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眠咬着字眼,语气冰冷地问道:“其中一位?”
随后,他听到钟郎腰背挺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早就跟你说过,那个于清秋的私生活非常混乱,她经常带着男宠去酒店,然后开房间。”
钟郎不依不饶,轻皱眉头,瞄了一眼陈思眠后,大大方方地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她应该是双向性取向,男女都喜欢,而且她的口味很重,不比你差。”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挑起眉毛,露出一个吃瓜的表情,笑嘻嘻地对陈思眠得意地诉说:“至于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那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此时,坐在电脑桌旁的陈思眠脸色阴沉,钟郎实在无法理解他内心阴暗的想法,只是觉得他可能因为这些信息感到心烦意乱。
钟郎轻笑着调侃道:“所以,现在没兴趣了吧?”然而,陈思眠依然保持沉默,没有任何回应。
钟郎不禁幸灾乐祸起来:“我早就说过,你看了之后肯定会失去兴趣的。”
然而就在这时,陈思眠却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的手指快速地敲击在键盘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癫狂和嗜血的光芒。他低声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钟郎不理解的蹙眉,似乎没搞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紧接着陈思眠那充满占有欲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是,为什么我反而兴趣更加浓烈了呢?”
钟郎的表情变得更加困惑,甚至带着几分怪异的目光看着陈思眠。
而陈思眠却毫无顾忌,继续疯狂地低声道:“越来越有意思啦,这是盘大菜啊!”
钟郎感到十分为难,忍不住抱怨道:“大哥,你还好吗?难道真的中邪了不成?我都这么劝告你,你居然还是有恃无恐。那个于清秋除了有钱有势、长相漂亮之外,其他方面实在难以恭维。”
“有钱有势又漂亮不就够了。”陈思眠双眼紧盯着手上的资料,眼神痴迷,嘴角微扬,仿佛沉浸在某种愉悦之中无法自拔。
而一旁的钟郎则焦急万分,他双手紧握,眉头紧皱,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和担忧说道:“大少爷,你要是想玩,我可以给你找国色天香的女子,甚至世家小姐、名门望族的名媛,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会帮你弄到手,而且保证都是全新的。”
然而,陈思眠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钟郎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急切地追问道:“把你认识的男宠给我找来,我要见他。”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让人难以理解的疯癫笑容。
钟郎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你见男宠做什么?”
陈思眠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语速极快地说:“别管。”
钟郎神色异常,身体向后一靠,坐在电脑桌上,嘴里发出一声惊叹:“老天,你真的走火入魔了不成。”
然后,他面色一白。他缓缓弯下身体来,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陈思眠那一脸癫狂的模样之上。
他愈发肯定自己的想法,他瞪大眼睛,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试探,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安与恐惧,问道:\"你不会真的疯了吧?要疯也别在我面前疯啊?我的天啊,你这欲望加身的样子,我害怕你会欲求不满啊?\"
陈思眠冷着一张脸,他那如同冰块一般的眼眸,紧紧地锁住了钟郎,那眼神犹如猎鹰盯上了猎物,令人毛骨悚然。
钟郎瞬间感到浑身冷汗淋漓,不由自主地将后背往后挪。
\"你看着我干嘛?难不成你现在已经欲火焚身到连亲兄弟都不放过啊?\"钟郎紧张地说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慌。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都带有一种惊吓的颤抖声,他急切的拒绝:“我跟你说,我是直男,你还是找于清秋的男宠泄愤吧,我不合适。”
陈思眠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他嘴角微微上扬,赏赐给钟郎一句话:\"死一边去!”
钟郎纹丝不动地用双手半撑着身体,倚靠在电脑桌上,刚从一场虚惊中缓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余悸:“吓死我了。”
“那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干嘛?”钟郎挑了挑眉,微微不悦地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虽说你长得不赖,可我性取向正常,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钟郎拒绝时还特意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向陈思眠,这话好像是在说他性取向有问题一样。
陈思眠保不住爆粗口:“你他妈脑子有病吧!”他的声音猛然提高,显得极为愤怒和受挫,脸色也因为钟郎的话而变得难看。
之后他更是不耐烦的吐槽:“老子对你没兴趣。”
钟郎这个嘴巴,扒拉扒拉的,毫不客气的吐槽:“那你就是对于清秋的男宠有兴趣?你这口味也这么独特吗?你不会是弯的吧?”
陈思眠脸色黑沉,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闪烁着怒火。
他瞪着钟郎,咬牙切齿地说:“草!”然后烦躁地往后扬起身体,一脚蹬过去,将钟郎和他面前的电脑桌一起踹得往后退到墙边。
陈思眠恶狠狠地咒骂:“老子是正儿八经的爷们,看清楚点。再他妈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扔你去河里。”
钟郎吓了一跳,连忙用双手扶住死死的抓住桌面和双腿死死地撑住地面,这才避免了摔个狗吃屎。
他不满地抱怨:“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开个玩笑别当真,谁让你每次找我都疯疯癫癫的,我都怀疑你精神出问题了。特别是这次!”
陈思眠怒目圆睁地盯着钟郎,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道:我的精神状态很好,我觉得我话说的够清楚啦,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找茬。”
钟郎却毫不示弱,继续纠缠不休地反问:“那你告诉我找于清秋的男宠干嘛?”他就想套路出陈思眠的目的,
虽然陈思眠对他的行为很不满,可他还是毫无顾忌解释:“当然是为了全方面的了解于清秋,还能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