你在不在?”周栋大声叫着。
院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这让周栋更加纳闷了。
他只好去找府里的管家问问情况,难道周霖不在府里?
王管家在侯府当了二十多年的管家,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他经手。
周栋去找王管家的时候,他正在跟下人说事。
“王管家,世子去哪里了?我好长时间都没见他了,祖母还以为他出事了呢。”
王管家闻言,笑了一下,“这事忘记跟老夫人禀报了,世子有急事出府了,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出府了?”周栋愣了一下,“这不马上要科考了,他怎么选这个时候出府?”
周霖对科考一事看的向来很重,每天起早贪黑的看书,为的就是能考出一个好成绩。
可现在却为了别的事情,而赶在这个时候出府。
王管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世子可能另有打算吧!”
其实不管是侯爷,还是周霖的娘,都不把周霖科考一事放在心上。
整个国家这么多人,有学问的人不知凡几,多少年来勋贵人家的孩子都没中过状元,可想而知这状元这些勋贵人家的子弟根本考不上。
周霖考上个举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其他人羡慕的眼都红了。
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举人,也算是有了功名,不会被那些文官说没文化、粗鲁。
这些勋贵子弟在文官眼中,不过是一群蠹虫,大多都是没用的废物。
除了酒色肉声色,没有其它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