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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喻宁走过去,打开房门。

商砚辞穿着一身挺括的咖色西装,手里拿着一束洋桔梗,和一束百合,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

裴喻宁:“你还有一束要送给谁?”

商砚辞的眉眼温柔缱绻,轻笑道:“我只会给夫人送花,另一束是补上昨天的。”

裴喻宁接过他递来的两束花,问道:“难道你没给外婆送过花吗?”

商砚辞温声道:“那是外公的事,我代劳的话,他会生气。”

裴喻宁眉眼弯弯:“原来外公这么爱吃醋。”

商砚辞注视着她,认真道:“我更甚之。”

裴喻宁踮脚亲吻他的侧脸:“我可没有让你吃醋的地方。”

商砚辞轻笑不语。

裴喻宁:“我给你打包了晚餐,去尝尝,我觉得还不错。”

商砚辞:“夫人吃过了?”

裴喻宁一边抱着两束花找花瓶,一边回应他:“嗯,跟合作方吃的。不过你昨晚说了要过来陪我一起用晚餐,所以桌上我没有多吃,现在可以再陪你用些。”

商砚辞搂过她的肩膀:“先吃晚餐,花瓶在柜子里,我一会儿拿给你。”

“好。”裴喻宁把花束放下。

两人坐到餐厅一起吃晚餐。

商砚辞夹起一块鳕鱼,肉质鲜嫩,柠檬清香。

他看向裴喻宁,颔首示意:“味道很好。”

裴喻宁轻笑:“菜单上的宣传图看着不错,选对了,你多吃点哦。”

“好。”商砚辞往她餐盘里放了块鳕鱼。

两人吃过晚餐,商砚辞找出花瓶递给裴喻宁。

裴喻宁摇头:“这个花瓶好丑,我不要。”

商砚辞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盘上的时间:“那我们现在去商场看看?”

裴喻宁:“好。”

商砚辞开车带她去了附近的商场,三楼有一家景德镇陶瓷专卖店。

两人牵手走进去,店员热情迎上来:“两位看点儿什么?”

裴喻宁:“有没有装花束的瓷瓶?”

店员抬手示意:“有,两位这边请。”

裴喻宁看着眼前一排排的漂亮瓷瓶,立刻松开商砚辞的手,走过去,一个一个拿起来细细观赏。

商砚辞垂眸睨了眼自己的手,迈开长腿走过去,跟在裴喻宁身侧亦步亦趋。

店员走到两人身后,小心翼翼拿出手机,拍了张背影。两人的正脸太过惊艳,她实在不敢冒犯。

绝了!背影都这么般配!

裴喻宁拿起一个立体雕花的白瓷瓶:“阿砚,这个是不是很漂亮?”

商砚辞看着她:“嗯,很漂亮。”

裴喻宁把白瓷瓶递给他:“拿好,我再挑几个别的。”

商砚辞:“好。”

陶瓷是各花入各眼的艺术,每个人的审美不同,喜爱的种类就有所不同。

店员站在两人身后,准备随时回复问题,介绍瓷瓶的设计由来。但眼前的夫妻二人一来一回,根本用不上她,于是她安静陪着。

裴喻宁又挑了一个天水碧的青瓷瓶,递到他眼前:“阿砚你看,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就是在天水碧的手帕一角。”

商砚辞嘴角上翘:“嗯,夫人记性真好。”

裴喻宁同样递给他拿着:“这个也要了。”

“好。”商砚辞看着手里两个瓷瓶的瓶口,提醒道,“夫人,酒店里的两束花需要瓶口稍宽的,大致和我手腕一般。”

裴喻宁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腕,走到另一侧的瓷瓶展台,开始新一轮的精挑细选。

手腕触感犹存,商砚辞垂眸看着她的侧脸,想吻她。

裴喻宁挑好两个稍大的瓷瓶,转身看向店员:“你好,我们要这四个。”

“好的小姐。”店员接过裴喻宁手中的瓷瓶,往收银台走。

商砚辞付款后,店员开始用防震的软布材料包装,先是两个小点儿的瓷瓶。

裴喻宁看着那繁杂的包装过程,指向两个稍大的瓷瓶:“这两个不用装。”

店员:“好的。”

完成包装后,两人离开专卖店,裴喻宁手里拿着包装盒,商砚辞手里拿着两个瓷瓶。

开车的时候,裴喻宁接过商砚辞手里的瓷瓶,小心拿着。陶瓷太容易碎了,所以需要格外注意。

回到酒店,商砚辞去洗漱,裴喻宁把花束拆开,花枝根茎斜剪四十五度,放进装了水的瓷瓶里。

等商砚辞洗漱出来,裴喻宁还在打理那两束花,放在桌面上的香草牛奶已经有些凉了,商砚辞接了杯热水,温着。

走到裴喻宁面前,商砚辞弯腰靠近,拿走她手里的剪刀:“一整晚的时间你都要浪费在这两束花上吗?你的视线最应该注视的不是我吗?”

裴喻宁笑出声来:“阿砚,你是在吃醋吗?同两束花?”

商砚辞直言:“是,我在同两束花吃醋。”

裴喻宁觉得他这样特别可爱,最最特别的点在于,他这个样子,只有她见过。

裴喻宁把手里斜剪了花枝根茎的洋桔梗插入瓷瓶:“阿砚,我在乎这两束花是因为它们是你送的。如果是别人送的,我连接都不会接,更不要说给花束挑选漂亮的瓷瓶,修剪花枝根茎。”

商砚辞注视着她,嘴角微微上翘,又抿直成线:“夫人一直都这么会哄人?”

裴喻宁眨眨眼睛,语气娇嗲:“那要看是谁。”

商砚辞:“我呢?”

裴喻宁踮脚亲亲他:“我超会哄!”

商砚辞的眉梢染上笑意,伸手揉捏她白软的脸颊:“这些花枝我来修剪,去把香草牛奶喝了,进浴室洗漱护肤。”

“好。”裴喻宁乖乖拿起桌上温好的香草牛奶,喝完,走进浴室。

从浴室出来,裴喻宁看见插着洋桔梗的瓷瓶摆放在餐厅,插着百合的瓷瓶摆放在商砚辞那边的床头柜。

她走过去,坐到床上。

商砚辞长臂一环,把她抱进怀里,与此同时,他关掉房间的灯,低醇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蛊惑人心:“夫人,吻我。”

裴喻宁贴上他柔软的薄唇,学着他往日的亲吻,主动抵进唇舌,熟悉的灼热温度将她环绕,商砚辞勾着她温柔缠绵,手掌放在她后颈的位置轻轻揉捏。

交换的水渍声在黑暗的房间响起。

暧昧滋生,令人心悸。

商砚辞身体的温度很高,像在发一场高热不退的烧。

只要在床上,只要两人靠近接吻,他就会这样,像是习惯性的条件反射。

她是主导,也是诱因。

侧躺着,接吻久了胳膊会不太舒服,后颈有商砚辞揉捏着,还算适宜。

她是他诱因的同时,他也是她的诱瘾。

和商砚辞接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裴喻宁不想停下来,右手推抵商砚辞肩膀的同时,右腿伸到商砚辞的腰侧,顺势巧劲一带,商砚辞的后背抵上床面,她跨坐到他腰间。

全程,两人的唇舌都勾缠在一处亲吻,没有分开丝毫。

商砚辞的喘息渐渐变重,她的柔软亲触贴合,存在分明。

理智让推开她,双手却拢住她。

裴喻宁被他吻得发软,身上的体温好像变得和他一样烫了,她也在发一场高热不退的烧。

直到后腰被抵,裴喻宁觉得,还是他的体温更加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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