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佩柔也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如今居然被一个莽夫当众鞭打自己,袁佩柔恨得咬牙切齿,她恶狠狠瞪着袁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营帐都吞噬。尽管身体因剧痛而颤抖,每一次鞭子的抽打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灵魂,但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怨毒与决绝。
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袁基,你这个混蛋!今日的耻辱,我袁佩柔定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等我挣脱这可恶的灵力控制,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你知道,我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那眼神就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袁基,似乎想用目光在他身上剜出几个血洞。
突然,袁佩柔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潜藏的力量在缓缓涌动,那是她一直隐藏着的底牌。她咬紧牙关,拼尽全身力气,试图调动这股力量冲破我施加的灵力禁锢。汗水如雨般从她额头滚落,滴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洇出一朵朵暗红色的花。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尖流下,可她浑然不觉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挣脱束缚,反击!
随着她的努力,原本被我操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竟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有了一丝自主的意识。这细微的变化被袁基捕捉到,他的抽打动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手中的鞭子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他看着袁佩柔,冷冷地说:“怎么?还想反抗?”
袁佩柔尽管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知道在这样力量悬殊之下,自己不得不服软。可我却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袁佩柔,这个毒妇,上次放过了她,这次居然想打我霓裳阁的主意。一想到此,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隐身于暗处的我垂眸,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笑,心底暗自思忖,这般精彩绝伦的好戏,岂能就这么轻易落幕?我周身气息微微流转,衣袖下的指尖不动声色地轻捻,悄然施展法术。一缕缕肉眼可见的灵力丝线,仿若灵动的游蛇,悄无声息地朝着他们蔓延而去。
这些灵力丝线巧妙地缠绕在他们的思维之上,不断挑拨着他们心底的猜忌与不满。原本就因利益纷争而激烈的冲突,在这股暗中力量的催化下,愈发不可收拾。只见那几人涨红了脸,青筋暴起,言辞愈发激烈,肢体动作也逐渐失控,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
袁佩柔怒目圆睁,朝着袁基嘶吼道:“袁基,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不过是仗着有几分权势,就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往日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以为没人知晓?你与那孙家军军暗通款曲的事儿,我可都掌握着证据!”
袁基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他挥舞着鞭子,大声骂道:“你这毒妇,休要血口喷人!你自己做过多少坏事,谋害无辜,陷害忠良,今日落在我手里,便是你的报应!”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责骂,将对方的丑事一一揭露,营帐内一片混乱。袁佩柔的反抗彻底激怒了袁基,他再次扬起鞭子,疯狂地抽打在袁佩柔身上,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袁佩柔的身体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 袁佩柔在剧痛中不断挣扎,却无法摆脱袁基的攻击。
眼看袁佩柔就要被袁基打死,军师匆匆赶来,连忙阻拦道:“将军,不可!若将她打死,恐生变故。”
袁基这才停下手,气喘吁吁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袁佩柔。 袁基在心中盘算着,不能就这么轻易让袁佩柔死去,这个女人如此不给自己名字,自己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于是袁基冷冷开口:“来人,把袁佩柔送去军妓营,让她尝尝这世间最屈辱的滋味。”
军师听后,点了点头,命人将袁佩柔拖了下去。看着袁佩柔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这个毒妇,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等到袁佩柔给押走后,军师笑着对袁基说道:“将军,你真不打算把那霓裳阁纳入囊中了吗?那可是看得见的白花花的银子。而且我也打听过了,他们的大东家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不足为惧!将军以为如何?”
袁基微微皱眉,神色间闪过一丝犹豫:“此事不可莽撞,那霓裳阁能在大江南北有三百多家分店,且也在这城中立足许久,其背后的大东家也是定有其过人之处。如此贸然行事,恐生变故。”
军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将军不必担忧,那女东家即便有些手段,在这满城百姓的怒火之下,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我们只需暗中散布谣言,说她是妖女,蛊惑人心,用妖术迷惑众人,谋取钱财。百姓们向来迷信,定会信以为真。到时候,他们自发地去打砸霓裳阁,将军再以平乱之名,顺势接手,岂不是名正言顺?”
