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姒纵马疾驰在前,守卫拽着沈丰桦紧紧相随
此刻的沈丰桦,满心被绝望与盛怒充斥,受伤之躯虚弱不堪,只能听凭守卫肆意摆弄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沈丰桦眼见渐近沈府,心中恐惧与不甘相互缠绕
他深知,月姒一旦踏入沈府,必将掀起血雨腥风
俄顷,众人已至沈府门前
月姒勒马停缰,冷眼凝视沈府大门
守卫将沈丰桦狠掷于地,沈丰桦痛哼出声,却强咬钢牙,默不作声
他艰难抬头,怒目而视月姒,眼中仇恨仿若实质
月姒款步下马,徐徐走向沈丰桦,脚步恰似死神催命鼓点,每一步皆令沈丰桦心坠深渊
月姒立在沈丰桦跟前,俯瞰于他,唇边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沈丰桦,一场好戏即将开场”
沈丰桦怒目圆睁,“月姒,你若敢伤我沈府分毫,我纵为厉鬼亦绝不饶你!”
月姒语带戏谑:“那你就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让沈家灭门的”
说完,她一挥手,守卫们立刻冲进沈府
沈府内顿时响起一片惊叫声和打斗声
沈丰桦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如果当初他能阻止沈思彤侮辱小七,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灾难
月姒看着沈丰桦痛苦的表情,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转身走进沈府
沈丰桦被守卫拖拽着进入沈府,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愤怒
沈府中此时一片混乱,哭喊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
月姒慢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喝着茶等着沈府众人
说罢,她一挥手,守卫们将沈丰桦绑在一根柱子上
月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她轻轻一弹指,一道冰刃划过沈丰桦的脸颊,鲜血瞬间涌出
沈丰桦疼得咬紧牙关,却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月姒并不罢休,她再次挥手,无数冰刃在沈丰桦周围飞舞,时不时地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伤口
沈丰桦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接着,月姒让侍卫拿来一盆盐水,缓缓地倒在沈丰桦的伤口上
沈丰桦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这只是开始”月姒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月姒又命人拿来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沈丰桦身上
每一鞭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打得沈丰桦皮开肉绽
沈丰桦的意识逐渐模糊,但他心中的仇恨却愈发强烈
月姒看着沈丰桦痛苦的模样,心中的暴虐越来越大
在沈府的这一场折磨,仿佛永无止境,沈丰桦在痛苦中挣扎,而月姒则如同一个无情的主宰,掌控着他的命运
此时,公孙铉、上官曜和紫赫瓷匆匆赶来。上官曜心急如焚,大声喊道:“月姒,且住手!”
月姒却仿若未闻,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公孙铉见状,眉头紧皱,深知月姒已被疯狂和暴虐所战略,想要阻止却又有所顾忌
紫赫瓷则在一旁低声说道:“月姒此举太过疯狂,若任由她如此,恐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但月姒全然不顾,她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看着沈丰桦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转瞬之间,沈府众人皆被押解至月姒跟前,独独不见沈父身影
沈父身为一家之主,自是有几分手段与依仗
月姒闻听守卫禀报,向其下令:“好生看管他们”语毕,她款步迈向沈父书房
沈父因沈思彤的骤然离世,独于书房之中,黯然凝视着爱女赠予的生日礼物
整个人沉浸在那无尽的悲痛深渊,难以自拔
忽然,一阵尖锐的惊叫声如汹涌浪潮般此起彼伏,打破了原本的死寂
沈父瞬间警觉,猛地起身,疾步外出查看究竟
只见十余名宛如冰铸的持刀侍卫,正冷酷无情地抓捕着沈府众人
沈父顿时怒发冲冠,恰似被激怒的雄狮,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些守卫发起猛烈攻击
然而,很快他便惊愕地发觉,这些冰人绝非等闲之辈
不但坚不可摧,难以攻克,且战术诡谲多变,聪慧至极,能自如地来回变换攻击阵容,令人防不胜防
眨眼间,沈父已然陷入被动,略显狼狈之态
尚未等他来得及静下心来思索应对这些冰人的策略与弱点,一道冷冽的身影自门口徐徐步入
只见月姒,身姿高挑而挺拔,仿若遗世独立的寒梅,在凛冽风雪中傲然挺立
她的眼神带着笑意,但却不达眼底
沈父的目光触及月姒的瞬间,心底深处陡然涌起一股强烈且不祥的预感,犹如汹涌的暗流在心底翻涌搅动
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月姒,厉声喝问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和沈府作对,蓄意寻衅?”
月姒听闻,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她以一种近乎宣判死刑的口吻,缓缓说道:“沈家家主,你可别装不知道啊
沈思彤,肆意侮辱我的小七,此乃不可饶恕之罪
而沈丰桦,更是在半夜时分,妄图行刺于我
今日,便是你们沈府为这一切罪行付出惨痛代价之时”
沈父闻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满脸的难以置信与愤怒交织
高声呵斥道:“不过是区区一条畜生罢了,你竟为了它而大动干戈,甚至妄图灭我沈府满门?你莫不是疯了!”
月姒的眼神瞬间如寒星般闪烁,凛冽的寒意仿若实质的冰霜
自她身上汹涌澎湃地散发开来,强大的气场如汹涌的风暴
瞬间席卷整个空间,令在场众人皆感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她冷冷地说道:“今日,我便要让你们这些愚蠢之辈,彻彻底底地知晓,得罪我月姒的下场究竟是何等的凄惨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