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你给我喝的就是这东西？”
张翰上一次熬药的时候许靖洗澡去了，这次许靖亲眼看完张翰熬药用的药材不敢喝了。
“不是喝过一次了吗，没问题的，来，干了它。”张翰把药递给许靖。
许靖接过药，有些犹豫，“是喝过一次，但我也不知道你熬药还放螺母、钢筋的啊。”
“别废话，快喝。”
许靖犹豫了片刻一闭眼，仰头把药喝完，进了浴桶。
张翰继续在桶旁边拿着本子记录。
冯凯舟则是一直盯着许靖，不让他出来。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
“这次成了吗？” 冯凯舟问道
“……成功了。”张翰检查完，继续在本子上记录。
听到这话，许靖彻底放松下来。
“还真成功了。不容易啊。”冯凯舟感慨。
“是不容易，害我熬了十一次药。”
“这种例子恐怕不好复刻，先天驱魔人还有待研究啊。”
“那倒不用，先天驱魔人倒是好说。”
“嗯？那忙这么一晚上？”冯凯舟不解。
“这一晚上我一直在调试药物，有许靖做实验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先天驱魔人现在对我来说很容易制造。”张翰合上本子，解释道。
许靖这时勉强提起一点力气，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张翰，想说什么。
“你也不用这么看我，托这几次实验的福，你现在变身后的硬度提升了不少。原本应该和铝差不多，现在理论上应该有生铁的硬度了。”张翰说道。
许靖闻言，心里有了些安慰，手放了下去。
“好了，叫人送餐上来吧。吃点东西，咱们去训练场试试。对了，冯队，麻烦你教一下他怎么用真气，教学这方面我是真不行。”
在房间里吃了饭后，三人来到一间的训练场。
半个小时的教学之后，许靖初步明白了怎么使用真气。
发动能力，许靖全身上下变成了亮银色。
“看起来不错。”
冯凯舟摸着下巴，打量着许靖。
“光看有什么用，试一试啊。”
张翰站在远处，向着冯凯舟说道。
许靖有些懵，“怎么试？”
冯凯舟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趁着许靖转身，将他一脚向张翰踢了过去。
“卧……”
铛~铛~铛~……
训练场上，许靖到处乱飞。
连着踢了十几分钟，张翰和冯凯舟一点点加力，也测出来他的硬度了。
“还可以，硬度勉强达标了，接下来可以去学一学近战。”
张翰说着一脚把许靖踢向冯凯舟的位置。
“这硬度是不错，刚觉醒就有这么硬的可不多。”
冯凯舟说着也把许靖一脚踢了回去。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会，我都飞了十几分钟了。我也不是足球啊，咱们能歇会不？”
金属化的许靖被两人踢过来踢过去，虽然不疼，但飞来飞去的也不好受。
“好。”
张翰闻言没有再踢回去，让开了身子。
“卧槽！”
许靖没有准备，头朝下从张翰身边飞过，一头栽到地上，现场表演了一回脸刹。
张翰：“行了，别趴着了，你待会去报个近战班，学学近战。”
许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你不是八极拳宗师吗？你教我不就得了。”
“哪有院士教幼儿园的，你先打个基础再说。又不贵。”张翰一脸嫌弃。
“好吧，我现在就去。”许靖也是听劝，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许靖离开后，张翰和冯凯舟来到休息区，点了一杯饮料，坐下休息。
“这个觉醒药，能不能量产？能让多少人觉醒？”冯凯舟问道。
张翰喝了一口饮料看向窗外，淡淡的说道：“一万左右问题不大。不过觉醒药不好听，就叫先天药吧”
“一万？好家伙，我还说有个二三十个就了不得了，你给我来一万个。”
冯凯舟倒是没在乎名字，听到产量直接惊了。
“多了不好吗？”
“养不起。”
“那就让给别的省呗。”
“我知道，但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好东西就要分出去，有点心疼。”
“有需要了在做，又不是什么大事。”
“行吧，也只能这样了。”冯凯舟点点头，“这药和阵法成本多少？你打算卖多少钱？”
“不用阵法，吃药就行。至于多少钱，你看着给吧，说实话我也不缺钱，也不在乎钱，现在钱对我来说就是个数字。你们提供药材就行。”
“成,我回去和别人商量一下，完了通知你。对了，顺便问一下，你那药方买不买？”
“卖，又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你想要就卖你了。怎么，想成规模生产？”
冯凯舟想了想，“嗯，如果可以有概率会大规模生产。”
张翰诧异的看了过来，“你不要告诉我上面打算暴露之后来个全民觉醒吧？这个可有点难。”
“有点？你的意思是可以？”这回轮到冯凯舟诧异了。
“嗯……问题不大。我再改改药方，国家出手五年不到的时间应该可以做到全民觉醒，努努力两到三年内应该就可以完成。”张翰想了想后说道。
冯凯舟闻言脸色不断变化，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虽然我可能说过了，但我还是要说，你tm是真的Nb，也是真的离谱。要不你就加入特事局算了。”
“不要。对了，刚才我就想问，全球那么多国家，都没有研究出来让人觉醒的药吗？”
“这项研究早就停了，以前也有研究出来的，但是副作用太大，没多少人能扛过副作用。花的钱多，觉醒的人少，到现在只有两例成功觉醒且存活的，还不如学功法，最起码没有副作用。”
“这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是走到世界前面了。”
“可以这么说。你这也放假了，接下来打算干些什么？”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最近尔滨不是挺火的吗，打算给你做完药后去看看。”
“说起来我也想去看看，距离上次去也没多长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就火起来了，也不知晋省多会儿能火起来。”
“……后半年吧。”张翰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知道晋省9月之后能火起来，但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就借你吉言了。”冯凯舟笑了笑，也没把这话放心上。
“行了，不坐着了，我去楼上制药去了，早点完工，早点出去旅游。”
张翰把最后一口饮料喝完，起身准备离开休息区。
“好，我还要去开会了。需要什么药材你直接去仓库拿就行。”
冯凯舟也准备离开了，
“对了，许靖怎么说，你要是同意的话我打算让他加入特事局。虽然实力不够，但凭他现在的硬度，可以特长加入。”
“我没意见，你问他本人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