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离去后太子华开口道:“那个父王,我先去凤仪殿看望母后和若曦。”
嬴政点头道:“行,你去吧!你离开这些时日你母后也挺想你的。”
太子华行礼道:“儿臣告退。”
嬴政看着太子华离去后喊道:“邓山。”
邓山行礼道:“奴才在。”
“你去查查最近胡姬在干嘛?跟什么人接触过。”# 朝堂风云:秦宫惊变
胡家府邸,此时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胡家的家主胡伯年正坐在书房中,悠闲地品着茶。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降临。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胡伯年放下茶杯,正欲起身查看,门已被粗暴地撞开,治安队和司法部的人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
“你们这是为何?”胡伯年愤怒地喊道,但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刀剑和士卒们冷峻的面容。
带队的校尉手持令牌,冷冷说道:“胡家私造兵甲,犯我大秦律法,如今奉命查办。所有人等,一律不许反抗,否则格杀勿论!”
胡伯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瘫坐在椅子上:“诬陷、你们这是诬陷……”
另一边,两部人马在仓库内仔细搜查,找到了大量未完工的兵甲以及制造兵甲的工具和图纸。
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了胡家。胡家上下,从家主到奴仆,都被一一控制起来。消息很快在咸阳城中传开,百姓们纷纷议论纷纷。
“诺,奴才领命。”
午后的阳光如金色薄纱,轻柔地洒落在大秦巍峨壮丽的宫殿建筑群中。凤仪殿外,朱红色的宫墙在阳光映照下越发鲜艳夺目,殿宇飞檐斗拱,似展翅欲飞的鲲鹏,彰显着王族的威严与奢华。殿内装饰精美绝伦,墙壁上绘着气势恢宏的山河壁画,案几上摆放着稀世珍宝,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太子华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袍上以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脚蹬黑色锦靴,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凤仪殿。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刚毅,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
此时,夏阿房正置身于凤仪殿的庭院之中,专注地打理着花草。庭院里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争奇斗艳。夏阿房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宫装,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后背,仅用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束起,更显清新脱俗。
她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花剪,轻轻地修剪着枝叶,动作轻柔而优雅,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太子华见状,赶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孩儿见过母后。”声音洪亮且充满敬意。
夏阿房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慈爱。她放下手中的花剪,轻轻拂了拂衣袖,说道:“坐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声音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
太子华依言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身姿端正,回答道:“午时到的,与父王交接完工作之后便前来看望母亲。”他的眼神始终专注而真诚地看着夏阿房。
“华儿有心了,此次你出征月氏不错,打出了大秦军人的骁勇善战,你父王可没少在我面前说起此事。”夏阿房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轻轻拍了拍太子华的手。
太子华微微欠身,谦逊地说道:“这还不是母亲、父王和老师们教的好。”顿了顿,他又问道:“对了,若曦呢?”
夏阿房笑意更浓,指了指屋内方向,说道:“她正在屋里睡觉呢,现在若曦都快会叫大兄了。”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太子华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眼中满是对小妹的疼爱。
太子华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对了,刚刚我在父王那里听到消息,说胡姬家私造兵器,被甘家和上地郡尉给卖了。”
夏阿房听闻,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你父王怎么说的?”
太子华身体微微前倾,认真说道:“父王让李斯继续追查,看看胡姬有没有参与。”
“哦,那挺好的。”夏阿房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神色凝重地看着太子华,叮嘱道:“华儿你千万要注意,最近胡姬把手伸向东宫,收买厨师。这背后怕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你务必小心行事,莫要着了她们的道。”
太子华微微皱眉道:“母后放心,孩儿定不会让她们得逞。只是这胡姬竟敢如此大胆,不知死活竟敢把手伸进我东宫”
夏阿房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胡姬此人,野心勃勃。自她入宫以来,便不安分。此次私造兵器,恐怕是妄图谋取更大的利益,甚至危及我大秦的安稳。她背后或许还有一股势力在支持她,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啊。”
太子华沉思片刻,说道:“孩儿觉得此事不能仅仅只让李斯追查,我也派人暗中监督胡姬。看看是她的头硬还是我的刀硬”
夏阿房看着太子华点了点头道:“也好,你做事沉稳,我自是放心的。但你要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打草惊蛇。”
太子华恭敬地应道:“孩儿明白。”
夏阿房轻轻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说道:“说起这胡姬,当初她进宫的时候,就引得宫中一阵风波。她仗着自己的美貌和一些小手段,妄图魅惑你父王,好在你父王英明,并未被她完全迷惑。可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太子华微微握紧拳头,说道:“他竟然不自量力把手伸向东宫,孩儿定不会轻饶她,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夏阿房放下茶杯,看着太子华,语重心长地说道:“华儿,这宫中的争斗向来残酷,你身为太子,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大秦的未来。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不仅要有雷霆手段,更要有长远的考量。切莫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坏了大局。”
太子华认真地听着母亲的教诲,说道:“孩儿谨记母后的教诲。孩儿也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定会权衡利弊,谨慎行事。”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庭院中的花朵轻轻摇曳,发出阵阵芬芳。夏阿房微微转头,看向庭院中的花草,说道:“这花草看似柔弱,却也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它们在这宫中的庭院里,努力绽放着自己的美丽。做人亦是如此,哪怕身处困境,也要坚守本心,努力向上。”
太子华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母后所言极是。孩儿定会像这花草一样,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坚守自己的信念,为大秦的繁荣昌盛努力。”
夏阿房转过头来,看着太子华,眼中满是期许,说道:“华儿,我相信你。你从小就聪慧过人,又有着远大的志向。如今大秦正处于蓬勃发展之时,需要你这样有能力、有担当的人来守护。希望你能成为像你一位英明的君主,带领大秦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太子华站起身来,恭敬地向母亲行礼,说道:“孩儿定不辜负母后的期望。”
夏阿房看着太子华,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华儿,你此次出征月氏,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太子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孩儿此次出征,见识到了月氏的风土人情,那里的草原广袤无垠,骏马奔腾,甚是壮观。而且孩儿还结识了一位月氏的勇士,他箭术高超,孩儿与他切磋了一番,收获颇丰。”
夏阿房饶有兴趣地问道:“哦?那这位月氏勇士可有说些什么?”
