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邵文因为是男人,所以从小不单单要读书,努力学习,还需要讨好自己未来妻主的才艺。
其中包括针线,厨艺,琴棋书画,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伺候妻主,让妻主满意!
因此厨艺他从小就练习,不能说特别好,但还算不错。
桑染曾经吃过他做的饭菜,但今天的这顿晚饭还是惊艳了她!
“唔~真好吃!”桑染夹起一道菜放进嘴里,忍不住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见她喜欢,何邵文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加深,他为她夹了一块香葱鸡蛋,语气温柔的说道:“既然你喜欢。以后我经常做一点给你吃!”
“也不用,只要偶尔做一次就好了!你每天的学业那么重,还是要多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桑染也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有好吃的最好,没有好吃的她也不会介意!
而且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过,但也曾听村里人说起过,每次他回来,都要在房间里挑灯夜读到深夜,每天都非常辛苦!
可何邵文却并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为她做饭是一件非常让人幸福的事情,于是他神情的看着她,语气温柔又带点羞涩的说道:“可是,为妻主做饭是每一位夫郎都需要做的事!而且我自己也很喜欢为你做饭!
更何况,做饭的时间也不长,根本就耽误不了读书!毕竟读书也是要休息的对不对?”
“只要你开心就好!”桑染被他看的也有些羞涩,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为她做这么多!
哪怕她知道,他这么做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是女人!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紧紧的抓住这抹温柔,舍不得放开手!
桑染在心中想到,这可能就是从小就缺爱的人的表现吧!
哪怕知道这点温柔带着代价,她还是想要紧紧的抓住!
吃完饭,收拾碗筷的任务自然而然的被何邵文包揽了!
桑染跟着他来到了厨房,整个人懒懒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神色温柔的静静地看着他忙碌。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桑染忍不住悄悄咽了一口口水,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让桑染有种想要冲上去将他扑倒在地,狠狠蹂躏的感觉!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觉察到自己的想法后,桑染只觉得脸颊像是火烧的一样热,即使不照镜子,她也能觉察出来,她此刻只怕早已经脸红透了!
她立刻侧过身子,悄悄用手不断的扇风,心中暗暗恼怒自己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难道真的是这么大了还没有过男朋友,所以才会这么饥渴难耐?
她悄悄抬眼想要再偷看一眼,却不想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
她立刻垂下眼帘,神色带着点羞赧,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只是觉得染染真的好美!一时情不自禁看呆了,还请染染不要见怪!”
何邵文见她神色羞窘,于是立刻开口道罪,但语气却带着点打趣。
其实在她刚刚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出来了,那样灼热的目光,他实在忽视不了!
被她这样看着,他也有一点羞涩,只不过,一想到此刻她的演技就只有他一人,他心中的喜悦就压抑住心中的羞涩,故作不知的继续忙碌!
只不过如果此时有人走过去,就会发现,他手中的碗已经被他洗了好几遍了!
直到桑染自己将目光移开,何邵文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有一点失落。
他语气中的打趣,桑染自然听出来了,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何邵文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无声的笑了笑,又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既然已经知道她是女君,那么在他们没有成婚之前,他们就不能再继续住在同一间屋子!
听到门口远去的脚步声,桑染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嘴角忍不住的扬了起来。
时间还早,她没有这么早睡觉的习惯,于是,桑染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纸铺在桌子上,拿起墨块研磨,直到差不多了,她才放下墨块,拿起笔放下心中的杂念,认认真真的练习书写!
虽然她只练了几天,但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不仅字迹越来越工整,就连下笔的力道也越来越顺畅!
她能这么快有进步,最大的优势就是她有异能的加持!
练了几张大字,桑染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满意的看着上面的字迹。
“不错不错!进步还是很大的!”她毫不知羞的看着上面的字迹,认真的点头夸赞道。
桑染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不再看桌子上的大字,走到床边,脱下外衣,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忍不住舒服的轻叹了一声。
躺在被窝里渐渐沉睡的桑染显然忘记了被她用藤蔓缠住的暗卫。
暗卫躺在由藤蔓编织成的网里动弹不得,就在他以为自己可能就要这么死在这里的时候,他身上的藤蔓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又快速的将藤蔓收回去。
暗卫只是没有反应过来,啪叽一声,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是他武功不高,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藤蔓会放过他,而且动作居然还会如此迅速!
他根本就没有丝毫反应!
此刻他刚一落地,就立刻运起轻功,动作利落的飞身出了树林,快速向苏州城飞去。
此时白鹿书院内,迟钰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桌前作画,若是桑染在这里,就一定能认出这幅画上面画的就是她今天的样子!
忽然窗户猛的打开又迅速关上,一道人影出现在房间里。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迟钰没有丝毫的诧异,他手中的笔不停,继续手中的画作。
而出现在房间里的黑衣人,只是恭敬地跪在地上,没有丝毫动作,就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生怕打扰到他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