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阀士族!
两汉时期,随着世官制的结束。
新的官员选拔制度即察举制和征辟制的出现,使得门阀士族得以萌芽。
东汉末年,由于时局动荡,士族合并为更大的门阀士族集团。
两晋时期,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势力达到巅峰,几乎完全垄断了政坛。
隋朝建立了科举制,使平民百姓也能有机会参与国家高层决策。
门阀士族的势力明面上被削弱,可暗地里门阀士族控制着科举制。
直到唐朝科举制才进入了相对的公平竞争。
等唐朝末年门阀士族消亡,科举制才彻底的成为了主流。
现在的大隋依旧是门阀士族的天下,只不过杨广掌控欲太强。
有好大喜功,也颇具野心。
所以开始打压门阀士族,在朝堂之上和门阀士族争锋。
这是导致大隋二世而亡的主要原因。
不过目前,隋朝还是大业七年,距离灭亡还有七八年的时间。
现在还是杨广最为强势的时候。
等大隋开始征伐高句丽失败之后,皇权才会开始慢慢衰落。
所以现在杨广想保住唐国公府,还是会很容易的。
......
李渊抵达洛阳,洛阳的门阀士族都开始关注了,李渊能调回洛阳。
就是这些门阀士族的运作。
本来这些门阀士族想用李渊来制衡李元吉。
在他们这些门阀士族看来。
唐国公府本身就是门阀士族,李渊一定会站在他们门阀士族这边。
可是让这些门阀士族没有想到。
李渊早在荥阳的时候就给杨广递上了奏折,他站在杨广这边了。
这让洛阳的门阀士族恼怒,更加感觉到了羞辱。
于是在李渊返回洛阳的第二天,洛阳的门阀士族就开始发难唐国公府了。
洛阳,唐国公府。
“父亲,我们唐国公府在洛阳的生意都已经没有办法做下了。”
“那些门阀士族已经开始打压我们了。”
“同样的东西,他们的价格要比我们低的多,而且我们的进货的渠道也被他们截断了。”
“还有现在外面都在传言说我们唐国公府的几位公子昨日在府里大打出手。”
“如今我们唐国公府都变成其他的笑柄了。”
李建成在站李渊身边,脸色难看的说道。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夜的事情会传播出去,为什么那些门阀士族会知道父亲的决定。
他有怀疑过李世民。
可李世民昨夜根本就没有出府。
至于李元吉,他没有怀疑过,因为这对李元吉没有任何好处。
两位兄弟都有没有可疑。
那么就是府里的下人出现问题了。
想到这里,李建成又道。
“父亲,我们府里的下人可能有其他势力的探子。”
“不然昨夜的消息不会传播出去的。”
李渊闻言没有丝毫的着急,拿起茶杯慢慢的品着茶。
因为这些消息就是他让人传播出去的。
“不要瞎想了,府里的下人都是家生子,哪里有其他势力的探子。”
“昨夜的消息是我让人传播出去的。”
“至于洛阳门阀士族对我们唐国公府的打压,我们唐国公府受着就行了。”
“洛阳的商铺没有办法做生意,那就暂时关了。”
“元吉送过来的珠宝就够我们唐国公府使用一年半载了。”
面对现在的局势。
李渊早就想到了,不过他不会反击,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他在等。
等杨广出手。
他不信杨广会毫无动作。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不敢赌。
但现在他敢赌,这都是因为李元吉的崛起。
他知晓,哪怕看在李元吉的面子,杨广都会保住他们唐国公府。
更不用说,现在唐国公府已经站在杨广这边了。
“父亲,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建成闻言,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很在乎唐国公府的颜面和威望,所以在听见传言之后急急忙忙的来找李渊了。
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父亲做的。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为父不这样做,我们唐国公怎么两头押注。”
“世民,怎么还能和洛阳的门阀士族联系。”
“为父就是让所有人知晓,你们兄弟之间有分歧,而为父也管不了。”
“至于洛阳门阀士族对我们唐国公府的打压,不去理会。”
“有人会帮我们唐国公府出头的。”
李渊闻言,放下茶杯,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
他很讨厌李建成这样的语气。
这是在质问他啊!
“父亲,你明明说过唐国公府不会联系洛阳的门阀士族。”
“为什么?”
“为什么还让二弟去联系洛阳的门阀士族呢?”
“而且父亲,你也说过,两头押注不可行,可现在......”
李建成完全不理解李渊的行为,更加不清楚李渊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他看来,两头押注他太危险。
在说用这种自污的方式,门阀士族,陛下真的会相信吗?
其实李建成不知道的是。
李渊根本就不管门阀士族,杨广会不会相信。
因为如今的唐国公府不是以前的唐国公府了。
以前唐国公府没有军权,有的仅仅是唐国公的名号。
可自从李元吉崛起之后。
唐国公府就有军权了,也有资本了,这个资本就是李元吉的功绩。
只要李元吉在。
只要李元吉承认自己还是李渊的儿子。
那么李渊就不担心门阀士族,杨广会随时舍弃唐国公府。
如今不管门阀士族,杨广信不信,他们都需要拉拢唐国公府。
因为唐国公府和李元吉的冠军侯府是绑在一起的。
拉拢唐国公府就是在拉拢李元吉。
一个可以在草原上横行,屠杀数十万突厥人的战将。
一个可以轻易击败宇文成都的战将。
这样的将军是值得门阀士族,杨广花费大价钱拉拢的。
“现在和之前不同的。”
“现在不是我们唐国公府主动站队,而是双方都在拉拢我们唐国公府站队。”
“在说,我不是明确表示支持陛下了吗?”
“只是我的世民不同意,他要支持洛阳的门阀士族。”
“可世民只能代表世民,不能代表我们唐国公府。”
“世民也不是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