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无话沉默之后,傅砚深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试图打破这有些微妙的气氛。“真嫁妆?”他轻声问道。
闻言,沈恬立刻变得不客气起来,举起拳头狠狠地捶向傅砚深的胸口,同时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发着脾气。傅砚也由着她,谁让这次是自己以小人之心揣测了她,这是他该的。
过了一会儿,沈恬的怒气渐渐平息下来,坚定地看着傅砚深说道:“你想要那块地,就必须得跟我谈恋爱,否则就算给我千金,那块地我也不会卖出去!”说完这句话后,她又瞪了傅砚深一眼,然后转身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傅砚深真的是被气笑了,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真的要这样?”
他的眼神深邃且危险,似乎对她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感情交给别人感到不满。即使这个人是他,他仍然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能够如此随意地处理自己的感情,仿佛感情只是一种可以随意给予或收回的东西。
这种想法让他的内心开始变得烦躁不安,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眉头微皱,眼神中的冷厉愈发明显。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香烟盒,动作熟练地抽出一支烟,放在嘴唇中间,然后用手指熟练叩开打火机,点燃香烟。随着烟雾的升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刺激,试图平息内心的烦躁情绪。
他叼着烟,再度看向她。
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此时在烟雾中,显得冷漠又阴鸷。
沈恬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她轻轻地皱起鼻子,对他抽烟感到十分的不满。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傅砚深会突然生气,难道他真的不想与她谈恋爱吗?可是,如果他不愿意接受她的亲近,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呢?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时而热情,时而冷漠,比沪上的天气还要让人难以捉摸,难以驾驭。不过,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拿下的男人,那沈恬或许就看不上了吧。
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够让她受气。既然他如此不情愿,那么今天的约会就到此为止吧。但是征服他的心是不会暂停的。
沈恬微微颔首,莲步轻移,走向他,抬起白皙纤细的手指,将他叼在唇间的香烟取下,轻轻按灭,随后又安抚性的在他的头顶轻柔地摩挲着,揉着他黑色的短发,带着诱惑性地说道:“这次不同意,下次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哦。”
若是林堂在此,定然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要知道,这可是傅砚深啊,他可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港城傅家,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的男人;他可是在弘升股东大会上,仅用三言两语,就将质疑的声音彻底压制下去的男人。现在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制裁者,竟然被一个女人抽走香烟,rua头发,真是老虎身上拔毛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