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能够成功地把林青青狠狠摁住无法动弹的场景,白玉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得意之情,仿佛那一幕就在眼前上演一般。
白妈妈眼见女儿如此执着且自信满满,心中虽然仍有些许顾虑,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显得颇为无奈。她忍不住再次开口提醒道:“小梅啊,就算要对付林青青,你也千万不要亲自出面啊,万一被她抓到把柄可就麻烦了。还是让妈妈来替你处理这件事吧。”
白玉梅如今这般疯狂行事,背后白母着实“功不可没”。
从小,白母便对白玉梅过度宠溺,将她视为生活的中心,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只要白玉梅稍有不顺心,白母就立刻出面为其摆平一切,从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在学校里白玉梅和同学起了争执,无论对错,白母都会冲到学校大闹一场,指责对方的不是,让白玉梅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无需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在家里,白玉梅想要的东西,白母哪怕省吃俭用也会满足她,在这种无节制的满足下,白玉梅逐渐养成了唯我独尊、任性妄为的性格。
长大后,白玉梅人长的漂亮又进了文工团,还有白政委在,也延续着这种行事风格,一旦遇到阻碍,白母不但不教导她正确的为人处世之道,反而在一旁为她的疯狂行径撑腰打气,让白玉梅更加肆无忌惮,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导致了她如今这般令人咋舌的疯狂模样。
白玉梅听到妈妈的话,却轻轻摇了摇头,语气轻柔但又十分坚决地回答道:“不用了,妈妈。其实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合适的人选,根本不需要您费心劳力。只要一切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到好消息啦!”
原来,当白玉梅刚刚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郭明舟这个人选。在她看来,郭明舟能当上连长,不仅头脑聪明、手段高明,最主要的是他喜欢自己,让他去办这件事情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林青青兴奋的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起来洗漱好,两人早早出门往韩叔那里赶。
而此时,白玉梅这边已悄悄让郭明舟跟上了林青青二人。
郭明舟一路尾随,心里虽纠结于白玉梅的任性要求,但又舍不得拒绝她。
林青青和陆逸尘来到韩叔处,韩叔热情地招呼他们。
一进门,林青青就把药丸从挎包里拿了出来,笑着说:“韩叔,这是给你和唐叔的养生丸。”
韩叔笑着接过药丸,说着:“还是青青丫头记得我们。”哈哈哈
林青青微笑着说:“我一直都记得韩叔你们的。”
韩叔也不多说别的,直接把资料交给他们,说着:“资料已经办下来了,这边已经发了声明,你们拿着资料回去签签字就可以接他们出来了。”
陆逸尘接过资料,对着韩叔说着:“谢谢韩叔你们的帮忙。”
韩叔笑着说:“咱们这是什么关系啊?用得着谢来谢去的吗?对了,你们先去找张庭飞。”
林青青也笑着说:“好的,今天我们就先去办事了,下次再来请韩叔你们吃饭。”
韩叔摆摆手,说着:“下次斯丽娜来了,你多出力就可以了。”哈哈哈
林青青笑着说:“韩叔,请放心,我一定做好准备,下次赚一笔大的。”
说完和陆逸尘满心欢喜地带着资料离开。
郭明舟看到他们出来,赶紧躲起来,随后偷偷跟上去。
路上,陆逸尘走着走着,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和身旁的林青青。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瞬间警觉起来,他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
很快,他便确定了有人在跟踪他们。于是,他不着痕迹地靠近林青青,压低声音说道:“青青,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咱们。你先到前面稍等一下,我去把这个人给解决掉。”
林青青闻言,脸色微变,但她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好的,陆逸尘,我就在前面等着你。”说罢,她加快脚步朝着前方走去。
陆逸尘则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步伐,看似若无其事,实际上却是有意引导着林青青走向旁边的一条狭窄小巷子。这条巷子平日里鲜少有人经过,十分僻静。
跟在后面的郭明舟见此情形,心里不禁一紧。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继续跟进巷子。
然而,当他踏入巷子之后,才发觉情况有些不妙。
只见陆逸尘早已停住脚步,转身静静地站在那里,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
郭明舟顿时愣住了,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面对陆逸尘的质问,他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道:“陆……营长,真是太巧了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我……我只是刚好路过此地而已。”
陆逸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声道:“是吗?这可真是够巧的。既然如此,不知道郭连长大人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呢?”
郭明舟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紧张得舌头都快打结了,磕磕绊绊地回答道:“陆……营长,我就是想去前面随便逛逛、看看。”
陆逸尘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希望真如郭连长所说。不过还请你先走一步吧,别耽误了你闲逛的雅兴。”
郭连长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有些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强装镇定地快步往前走去,脚步却略显凌乱,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被人驱赶的鸭子。
没走几步,他的身形突然顿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尴尬地呆立在原地。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微微抽搐着,嗫嚅着说道:“呵……呵呵,陆……营长,这……这前面好像没路了。”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只留下他那副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