袁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如此一来,虽能得霓裳阁,可百姓那边…… 若是处理不好,日后恐会留下隐患。”
军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将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待拿下霓裳阁,我们开仓放粮,再施些小恩小惠,百姓们很快就会忘记此事,转而歌颂将军的恩德。”
袁基依旧眉头紧锁,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权衡着利弊。良久,他停下脚步,目光望向营帐外的夜色,沉声道:“虽说计策可行,但那霓裳阁的大东家既然能将生意做得如此庞大,绝非寻常女子。万一她早有防备,或是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持,我们贸然行动,不仅夺不下霓裳阁,还可能惹来一身麻烦。”
军师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将军,富贵险中求!我们若能拿下霓裳阁,财力大增,何愁大事不成?至于那女东家的背景,我已派人继续深入查探,目前除了知晓她是一介女流,并无其他特别之处。想来她不过是有些经商头脑,运气好罢了。将军若再犹豫,恐怕错失良机。”
袁基心中一动,脸上却仍有疑虑:“即便如此,散布谣言之事也需谨慎行事。必须找几个可靠之人,在城中不同区域同时散布,且要把握好时机,不能让霓裳阁那边提前察觉。”
军师连忙点头:“将军放心,此事我已安排妥当。只需将军一声令下,明日便可行动。等百姓们群情激愤,冲进霓裳阁,将军便率领人马前去‘平乱’,顺势掌控全局。”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匆匆进帐,单膝跪地:“将军,霓裳阁那边有动静!他们似乎在大量囤积粮草,还召集了不少江湖人士,不知要做什么。”
袁基和军师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惊讶。袁基脸色一沉:“看来这霓裳阁的大东家果然不简单,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危险。传令下去,让暗哨密切监视霓裳阁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士兵领命退下,营帐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袁基沉思片刻,对军师说道:“计划暂且推迟,先看看霓裳阁到底要做什么。若他们真有防备,我们就得重新谋划。”
军师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袁基所言有理,只得点头应道:“一切听将军安排。只是这到手的肥肉,就这么放着,实在可惜。”
袁基冷笑一声:“放心,霓裳阁跑不了。等摸清他们的底细,再动手也不迟。到时候,定要让这霓裳阁的大东家知道,与我袁基作对,是什么下场!”
我隐匿在暗处,看着这两个人贪婪无耻的嘴脸,心中满是不屑。岂会让他们得逞?指尖轻捻,两张符纸便如灵动的黑蝶,在空气中划出两道不易察觉的弧线,悄无声息地没入二人体内。
刹那间,袁基和军师只觉脑袋一阵剧痛,像是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两人抱头蹲下,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待这阵剧痛过去,他们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记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重新编排。
袁基缓缓站起身,眼中的狠厉与贪婪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守护之意。他看向军师,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令下去,即刻加强对霓裳阁的保护,绝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有任何对霓裳阁图谋不轨的人,格杀勿论!”
军师虽还未完全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但身体已然本能地听从袁基的命令,他点头应道:“是,将军!只是…… 我们之前的计划……”
袁基眉头一皱,似乎对军师提及之前的计划感到十分不解:“之前什么计划?霓裳阁乃是城中的重要之地,保护它是我们的职责。若再有人敢提对霓裳阁不利之事,军法处置!”
而此刻隐匿在暗处的我,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拂了拂衣袖,悄然离去,心中暗自想着,这下,霓裳阁算是暂时安全了。不过,还得时刻警惕,保不准还会有其他宵小之徒觊觎。
我悄然回到霓裳阁,刚踏入后院,便看到小花神色匆匆地迎了上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小花满脸焦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刚刚收到消息,城外突然来了一伙神秘人,行事鬼祟,似乎在暗中打听霓裳阁的情况。”
我心中一凛,看来这麻烦事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原以为解决了袁基和军师,霓裳阁便能安稳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又有新的危机出现。“可探听到这伙人的来历?” 我沉声道。
小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极为谨慎,我们的人只打听到他们是从西边来的,其他一概不知。”
我微微皱眉,陷入沉思。西边?那一带势力错综复杂,一时之间还真猜不出这伙人的身份和目的。不过,无论他们有什么阴谋,我都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与此同时,袁基营帐这边,军师虽然表面上遵从袁基的命令,开始着手部署对霓裳阁的保护,但心底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趁袁基不注意,悄悄将自己的心腹叫到一旁。“你去,给我暗中查探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人在打听霓裳阁和将军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行事隐秘的。” 军师低声吩咐道,“记住,此事千万不能让将军知晓。”
心腹领命而去。而袁基这边,他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对霓裳阁的守护计划中。他亲自挑选精锐士兵,安排他们在霓裳阁周围布下严密的防线,还制定了详细的应急方案,以防有人对霓裳阁不利。
几日后,心腹匆匆赶回,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大人,据查,那伙神秘人竟是孙家军的暗探!他们似乎得知将军与霓裳阁的纠葛,想要趁机从中渔利。”
军师脸色骤变,孙家军?这可麻烦了。他深知孙家军与袁基之间的微妙关系,若是让袁基知道此事,以他现在对霓裳阁的守护态度,势必会与孙家军产生冲突。而一旦冲突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军师纠结着要不要将此事告知袁基时,我也通过自己的情报网得知了这伙神秘人的身份。我深知孙家军的野心,他们一直对袁基的势力范围虎视眈眈,如今利用霓裳阁挑起事端,恐怕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看来,我必须主动出击,打破这即将到来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