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呐!
他爸要在乐安祸害一个月。
唐玥对着宫玦摆了摆手,“好了,我已经安慰好自己了,我会照顾好你们得,这个月伙食都包在我身上”
宫玦扯了扯嘴角,“......” 其实大可不必,其实我们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不用谢。”
宫玦含笑的说,“我有说谢谢吗?”
“我听见你的心声了。” 唐玥松快得应道,随后拉开了玻璃拉门,迈步进了屋子。
他一边在屋里四处张望,“哦,对了 正好我也可以瞧瞧这个侄媳妇儿,到底是个什么样得天仙能让我家乐行自愿给人当上门女婿得,想来也会是个蕙质兰心的贤惠小o。”
宫玦默默得跟在唐玥身后。
‘天仙’?‘蕙质兰心’?
他听着唐玥口中的期待,用力抿唇忍住笑意。
等到时候他自己见到王多多别傻眼就行,想当初他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只是没想到唐乐行的口味如此独特。
哦,不对,他父亲才是口味独特的第一人。
说到这里,唐玥突然转身,摩挲着自己得下巴,认真盯着宫玦的脸。
“呵,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宫玦吓得一激烈,赶忙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忽然有些慌乱,还以为他爸有读心术,恰好能听见他的心声。
“我...我身上有什么?”
唐玥,抬手指着宫玦吩咐道,“等会儿,你跟乐行通个气,在侄媳妇儿跟前可别瞎喊,不许露馅,我要看看我侄媳妇的人品怎么样。”
“哦~” 宫玦应了声,然后小心得松了口气。
唐玥背着手,又转过了身。
他在一楼随意的打转,探着头每个角落都看了眼,疑惑问道,“咦,乐行人呢?”
宫玦靠坐在沙发得靠背上,撩了下垂在额间的碎发,“楼上哄媳妇儿呢。”
“喔吼~”唐玥唇角翘起,八卦得凑到宫玦面前,“哄多久了?”
这一脸暧昧且贱兮兮的表情,跟宫玦开玩笑时的模样一模一样,完全就是复制粘贴。
宫玦‘呵呵’笑了笑。
唐玥,“ 笑什么?”
宫玦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得扭头,视线望向窗外。
这天,怎么还是那么蓝呢?
……
笑会传染,叹气也一样能传染。
姓‘唐’得都不是省油的灯呐。
“哎~”
王多多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望着头顶得天花板。
在温暖得灯光也熨烫不了他此刻心中那无限得悲凉,他在心里已经把唐乐行从头到脚吐槽了无数遍。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看上这么一个气死o不偿命得alpha。
原以为相亲结婚了,他就能开荤戒素了。
结果...
他怕是躲不过当和尚的命了。
呜呜呜呜...
王多多眼角含泪,悲怆得抹着眼角的泪。
做好心理准备,守活寡吧。
也许到老了,他还是个处。
“啪!”
清脆得一声响。
门突然又开了。
瞬间打断了王多多的自怨自艾。
他疑惑得转头,朝门口望去。
那个让他做准备‘守活寡’的男人,又水灵灵得走了进来。
唐乐行此刻端着那张清冷的脸,板直着身子,手里还捧着一堆衣服。
王多多扭过头,抹掉挂在脸上的泪水,随后双手撑在床上,小心得背靠着枕头坐起来。
“你又进来干什么?” 他说话带着可怜得小哭音,声音哑哑的,乌溜的大眼睛也是红彤彤的,活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王多多抱着被子,惨兮兮,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唐乐行抿了下唇,见着他这哭唧唧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很难受。
这让他更后悔了。
刚才他是不是真得说得太过了?
唐乐行的喉结滑动了两下,随后定了定神,抬腿走到了大床对面的更衣间,然后背转过身,对着床上得王多多。
他抬起了一只手,准备要开衣柜,“我过来放些衣服。” 刚才他上楼时听见了宫玦的声音,自然也发现了那个不速之客。
他小叔唐玥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
要是让他知道他和王多多分房睡,那接下来他们面临的麻烦就不是一星半点了。安全起见,他先把东西全都搬回主卧,到时候他再见机行事。
好在他换洗得衣服不多,虽然都留在了客房,不过拿过来也快。
“你的衣服很多吗?客房都塞不下了?”
王多多疑惑得抬头,这男人怎么又突然要把衣服搬过来了?刚才他还义正言辞得说不喜欢自己,要和自己掰扯感情,现在又来搞这一出。
简直是莫名其妙!
只是,他眼尖得瞧见唐乐行的手按在了柜门上,他突然想起什么,立马吓得大声喊住他。
“等一下!不要开!”
“嗯?”唐乐行疑惑得皱眉,扭头,“怎么了”
靠。
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