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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玉枝终于带着杂耍班子匆匆赶回。李其玉看到杂耍班子,顿时破涕为笑。杂耍班子卖力地表演着各种惊险刺激的节目,李其玉却看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他指着一个喷火的艺人,大声喊道:“不好看,让他喷出彩色的火来!” 艺人面露难色,解释道:“小皇子,这喷火只能是这般颜色,实在喷不出彩色的……” 李其玉一听,大怒,随手抄起一个茶杯就朝艺人扔去,正好砸在艺人的肩膀上。

皇后见状,不但没有制止李其玉,反而对艺人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连小皇子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来人,把他拉下去,重重处罚!” 玉枝在一旁,想要劝阻却又不敢出声。

待杂耍班子被带下去后,玉枝小心翼翼地说道:“皇后娘娘,如此处罚那艺人,恐怕内廷那边……” 皇后冷哼一声:“内廷那边本宫自会去说,其玉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他是本宫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整个皇宫都该围着他转。”

又有一次,李其玉看到皇后的凤冠,觉得十分有趣,非要戴在自己头上。皇后微笑着应允,亲自将凤冠戴在李其玉的小脑袋上。

李其玉戴着凤冠在殿内跑来跑去,不小心摔了一跤,凤冠上的一颗宝石掉落。李其玉顿时大哭起来,指着一旁的宫女大骂:“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摔倒,把凤冠弄坏了!”

皇后心疼地抱起李其玉,安慰道:“宝贝不哭,不怪你,是这凤冠做得不好。”

然后转头对那宫女怒目而视,“来人,把这个宫女拖下去,关进大牢,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玉枝实在忍不住,劝道:“皇后娘娘,这宫女并未犯错,如此处罚,是不是太过严厉了?” 皇后瞪了玉枝一眼,说道:“其玉因为她摔了一跤,她就罪该万死。在这宫中,其玉的开心就是最重要的规矩。”

慈宁宫内。

太后近来身子骨愈发衰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耗费极大的力气。但今日难得的好天气,让她有了些精神,在容姑姑的悉心搀扶下,缓缓坐到了前厅的软榻之上。

太后半眯着眼睛,感受着阳光的轻抚,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在这温暖中舒展了些许。容姑姑在一旁,动作轻柔地为太后披上一件狐裘,轻声说道:“太后,今儿个阳光足,您可得多晒晒,对身子好。”

太后微微颔首,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而这笑意中却藏着深深的忧虑。她抬手轻轻摆了摆,示意容姑姑坐下,缓了缓神,开口道:“容姑姑,咱们主仆相伴这么多年,有些心里话,哀家也只能跟你讲。你说,当今皇帝的这几位皇子,谁能担得起日后储君的重任呢?”

容姑姑听闻此言,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煞白,原本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颤,差点将茶水洒出。她慌忙跪地,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惶恐:“太后啊,这…… 这可是关乎国本的天大之事,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妄加揣测、胡乱言语啊。”

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容姑姑,目光柔和了几分,轻声说道:“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不过是咱们主仆之间的闲聊罢了。哀家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并无他意。”

容姑姑缓缓起身,低着头,站在一旁,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微微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方,思绪似乎也随之飘远:“这几年,后宫里可谓是热闹非凡,皇后和淑妃先后诞下皇子。按祖宗规矩,立嫡不立庶,皇后的儿子李其玉,本应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可是,这孩子的性子…… 唉,实在是让哀家放心不下。”

太后微微皱眉,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平日里,他在宫中对宫女太监动辄打骂,丝毫不把人命当回事。就说上次,仅仅因为一个小太监不小心挡了他的路,他竟捡起碎琉璃就扔过去,把那小太监的额头划出一道血口子。如此心狠手辣、骄纵蛮横,日后若真登了大宝,这天下百姓可如何是好?”

容姑姑微微抬眼,偷偷看了看太后的脸色,小声说道:“太后圣明,不过小皇子年纪尚小,说不定等再大些,性子会有所改变呢。”

太后冷哼一声,摇了摇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孩子如今才三岁,便如此任性妄为,日后怕是更难管束。况且,作为储君,不仅要有治国之才,更要有一颗仁爱之心。就他这性子,实在难成大器。”

说完,太后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接着说道:“再说说淑妃的孩子李其明,这孩子倒是乖巧,可毕竟还太小,很多品性都还未显现出来,哀家实在难以判断。”

容姑姑微微点头,轻声应和着:“是啊,小皇子还小,一切都还有变数。”

太后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倒是皇贵妃的李其睿和叶毓眉的李其华,这两个孩子,哀家看着倒是十分聪慧。李其睿功课扎实,小小年纪便有沉稳大气之风;李其华虽在学业上稍逊一筹,但性子淳朴善良,重情重义。这两个孩子,若是好好培养,日后必能成大器。”

容姑姑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太后,皇贵妃和叶昭仪在后宫中也算是有贤名,她们教导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差。只是…… 这立储之事,牵扯太多,恐怕……”

太后摆了摆手,打断了容姑姑的话:“哀家心里明白,这立储之事,绝非易事。不仅要考量皇子的品性才能,还要顾及后宫各方势力的平衡。皇后背后的家族势力庞大,若是贸然不立李其玉为太子,恐怕会引起朝堂动荡。”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但哀家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不合适的人登上皇位,毁了我皇家的百年基业。所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容姑姑微微颔首,说道:“太后深谋远虑,奴婢自是不及。只是希望太后能保重身体,这后宫和朝堂,都还离不开您呐。”

太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哀家也想多为这江山社稷操操心,可这身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不过,只要哀家还在一日,就不会让这后宫乱了套。”

太后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这后宫,皇后和皇贵妃相互制衡,谁也无法独大,倒也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哀家瞧着,今后可有不少好戏看了。”

容姑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心中暗自感叹太后的深谋远虑。她轻声说道:“太后英明,这后宫之事,有您把控,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

太后微微闭上眼睛,靠在软榻上,缓缓说道:“但愿如此吧。这后宫的事,从来都不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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