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闭着眼靠着感觉蠕动着找位置,到了他的怀里才安静下来...
“你怕黑啊?”井澈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果然在井澈怀里闷闷的回答:“不然呢?”
“你那么大个人了怕黑?”井澈含着笑意问了一句,好似在嘲笑。
果然听出来了他有嘲笑的意思,手趁机掐了一下他的肉:“人大胆小不行啊?”
“现在可是你自己钻我怀里的啊,可不能明天醒了扇我一巴掌说我占你便宜!”井澈事先预想好了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事,要是真挨一巴掌,多冤呐。
“不会,我又不是喝醉,我清醒的,我知道是我自己钻的,你别走啊...”
果然颤抖着,以往没人的时候要是遇到停电就是自己钻被子里发抖,现在有个人了,比自己抖要安心一些。
果然在井澈的怀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倒是井澈,睡不着了...
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心跳加速心率上升,想笑又觉得没什么好笑,但是嘴角就是会不自觉的勾起...
第二天,果然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井澈怀里,井澈还没醒。
毕竟他昨晚乐了很久才睡着的,估计都没睡几个小时...
果然稍稍抬头望着井澈的脸,他帅自己知道,但是这一刻,他好像帅到了自己心里...
一晚上没打理自己,井澈的胡茬已经稍稍长出来了,果然伸手摸了一下,有点刺手!
而就在她摸的时候,井澈睁开了眼睛,上下扫了一眼,含着笑意道:“干嘛?趁机摸我?想摸就正大光明的摸,干嘛偷偷摸摸的?”
“谁想摸你了?我是看到你胡子好像长出来了,我看看能不能用刀给你刮刮。”果然有些心虚,她才刚摸两秒,就被发现了,她果然不是干偷摸事的料。
“刮?你这连摸胡子都生疏的手,是刮胡子,还是抹脖子?”
果然瞪了他一眼,真是现在嘴说话都不好听!
“起来!回去!”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司阅纶和景司狸的嘴都毒,作为他们两多年的好友,井澈的嘴,怎么说也有五分毒...
井澈看她炸毛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果然急得早餐都不吃,直接就奔到车旁边了,井澈看她这么急匆匆的,迅速在路边买了个包子给她路上吃。
自己吃不吃无所谓,饿着果然显得他无情。
一路上,果然因为早上的事觉得尴尬,一声不吭的,两个人的车里,安静得跟无人驾驶一样...
几个小时后,车子飞法法的进了井澈家的老宅。
井澈刚下车,车旁边就站了几个佣人:“少爷。”
井澈微微点头:“嗯。”
果然下车看到那么大的一栋别墅和那么多人,心里有些胆怯了,她想退缩了...
踌躇不决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井澈看到了果然紧紧抓着衣服后退的一幕,不解的说道:“你干嘛呢?走啊,进去。”
说着井澈伸手想要牵果然的手,但是被果然躲过去了...
她双眸微微有些恐惧,支支吾吾的开口:“不...不不,我啥都没准备,要不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
“来都来了,走干嘛呀?进去坐坐,顺便见见家长。”井澈忍不住笑了,路上倒是没发现有什么害怕的现象,临门一脚了倒是怕了。
果然:你说你家有钱我知道,你也没说你家房子大到等同于她一个村啊...
“我怕,你也没说你家那么大啊...我们村加起来都没你家占地面积大吧...”
井澈憋着笑调侃道:“那我让我爸妈搬到小点儿的房子去跟你见一面,然后再搬回来?”
“...这也太离谱了...”果然还仔细思考了一下,好像有点矫情了。
“知道离谱还不走?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早晚见都是见,越拖越害怕,走吧~”井澈拉着果然的手,生拉硬拽的把人带进去。
“我想哭...要不我先哭一场啊...你等等,我哭一下壮壮胆...”果然是真的想哭,之前想到没那么怕的,这一刻是真的怕...
井澈听到她说哭一下壮胆的时候哭笑不得,他家又不是魔窟,至于那么怕吗?
“别怕,万事有我呢,怕啥?”
“我先哭一下嘛...”
两人在拉拉扯扯的,井澈的妈妈走出来了。
“哎哟,我们井大少爷回来啦?我还以为有些人忘了有爸妈了呢?”井妈一开口就是讽刺。
井澈停止了动作看向了他妈,他就知道,回来肯定会被他妈阴阳一番的,这个心理准备他还是有的:“怎么会?那我不是在外边儿努力给你找儿媳妇呢嘛?”
“儿媳妇?”井妈打量着被井澈拉扯着的果然,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进来吧。”
井妈说完转头就进去了,井澈就示意果然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盘问了:“走吧,见都见了,现在害怕也没用了。”
“你刚刚不拉我,我还能跑的...”果然小声的抱怨。
现在人被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估计脸都记住了,跑了贼丢脸。
“呵呵~落到我手里还想跑?小姑娘,还是不懂人间险恶啊~”井澈贱兮兮的笑着对果然说。
“...”
果然一阵无语,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了,现在跑显得太怂...
两分钟后...
井澈家的客厅里...
井澈的妈妈在一个沙发上,井澈和果然在另一个沙发上。
井澈满脸的笑嘻嘻,果然满身的不自在...
井澈坐在沙发上挺着身体高冷的开口问果然:“你...是哪家的千金啊?”
果然呼吸一滞,上来就问她最怕的问题?
果然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井澈先开口了:“农家的。”
“农家?哪个农家?我们这个圈子好像没有姓农的大户人家。”井妈还在努力想着圈子里姓农的人家。
井澈恍然大悟般的跟他妈解释:“哦,不是,您理解错了,我是说她家的农村的,她姓果,这辈子我就她了,您也别挑刺。”
“什么?!农村?井澈!你是出去瞎混了几年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吧?”