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智慧?
片刻后,李善长却是小心翼翼:“陛下,要不然去问问任以虚?”
“咱特么用你提醒?”朱元璋顿时又是大怒。
这事本来就是任以虚提前告诫自己的,为此,自己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跟任以虚保证,绝对不会有事。
结果现在闹成这幅样子,自己还有什么脸去找任以虚?
“没了任以虚,你们都不会干事了是吗?”
朱元璋扫向众人,简直是怒不可遏:“要是遇到什么事,都推给任以虚,咱还养你们这群人干嘛?”
“尔等是一群饭桶不成?”
群臣脸色尴尬,却都没多少着恼,毕竟人家任以虚可是能预知未来的,跟人家比起来......自己当个饭桶,也不为过。
眼见群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朱元璋气的是胸口一阵起伏,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他娘的......还真是一群废物!”
没了任以虚,连出门先迈那只脚都不知道!
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怎么办?
难道真要去找任以虚......
他一阵犹豫,此时,朱标则是连忙发挥自己润滑剂的作用,立刻是打圆场说道:“父皇,儿臣以为,还是去找任以虚说说吧......”
“南北分裂乃是大事,这不是计较面子的时候.....”
话音落下,李善长也是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微臣愿让出官职,让任以虚来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元璋也是叹息一声说道:“真是一群废物啊......”
“那......”朱标小心问道。
“准备车马......”
朱元璋咬了咬牙说道:“都去任以虚那里听课!”
群臣顿时长松了一口气,毛骧赶忙去准备车马......可很快,他却是又折返回来。
“又怎么了?”朱元璋一阵不耐烦。
毛骧却是脸色苍白着,赶忙说道:“启禀上位,任以虚在得知士子们闹起来后,找上了咱们留在红袖招里的人。”
“他说这赌局是自己赢了,他的要求是,要来......来您家做客。”
“什么?”
朱元璋顿时神色一震,竟都有些懵了:“咱这怎么做客?”
这还正上着朝呢!
难道让任以虚来看自己上朝?
开什么玩笑!
“陛下,任以虚在那催着呢,他还问,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身份.....”
毛骧急忙催促着说道:“您看这......”
朱元璋深吸口气说道:“罢了,那个......谁家有别院的?”
“快去安排一下,接待任以虚。”
“微臣家倒是有......”
李善长赶忙说道:“微臣这就让人去收拾出来。”
“陛下。”
而此时,毛骧却又连忙说道:“任以虚还说了,想跟您家里的子孙们见见面,以表通家之好......”
“这小子怎么这么多要求!”朱元璋怒道。
“陛下......”
毛骧却小心翼翼的说道:“您还是尽快决断吧,我看那任以虚......好像真起疑心了。”
听到这里,朱元璋顿时深吸一口气说道:“罢了......”
“老大!去把咱的子孙们,能叫来都叫来的,给他们嘱咐一下,切不可暴露身份,违者严惩!”
“是。”朱标立刻应是。
“还有你们!”
朱元璋又是扫向了其余群臣说道:“尔等注意一下,更不可暴露身份!违者......”
“微臣明白!”李善长赶忙说道。
“那就去准备吧。”
一声令下,整个朝堂顿时乱了起来。
朱元璋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都叫什么事儿......整个朝堂都在陪着任以虚演戏......
他无奈的摇摇头,便是起身,出门而去。
而此时......一处别院门口。
“这就是黄伯家?”
任以虚打量着眼前这颇为豪阔的府门,惊奇的看向毛骧说道:“这逾矩了吧?”
朝廷礼仪规制森严,连建筑仪制,都要规定到位,什么品级的人,该用什么样的建筑,事无巨细,规定的是详细无比......
而此时,毛骧却是冷汗都落下来了,却强笑说道:“小人一介武夫,哪里懂这些东西。”
任以虚却是看着眼前别院,疑惑的说道:“我没看错的话,这得是国公才能用的规制.....”
说到这里,他看向毛骧,有些怀疑的说道:“你家老爷难道是国公?”
“不是!”
毛骧宛如受惊的猫一般,差点直接跳起来:“这,我老爷这只是那,那个.....”
“哪个?”任以虚一挑眉头。
毛骧顿时想死,心底泪流满面,要暴露了朱元璋身份,自己可就死定了,快来个人救救我行吗?
而任以虚看到他这幅样子众,却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黄伯的身份......果然有问题!
毛骧却是不敢再搭话,只是连连催促,让任以虚进去。
此刻厅堂当中,已经摆上一桌桌宴席。
诸王跟大臣们已经换上常服,满是好奇的不住向外张望过去。
任以虚威名,他们早就如雷贯耳,诸王却无缘得见。
他们无比好奇,任以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都看什么看。”
朱元璋却是厉喝一声:“待会说话都注意着点,谁敢露馅,可别怪咱!”
诸王跟大臣们连忙应是。
此时,却终于只见到,任以虚带着朱雄英走了进来.....两人手里还拿着食盒。
朱元璋连忙起身迎接出来:“你小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太客气了......”
“这是我要打包酥山的。”
朱元璋:.......
“怎么,就能让你老是去我那里蹭饭吧?我蹭你一顿也没毛病吧?”任以虚说道。
“你小子.......”
朱元璋无奈的摇摇头,便是给他让座。
任以虚坐下后,诸王却是都好奇的看向他,这就是任以虚?
一手将大明朝堂搅的风云不断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