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厂长那么一说,李春红也不好意思再坚持。
只能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喝完第一杯酒,那个秘书又说,春红姐,好事成双,咱们还要再干一杯。
李春红又端起酒杯,二人又一次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的酒喝的痛快,几个人都喝到七八分醉。
然后那个老板又提出来去唱歌。
于是,他们这几个人,又走进一家KtV。
想不到这几个文质彬彬的人,一走进KtV,都变得好像神灵附体特别疯狂。
苏厂长和那个老板还有那个女秘书,几个人都是歌迷,你一首他一首的都不停的唱歌。
而李春红只有在一边坐着,老老实实的听歌儿。
几个人的关系,也好像变成了兄弟姐妹,一会儿苏厂长拽着李春红的手,一会儿又双手抱着她的肩膀。
虽然李春红还有些抹不开,但是她也非常喜欢这种氛围。
最后李春红也来了兴致,她虽然没专业学过唱歌,她也非常喜欢听歌儿,在家看电视听录音机,也有她喜欢的歌曲。
耳熟能详,最后在苏厂长的强烈邀请下,她也唱了两首歌。
想不到竟然还博得了那三位的掌声。
这一夜玩儿的非常痛快,一直到12点多钟,司机才把李春红送回家。
都这个点儿了,想不到王大川还没睡觉。
屋里亮着灯,王大川和衣躺在床上。
李春红开门儿走进屋里,王大川呼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王大川瞪着眼睛看了李春红一眼,然后生气的说,你怎么这个点儿才回来,怎么不在外面住一夜?
李春红说,怎么了?我有应酬,这个点儿回来怕什么呀?
王大川说,你明天下来吧,别再干秘书了,秘书可不是好工作,陪着老板吃,陪着老板睡的,被人指脊梁骨。
李春红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了吗?你说当秘书怎么样我不管,我知道我自己清清白白,我脚正不怕鞋歪。
王大川说,别自以为不错了,你以为谁都是傻子呢,你说什么人家都相信,你鬼混到这个点儿回来,鬼才相信你脚正不怕鞋歪。
李春红一听他这么说,心中非常恼怒。
她双手使劲儿的推着王大川,嘴里说着你给我滚出去,别睡在我的宿舍里。
她用力把王大川推出了房门,然后又把王大川拿过来的一些用品,拿起来全扔到外面去了,最后使劲儿关上房门把门锁上了,自己趴在床上委屈的哭起来。
王大川被轰到外面也没有办法了,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捡起来地上的东西,回到自己宿舍里去了。
李春红又哭了好几个钟头儿,她心中越想越委屈,自己丢下孩子跟着王大川跑出来,想着和他一起好好的生活,自己抛头露面也想着多挣些钱,将来买个房子,再生个孩子,想不到王大川还这个样子。
李春红是哭着睡着的,也不知道哭到几点。
由于她自己睡一个宿舍,也没有人喊她。
猛然传来敲门声才把她惊醒。
李春红一看时间已经是9点多了。
不好了,迟到了!李春红马上意识到这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李春红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自己幸好还穿着衣服,她麻利的穿上鞋子,慌忙把门打开。
只见苏厂长笑眯眯的站在门外边。
苏厂长说,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不舒服,用不用到医院去看看。
李春红连忙说,不用,不用,只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上班的时间没有起来,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过去。
苏厂长说,没关系今天没有要紧的事儿,你不用慌着去上班儿了,给你放一上午假,你下午再上班儿就行。
李春红,?
苏厂长怕李春红多想,又接着说了一句,上午不上班儿,工资照发。
苏厂长这么说完就走了,李春红望着苏厂长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想不到这么大个厂长竟然能那么平易近人,对待职工还能那么宽容和谅解。
就是这天下午,苏厂长和李春红又去参加了一个宴会。
宴会中有许多人又对李春红敬酒。
李春红一再的推脱,说,今天再也不喝了。
就在这时苏厂长说了一句,春红,怎么了?昨天喝了那么多都没事儿,今天为啥一点儿也不喝呀?
李春红说,我今天心情不好。
苏厂长说,心情不好就应该多喝点儿,你忘了有一句话叫借酒消愁!
听到苏厂长说了这句话,李春红受到了启发。
她为了她和王大川能有个小家庭,付出那么多,王大川竟然那么对待她,李春红一想就生气。
要不然就来个借酒消愁吧。
李春红想到这里,就喝起酒来。
你一杯他一杯的相互敬酒,李春红来者不拒。
到了最后不知怎么就断片儿了,以后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很快感觉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李春红呼的一下就坐起来了,一看躺在身边的是苏厂长。
李春红惊呼,苏厂长,怎么回事?
这时,苏厂长也睁开了眼睛。
苏厂长飞快坐起身来,连忙说,春红,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天晚上咱俩都喝多了,糊糊涂涂的就在这儿开了房间。
李春红被气的银牙紧咬,还想张口说什么。
苏厂长双手抱住她的肩膀,连忙说,春红,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一定会对你负责,我补偿你两万块钱。
苏厂长这么说着,打开公文包,拿出来两万,递到李春红跟前。
李春红生气的说,拿走,我不要你的臭钱。
这时苏厂长又说,春红,你不要钱,你想怎么样?我也可以回家和我老婆离婚,然后娶你!
李春红听他这么说,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李春红说,你舍得和你老婆离婚吗?
苏厂长说,其实我们两个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各自干各自的事业,谁还爱谁,谁还管谁,现在我们就只差那一个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