太子华说道:“他对我大秦的兵器和战术十分钦佩,现如今已经被孩儿收入麾下。这样也能减少儿臣培养精锐的时间,只是同化月氏人需要时间。”
夏阿房微微点头,说道:“你能有此想法,甚好。我大秦向来开放包容,与其奴役不如变成自己的马前卒。也能展示我大秦的风采。你可与你父王商议此事,看看如何安排。”
太子华应道:“孩儿明白。对了,母后,此次出征月氏,孩儿还得到了一些独特的草药,据说对治疗一些疑难杂症有奇效,孩儿特地给您带了一些回来。”
夏阿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华儿真是贴心。有你这份心意,母后就知足了。”
此时,屋内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夏阿房站起身来,说道:“怕是若曦睡醒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太子华跟着母亲走进屋内,只见小若曦躺在柔软的锦被里,粉嘟嘟的小脸,眼睛大大的,正挥舞着小手。看到夏阿房和太子华,小若曦竟咧开嘴笑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大兄……”
太子华心中满是欢喜,赶忙走到床边,轻轻抱起小若曦,说道:“若曦乖,大兄在这里呢。”小若曦伸手抓住太子华的衣服,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模样十分可爱。
夏阿房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轻轻抚摸着若曦的头,说道:“看着你们兄妹如此相亲相爱,母后真是开心。希望你们以后都能相互扶持,平安喜乐。”
太子华抱着若曦,认真说道:“母后放心,孩儿定会好好照顾若曦,护她一生周全。”
在这凤仪殿内,亲情的温暖弥漫开来,然而,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一场围绕着胡姬家私造兵器事件的风暴正悄然酝酿着。太子华深知,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挑战和未知,但他有信心,在父母的教导和支持下,他一定能够守护好大秦的江山社稷,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此后的日子里,太子华按照计划,一方面暗中派人调查胡姬的事情,一方面与东方腾、相里腾商量平凉城的修建事宜。而在朝堂上,李斯也在紧锣密鼓地追查私造兵器一案,整个大秦朝廷都笼罩在一股紧张的气氛之中。
太子华在处理这些事务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关心若曦的成长。他时常在闲暇之余,到凤仪殿找若曦,陪她玩耍,教她一些简单的知识。若曦在太子华的陪伴下,一天天地长大,变得越发聪明可爱。
随着调查的深入,关于胡姬的一些线索逐渐浮出水面。太子华总结消息便是想草鸡变凤凰,被人给搞了。至于是谁搞的,答案呼之欲出。自己母亲可真的演得一手好戏,差点儿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随后便当起了吃瓜小选手……
章台宫宫内邓山正在汇报着收集的情报:“启禀大王,奴才只是查到,2月份王妃在雍城陪伴王太后,胡娘娘大肆的在宫中收买寺人和宫女。其中还有东宫的人。”
秦王嬴政听完邓山的汇报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片刻后道:“没想到这胡姬竟如此大胆,妄想跟王妃斗。还竟不知死活的把手伸到东宫,你去派人把胡姬带到凤仪殿。顺便把后宫妃子也叫上。”
邓山匍匐道:“诺。”
后宫之中,胡姬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家族所犯下的大祸。她正坐在自己的宫殿中,看着宫女们翩翩起舞。突然,一群内侍和宫女走了进来。胡姬心中疑惑,起身相迎。
“胡姬娘娘,大王和王妃有请。”贴身宫女神色冷淡地说道。胡姬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也只能跟着宫女前往凤仪殿。
凤仪殿中,气氛压抑而凝重。嬴政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看到胡姬进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胡姬,你可知你家族犯下了大罪?”
胡姬心中一惊,连忙跪地,惶恐道:“大王,臣妾不知。”
夏阿房将一份卷宗扔到胡姬面前,道:“你自己看吧,你胡家私造兵甲,妄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
胡姬颤抖着拿起卷宗,看完之后,脸色变得死一般的苍白。她瘫倒在地,哭喊道:“大王、王妃,臣妾真的不知啊,求大王开恩。”
夏阿房冷哼一声,道:“你不知道?那你为何在宫中收买寺人和宫女?为何把手伸向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