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二人缓缓步入秦琼那幽静雅致的小院周遭,一阵爽朗而略带惊喜的话语,轻轻拂过耳畔:
“二哥,几日未见,你的气色竟如此焕发,没想到这楚王年纪轻轻的,医术是真的不错!”
秦琼闻言,面色微沉,语气中却满是诚挚与敬意:
“咬金,言语间需得尊重,楚王乃皇室贵胄,礼数不可废,更何况,他于我而言,是再造之恩的恩人。
往后,你我皆应以礼相待,切莫失了分寸。”
“哎呀,二哥教训的是,小弟知错了。其实,我今日特地赶来,心里头就惦记着能再次品尝到楚王亲手烹制的美味佳肴与佳酿,
那滋味,至今回味无穷,真乃人间难得几回尝啊!”咬金说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沉醉于那想象中的美味之中。
“你若馋了,不妨耐心候至正午,届时一同享用。
虽说王府的厨子技艺难及殿下之精巧,但比起咱们平日里所吃,自是天上地下之别。
我这就去厨房打个招呼,让他们多准备一些。”秦琼回复道。
闻听此言,程咬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提前品尝到那即将呈上桌的珍馐美味,嘴角不自觉地溢出几分垂涎之色。
院门外,李渊的听到这些话,转头带着几分戏谑与慈爱看向李夜,说道:
“乖孙儿,你这厨艺,真如程憨憨所言,已达炉火纯青之境?
朕恰好也有些饿了,不如就由你亲自下厨,让朕也尝尝这传说中的美味,如何?”
言罢,他的目光中满是对孙儿才能的期许与对美食的向往,仿佛已能预见那即将在舌尖绽放的绝妙滋味。
李夜闻李渊之言,轻轻颔首,眸中闪烁着应允之光,温声道:
“甚好,自无不可。皇爷爷,恰逢程将军莅临,不若我等午时共聚一堂,把酒言欢。”
言罢,他引领着李渊步入院内,那是一片景致宜人、宁静致远的所在。
院中,秦琼与程咬金二人正悠然自得,忽见二人身影,忙不迭地整肃衣冠,躬身行礼,声音中满是敬意:
“臣等拜见太上皇陛下,楚王殿下!”
李渊微微抬手,面容慈祥,以眼神示意二人免礼,那份威严之中又不失和煦。
李夜含笑望向程咬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亲切:
“程将军,今日怎得闲暇,来探访秦将军啊?”
程咬金闻言,憨态可掬地笑道:“哈哈,秦二哥与俺情同手足,他既在殿下府上静养,
俺这做兄弟的,自当来探望,叙叙旧情,岂有不来之理?”
李夜以一抹狡黠的笑容挑逗道:“哎呀,程将军此行似乎稍显疏漏,竟是空手而来,让人颇感意外。
我虽初至长安,坊间关于程府之牛,频遭奇事,消逝得莫名其妙之事,却也略有耳闻。
今日难得相聚,怎不见将军携上几斤上好牛肉,以飨宾客呢?”
程咬金闻言,面颊微红,爽朗一笑中藏着几分尴尬:
“哈哈,王爷言之有理,今日确是准备不周,未曾备得那等美味,倒让太上皇与殿下见笑了!”
李夜转而面向李渊,眼中闪烁着顽皮与尊敬交织的光芒,笑道:
“皇爷爷,看来今日咱们要错过一场味蕾的盛宴了。
您可知,牛肉乃食材中之瑰宝,无论是红烧、炖煮还是烧烤,皆能幻化出无尽美味,实乃不可多得之享受啊!”
程咬金闻言,嘴角微微一撇,带着几分戏谑道:“殿下这赞誉,未免太过溢美之词了吧?
诚然,牛肉风味独特,确有胜于羊肉之处,但言其绝妙至此,怕是有几分夸大之嫌。”
李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正色问道:
“哦?那程将军,平日里您是如何烹制这牛肉?”
程咬金挠了挠头,憨笑道:“哈哈,说到这,那可真是简单直接。
不过就是将其切块,置于锅中慢炖,待肉香四溢时,撒上些许盐巴调味。
除此之外,老夫还真不知还有何新奇做法。”
李夜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程将军此言差矣,如此珍馐,怎可只以粗犷之法相待?简直是暴殄天物矣。
今日,便让在下略施小技,带诸位品尝一番别样的烧烤盛宴,保管让诸位大开眼界,回味无穷!”
李渊闻言,嘴角微扬,带着几分往昔军旅生涯的豪迈与淡然,轻笑道:
“朕行军多年,烤肉之味,早已融入骨髓,何来新奇可言?”
李夜闻言,却是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缓缓道:
“皇爷爷,孙儿所制烤肉,绝非往昔可比,其味之美,定能让您回味无穷,乃至有吞舌之叹!”
此言一出,一旁的程咬金顿时被勾起了兴趣,他豪迈地拍了拍胸脯,笑声爽朗:
“哈哈,殿下此言差矣,俺老程走南闯北,什么没尝过?
不过,既然殿下如此自信,那便让俺来品品,看是否能真个儿让俺把舌头都忘了!”
李渊与秦琼闻言,也不由得面露好奇之色,目光中满是期待地转向李夜。
李夜目光温和地扫过眼前三人,轻颔首,嘴角勾勒出一抹温煦的笑意:
“诸位稍候片刻,我这就去张罗一番。”
言罢,他转而对李一轻声吩咐,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从容:
“李一,去厨房备些上好的羊肉,再挑些时令鲜蔬来,今日咱们得好好享受一番。”
思绪忽而飘远,他忆起了宫中那些活泼可爱的兄弟姐妹,眼神中不禁泛起了柔光,
遂转向李渊,言语间满是温情:“皇爷爷,此情此景,何不借此良机,将宫中您的孙子孙女们也请来共襄盛举?
让他们也沾沾这民间的烟火气,添些欢声笑语。”
李渊闻言,双眸骤然一亮,仿佛春日暖阳驱散了冬日严寒,脸上绽放出孩童般纯真的笑容:
“哈哈,好主意!朕确也甚是想念那些小子了。
去吧,李一,速速入宫请旨,就说朕的旨意,让朕的孙儿孙女们都来此处,共享天伦之乐。”
李夜闻言,心中暗自点头,随即对李一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领命而去,
步伐中带着几分迫不及待,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起了即将相聚的喜悦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