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充沛!
各种庄稼花树长的很好!青雀的玫瑰作坊开始运作!一千亩玫瑰量太大,所以青雀他们只负责制作。
采花和采集皂角另外请了四十个庄户,这活轻松,管吃,一天十文钱,大家抢破头报名,因为山庄的烤面包太好吃了。
青雀是白瑾瑜娇养的玫瑰!需要自由绽放!白瑾瑜不希望他被困在家里。
青雀忙工作时,白瑾瑜便抱着蹦蹦,心中忧心远在永州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暗自忧虑,吴江水位暴涨,白瑾瑜很害怕洪水柏坐船来。
莫提与田静大婚,白瑾瑜偷偷塞了一百两银子。
看到莫提如此开心,白瑾瑜想要借此机会,为庄园中的单身男女举办一场相亲大会,把问题老大难明月公子处理掉,他是瑞王君的人,不能得罪,白瑾瑜还需要防备,心累。
白瑾瑜将自己的心腹们齐聚一堂。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大小姐是要有大动作?
当白瑾瑜说出“赶紧娶夫,生幼崽”时,原来大小姐是想要他们早日成家立业,繁衍后代。
青雀买来的那些到年龄的美男,明月和他们的侍从,也都被选来参加这场相亲大会。
白瑾瑜每促成一对姻缘,便奖励他们20两银子。一时间,庄园中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都为能够找到心仪的伴侣而感到高兴。
小六子他的身体逐渐康复,跪在白瑾瑜面前,感激涕零:“跪谢大小姐救命之恩,只是小的比较笨,六年了都吹不成一个琉璃瓶子”。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白瑾瑜却笑着安慰:“我只要你吹成一个圆饼或者方饼就行,你觉得可行吗?”。
小六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他连忙回答道:“这个我会!这个我会,这个太简单了”。
白瑾瑜:“那你一天能吹多少个圆饼?”
小六子想了想:“我至少能吹一百个!”
白瑾瑜闻言,心中大喜:“那就好!我已经盖好了琉璃厂,你就负责教会大家吹圆饼吧,以后,你就是琉璃厂的大师傅了!”
“我很看好你,你绝对是个天才琉璃师傅,你主要是在内务府受到严格的压迫,心里压力大,才吹不成瓶子”。
“咱们先练习吹大饼,吹他个百十万,自然就能吹出绝品琉璃”。
小六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磕头,没有想到我小六子还有当大师傅的一天。
内务府大总管张可欣,深得皇帝陛下的信任,此人位高权重,掌控着宫廷内部诸多事务。
消息传来:小六子竟然被瑞王的养女给救走了!而且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位养女不仅将小六子奉为大师傅,甚至还专门为他建造一座琉璃厂!
这可把人大牙都笑掉了,张可欣把这当笑话给宣扬出去。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张可欣这位素来以沉稳着称的内务府总管,正在饮茶的她笑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口中的茶水猛地喷溅而出,直接洒在了身旁下人的脸上。
可怜那下人被突如其来的“洗礼”惊得目瞪口呆,但又不敢有丝毫怨言。
且不说小六子平日里表现得愚笨至极,仿佛脑袋里都冒着浓烟,几乎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单就这瑞王养女的举动而言,实在是让人感叹其挥霍无度、不知节俭为何物!
即便小六子真的掌握吹制玻璃瓶的技艺,可这样的物品能轻易销售出去吗?
要知道,私人可是严禁制作和售卖琉璃制品。
瑞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与内务府争抢生意不成?
莫非她真的想要公然与皇帝陛下作对?
白瑾瑜开始着手制作防弹衣,安全是首要之务。
江福玉是负责人,也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与专注,小花猫心思细腻、很适合。
江福玉:“妻主,我以后都是负责做衣服?我还想跟着妻主学医”。
白瑾瑜:“人要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
这就是说白瑾瑜不认可他。
江福玉很不服气啊:“妻主,我是所有人缝合技术最好的,我想当医生,也想跟在你身边,我为此很努力”。
白瑾瑜:“你的心思确实细腻,缝合技术也确实一流,但你不适合当医生”。
小花猫闻言,眼眶瞬间湿润了,不解地望着白瑾瑜:“为什么?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白瑾瑜见状,耐心地解释道:“小花猫,当医生绝对不是你缝合技术好来判断”。
“你性格上有点扭捏,放不开。比如上次,你因为害羞而不给小六子换药,也没有参与给她做检查,医生这个职业,需要的不仅是技术,更需要一颗勇敢、果断的心”
“更不能因为她是女人,不给她看病,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江福玉在一旁听着,“可她脓疮长在大腿根,我不方便看”,还嫌弃有点脏。
白瑾瑜当然理解,世家大族养育的贵公子,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
白瑾瑜耐心解释:“小花猫,你的心思细腻,更适合做一些需要耐心和精细操作的工作。比如这次的防弹衣制作,你的缝合技术就能派上大用场”。
“人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很看好你”。
小花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己潜心学习一年医术,被妻主说的一无是处。
小花猫哭的抖动起来,尾巴都绷紧了,医生肯定不是喝茶,诊脉,写写方子那么简单。
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无论男女。
白瑾瑜轻轻抱住小花猫,温柔安抚:“别哭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发挥出自己的特长,制作出全新的防御外甲,你忘了我上次受伤,要不是有娘送的金丝软甲,我就没命陪伴我的小花猫了”。
江福玉:“妻主”。
白瑾瑜吻着他柔软的猫耳朵,抱入内室一顿爱的安抚。
“妻主,别咬我尾巴,呜呜呜”。
白瑾瑜玩好洗漱,嘴巴和身上都有猫毛,小花猫有自己的骄傲,认清现实,是必然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