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哲买了最近一班飞曼谷的飞机。
从南市飞到曼谷,大约需要四个半小时。
泰国并没有帝国集团的势力,除了自己外,他还按照左译提醒的,多带了十几个保镖。
白迟是自己死活要跟去的。
这些天阿哲为了找甜丫头,整天不吃不喝不睡,他实在是不放心他。
希望在飞机上能劝他吃点喝点,睡会儿。
“虽然我不懂左译到底是谁,但他既然是和弟妹一起失踪的,又能千里迢迢从曼谷打电话给你,就说明弟妹现在是安全和他在一起的......”
“可是,我没亲耳听见甜甜的声音。”
“他总不会给你打一个恶作剧电话骗你吧?”
陆北哲摇了摇头,“不是恶作剧,左译不会开这种玩笑。我只是担心甜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飞机上,他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之前看了几天的监控,他记得其中有辆面包车就是开往轮船码头的,当时他还让人查了这辆面包车,可发现车牌号是套牌的。
没有牌号,便找不到汽车主人。
线索虽然断了,但陆北哲直觉这辆车有问题,曾让人去了码头上找,可惜每天来来往往的轮船太多,他还没有筛选出有用的信息......
如今左译的电话等于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他们两个人能到曼谷,只有通过货运轮船这一种可能性了。
这种事到底是谁做的?
又为何要做?
老婆现在怎么样了?
这些天她经历了一些什么?
陆北哲越想越担心,眉头紧紧锁着。
“阿哲你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就算想了,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等到了曼谷,你亲自问问弟妹。”
白迟又苦口婆心了一阵,“你吃点东西吧,别还没有见到弟妹,你自己先晕倒了。”
在他絮絮叨叨的劝说下,飞机上,陆北哲勉强吃了一餐饭,喝了一杯水。
水里被白迟放了小半片安眠药。
药效起了作用,陆北哲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再清醒时,飞机已经到了曼谷的机场,这时是凌晨一点钟,刚下过雨,地面还是湿的。
陆北哲带着一帮人找到左译说的地址。
房东是个瘦小的小老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白迟懂得泰语,拿出付思甜的照片给他看,询问他:“这个女孩是不是住在你这里?”
老头看了照片,撇了撇嘴。
他摆手,“不知道。”
“麻烦你再看清楚一点,她应该就住在你这里吧?和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孩子?”
说这话时,白迟往那老头手里塞了一沓人民币,“她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请你再看看。”
老头收了钱,开始抱怨起来,“早知道房子就不租给他们了,之前一帮人过来把他们抓走了,还把我的房子砸成这样。”
“你说有人把他们抓走了?”
“是啊!来了几十个人,吓死我了。”
白迟把原话翻译给阿哲,只见阿哲青筋暴起。
陆北哲一把抓住老头的衣领,扯到面前,怒火中烧道:“是谁把他们抓走的?快说!”
对方听不懂中文,说了一串的泰语,什么再这样拽他,他要报警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