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后,本王这是偶感风寒,又不是不行了,咳咳咳……你怎么把眼睛都哭坏了。你这身子本来就弱,可再莫要哭了,咳咳咳……本王这样子都是装出来考验他们的,咳咳咳……”
夫差见西施担心至此,也颇为感动,还有点莫名的小得意。
西施本来就长的娇弱,夫差的猛男之心最见不得柔弱娇娥落泪,反过来连连安慰西施,手忙脚乱。
“嗯嗯,臣妾都听大王您的,大王好了以后可要陪臣妾去馆娃宫唱歌跳舞,嘤嘤嘤……”
西施就是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咳咳咳……那个啊……馆娃宫可能要宽限一些时日……勾践已经尽力了,天意弄人唉,咳咳咳……”
“嗯嗯,无妨的,臣妾都听大王您的,臣妾看那越王勾践对大王确实忠心耿耿,刚才见他在门外的树下呕吐不止,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自己都病了还惦记着大王的身子,这份关心也是没谁了。”
西施一边吐气如兰轻轻吹着汤药,一边娇声细语安慰夫差。
夫差一听就不乐意了,敢情勾践这个贱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刚才人多就表演忠心耿耿,背后居然还敢嫌弃本王。
西施并不指望这次能一举干掉勾践,很多事情过犹不及,万一被勾践发现自己背后搞的小动作就麻烦了,现在只要在夫差心里种下这根刺就好了。
西施做为人美心善的女主,倒也没有冤枉勾践。
待伍子胥骂骂咧咧地和孙武走远了之后,伯嚭确实在殿门外的大树下拉住了勾践,不经意提了提东施的名字。
勾践秒懂,老色匹在这里等着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感谢伯嚭在夫差面前的美言,勾践拍着胸脯保证明天就把东施洗干净送过去。
伯嚭对勾践的识相还是挺满意的,拍拍勾践的肩膀心满意足的走远了。
勾践才敢抬起头,对着大树吐了,啊,呸。
幸好范蠡提前给了东施防身的药粉,东施在脸上和脖子上都抹了药粉,一刻钟后就肿成了猪头。
担心效果不够,东施还特意抹了两三遍,结果就很明显,而且是过于明显了。
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又大又亮,挤得东施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又痒又痛,东施强忍着不抓,免得留下疤痕。
勾践一看东施这猪头模样,大惊失色,没办法见人啊,完全拿不出手。
连夜找来大夫给东施诊治,虽然喝了汤药但是收效甚微,好像还更严重了。
勾践那个急啊,这节骨眼上到哪里去找能与西施相媲美的美人儿送给伯嚭呢?
文种远在千里之外,勾践只能把范蠡喊过来救火。
范蠡当然知道东施是怎么回事情,药粉还是自己亲自送过去的呢。
“不如先找几个有姿色的女子应付一下?东施虽然已经毁容,但我们可以再去物色其他人选”范蠡心知肚明地装傻充愣道。
“万万不可,伯嚭志在西施这种极品绝色,随便应付反而会得罪他,就算不是绝色也不能差的太远,这可怎么办啊?可惜西施已经送给夫差了,早知今日还不如送给伯嚭。现在去物色哪里来得及!”勾践只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范蠡心中刺痛,脸上尴尬。
“如同西施一般的极品绝色就那么几个,西施、郑旦都送给了夫差,不可能要回来送人。毛嫱又是大王心爱之人,位同越国王后,如果为了大王牺牲……”范蠡故意为难地拖长了尾音,意犹未尽。
“毛嫱……怎么说也是本王的女人!”
勾践想象了一下自己头顶的青青草原,缩了缩脖子,奇耻大辱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臣该死,岂能委屈了娘娘!娘娘岂是那些人能比的!”范蠡惶恐地跪下磕头。
勾践似有所悟,保持沉默,面沉如水,目光闪烁不止,双手负在身后踱圈子,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爱的圈圈才停在范蠡面前。
范蠡觉得自己要被自家大王绕晕了。
“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毛嫱吧!”勾践发表了总结陈词。
“大王乃真英雄也!美人我所欲也,江山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美人而取江山者也。”
要绿大家一起绿啊,范蠡苦口婆心拍了一顿彩虹屁。
“唉,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勾践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松了一口气。
伯嚭一看,哟,这啥玩意,这么大一卷毯子?没叫外卖啊。
为首的嬷嬷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那东施突发恶疾,容貌尽毁,无法侍奉贵人。我家主上深感大人仁德,因此特意让老身送我家王后娘娘亲自前来侍候大人。
对勾践送货上门的服务态度,伯嚭给予了五星好评,可惜没有带图十字好评返现。
在西施的温柔照顾之下,夫差的大号感冒渐渐有了起色。
勾践比夫差自己还盼着夫差病愈,就等着回越国呢。
郑旦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看就到了要临盆的日子。
无论如何,这也是夫差的孩子,就算西施不喜,也不想郑旦出什么幺蛾子,因此免了郑旦侍疾之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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